之间一个类似于隧道的圈在城墙上出现,就像是给这巨蛇开了一道口子。
这阵法刚刚生成还很小,最多有半个成年人这么大,根本不足以让大家通过。
看到这里不少人的脸上纷纷露出担忧的神色,这法阵现在如此之小要怎么才能让所有人通过?
看到大家脸上的异动,凯伊连忙出声安慰:“大家稍安勿躁,法阵马上就会完成。”
阿尔伯特细细感受着法阵内的灵元流动,里面的灵元量在不断增加,有一股灵元在不断输入到阵法之中。
果然,没过一会阵法就达到足以三人通过的程度。
“这是。”阿尔伯特细细感受着面前的阵法。
这可不是单纯的在城墙之上开个洞那么简单,在其中有着空间的波动,它远比阿尔伯特想象之中的要复杂的多。
阿尔伯特不禁感叹,这就是会长的实力么。
此时,在城内的一处无人之地。
会长雷穆达尔盘腿而坐,运用全身的气来支撑阵法运转,能够容纳居民们通过的阵法其强度远远超过雷穆达尔会长所能承受的极限。
在他的身边摆着十数枚高阶灵晶,这几乎是会长的所有财产,此刻这些灵晶正缓缓地向阵法中输送着灵元。
啪嗒,啪嗒。
雷穆达尔正闭着眼,隐约间感到有脚步声传来,他睁开眼睛面前一位穿着黑袍浑身散发着不详气息的老人悠闲地踱步到他面前。
“哈默。”会长缓缓念出他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默轻笑着走近。
“会长当真是英雄,为了大义不惜将自己透支到这种地步,在下佩服,佩服。”
哈默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他的语气中嘲讽之意尽显。
“看来你们的仪式准备的差不多了。”雷穆达尔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同时他双手紧攥调动着所剩无几的气。
哈默将斗篷摘下,里面露出的是如枯树般褶皱而又干燥的面容。
“会长知道羊皮卷轴上的东西了?”哈默言语之间并没有感到意外,这些事情他早已经料到。
“那您可万万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话落,只见哈默周身魔力涌动,其散发的气息仅比会长全盛时期略逊一筹!
“另外说一句,您派出去的那些人,我可全都知道。”
计划暴露了!
眼见自己的想法被对方知道,会长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是将阵法牢牢护在身后:“那就来试试!”
......
传送阵法正在平稳运行,居民们在协会成员的指挥下走出达克城,阿尔伯特走到凯伊身边:“为什么没有见到其他人?他们被会长派去做什么了?”
“其他人?”凯伊歪头想了想:“会长分派了几个领队奉命去帮助领主对抗昆特,其他人都跟他们去了。”
几个领队?
经过之前昆特宴会之时会长偷偷调查领主这件事来看,阿尔伯特可不相信他老人家会那么简单只是听从领主的命令,他总感觉会长在偷偷做什么。
“将居民护送完之后呢?之后我们要去做什么?”阿尔伯特继续问道。
“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尽量避免战斗保存协会新鲜血液。”凯伊叹了口气,显然对于会长的这个命令她有些难以理解。
阿尔伯特点点头,这是一个好选择,协会终究是要发展不能因为达克城双方的战斗而将他们的未来给断送掉。
可是自己不能停留在这里,领主与昆特两人手中的碎片自己势在必得!
再次看了一眼赛斯他们,如果将这些事情告诉他们那他们绝对会跟自己以身犯险,这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还是让自己一个人完成吧。
趁着大家没有注意到自己,阿尔伯特使用影遁离开了原地。
石塔地下与昆特家中,这两个地方都是碎片的所在,而阿尔伯特的目标也正是这两处地方。
“石塔内戒备森严,先去昆特家!”昆特此时应该正带人与领主对峙,他的后方必然不会有所戒备。
一路疾驰,阿尔伯特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昆特家中。
就在眼前了!
果不其然,领主与昆特在领主城堡处决战,根本无心管后方的东西,此刻昆特大宅附近空旷无比,只有寥寥几名佣兵驻足在这里。
这正是绝佳的好机会,但是阿尔伯特一向谨慎,在这种不确定完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了最保险的方法,影遁!
这可是夜行潜入杀人越货的必备神技,此时天还没有亮,阿尔伯特遁入暗影之中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进入大宅。
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这里果真有着不少机关陷阱,这昆特属实有病,竟能够在自己家中放置这么危险的机关!
额...阿尔伯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好像自己也是这么干的...
管他呢,循着自己的记忆,阿尔伯特轻车熟路的来到之前进入地下祭坛的地方,找到那一处砖头。
咔嚓,机关打开,阿尔伯特进入到地下空间之中。
这空间之内依旧是那么昏暗,可这对一只能够夜视的骷髅可没有多少影响,阿尔伯特仔细观察中央的祭坛,那之前被自己打开一点的缺口已然不见,看来是被哈默修复完毕。
“嗯?”
“什么人!”阿尔伯特瞬间戒备,明明刚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此刻怎么突然传出了声响!
只见一个身披锁链的鬼魂悠悠荡出,单手轻抚着下巴看向祭坛。
刚才的声音正是出自他口。
“奥莱特斯?”阿尔伯特疑惑的看着这个摆pose的鬼魂。
这家伙被自己击败后不是不会说话吗,怎么一下子突然开口了?!
“没错,正是在下。”奥莱特斯昂起头左手叉腰右手扶额换了一个非常烧包的姿势。
阿尔伯特:......
怎么回事,这还是那个屠戮村民在奥莱村兴风作浪的魔神奥莱特斯吗?
发生了什么让这个逼格满满的魔神变成了烧包?
阿尔伯特不由得仔细观察起他来,好像奥莱特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