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虽然是魔教,但只是因为修炼邪魔外道才被称为魔教,体内的灵根与普通人还是一样的。
想着,蔻封将手放了上去,顺便稍稍隐藏了下实力。
“火灵根,资质中等,拿着身份牌,三天后过来报道。”
对方拿起一块木牌写上了蔻封的名字,随后喊道:“下一个!”
“007,昭月月应该也在这次的招生当中吧?”
“按剧情的话应该是的,您可以到不远处的镇子上找找。”
闻言,蔻封远离了人群,借着炉火纯青的步法前往了小镇。
因为参加落月宗测验的人数众多,当蔻封抵达小镇的时候,周围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密集起来。
其中多是些穿着修炼服的侠客,或者就是一些打扮富贵的富家子弟。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总该赔偿吧?”
“对不起,你这裙子多少钱,我赔给你。”
“我这裙子可是带有防御性的,这属于防御性法器,就你这种乡巴佬,你赔得起吗?”
蔻封正寻找着空闲的客栈,刚路过一家客栈,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争执声。
蔻封本来不想理会的,但007提醒道:“宿主,是昭月月!”
随着007的提醒,蔻封看向客栈内,一个穿着桃红色裙子的少女正被一个绿衣少女呵斥。
而穿着桃红裙子的少女就是蔻封要找的昭月月。
只见昭月月抿着红唇,眉眼微蹙,显然是遇到了麻烦。
“我还有些积蓄,我赔给你。”说着,昭月月解下腰间的钱袋,将钱袋递到了绿衣少女手中。
绿衣少女颠了颠轻飘飘的钱袋,不屑的将手里的钱袋砸在昭月月身上,语气尖酸刻薄与她如花的年纪不符。
“这点灵石连本小姐吃顿饭都不够,你打发叫花子呢?”
“对不起,我只有这么点灵石了,要不我给你洗洗吧?”
“洗洗?我这可是法器,只有用特殊手段才能清洗,你要是给我弄坏了,你就算拿命赔也赔不起!”绿衣少女趾高气昂的说道。
“不过是最次的天蚕丝加注一些法诀制成的下品法器而已,说的好像是什么神器一样。”
一道冷嘲声在这略显拥挤的大厅内响起,周围看戏的人纷纷朝来人看去。
“我这明明是中品法器,你敢诋毁我这法器的品阶?”
攻击性法器跟防御性法器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再往上就是灵器,圣器,皇器,神器。
在这个大陆上极品法器都少见,更别说灵器了。
先不论这法器是什么品阶,就单单说这天蚕丝都是少见,还是千金难求的地步,可在蔻封口中,这天蚕丝却像是唾手可得一样。
因此,周围看戏的人纷纷怀疑蔻封是什么身份。
“众所周知天蚕丝多白色,并且质地坚韧,像这种带有颜色的蚕丝,必定是残次品拿来染色制成,而染色过后的天蚕丝质量会大大下降,哪怕以法诀加注,那也是残次品。”
“像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你也敢说是中品品级,真是笑话。”
天蚕丝毕竟少见,绿衣少女只是想炫耀一番,没想到还碰上了懂行的人。
“就算残次品,那这也是天蚕丝,可不是你们这种乡巴佬能用得起的!”
“呵,”蔻封冷笑一声,随后从垂落的袖口中取出一枚紫灵石,“像这种垃圾,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不过价值一块蓝灵石的东西,我赔你一块紫灵石,就当打发叫花子了!”
蔻封的话显然是在怼绿衣女子最开始的话,因此惹得看戏的人哄堂大笑。
绿衣少女见自己被羞辱了,直接拔剑指向蔻封,“你敢说我是叫花子,信不信我杀了你?”
现在这个镇子上住着的,基本上都是拿到身份牌,能进入落月宗的人。
而绿衣少女敢在不明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拔剑,想来应该是个有身份或者有背景的。
然而这些东西对蔻封来说都不重要,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大魔头,不论是什么身份,在她眼里都是渣渣。
“像你这种只能穿残次品的人,难道不是叫花子吗?”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心里恨得牙痒痒,然而蔻封却说得没错。
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多是蓝灵石,能随便拿出紫灵石的,那家底绝对深厚。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落月宗的大师姐是我姑姑?你信不信我随便说句话就能让你进不了落月宗?”
原来真的是背后有人,怪不得敢这么嚣张。
此时,昭月月也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上前阻拦道:“这位公子,这件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你就别掺和了!”
“这位姑娘,我刚才确实是不小心才把茶水撒在你身上的,我给你道歉,灵石等进入落月宗后领了月奉我一定照价赔偿给你,你看这样行不行?”
在落月宗,每个月都能领到一笔灵石,可以供弟子购买丹药武器。
然而不是每个弟子都能领到大量月奉,像外门弟子,一个月也只有十几块绿灵石而已。
而灵石作为大陆上流通的货币,一共分为四种,绿灵石,橙灵石,蓝灵石,紫灵石。
绿灵石是价值最低的,一块也就相当于十块钱,橙灵石约等于一百,蓝灵石一千,紫灵石一万,又因为寻常东西物价不高,所以紫灵石很少流通。
绿衣少女刚才在蔻封那里受了气,现在昭月月完全是往枪口上撞。
“就你这样子,就算进了落月宗估计也是个外门弟子,就你那点月奉,恐怕一年都还不起!”
“算了,我大人有打量,只要你跪下磕三个响头,我就既往不咎了!”
看着绿衣少女此时双手环胸趾高气昂的样子,蔻封真想邦邦给她两拳。
昭月月抿起的红唇逐渐失去血色,她攥紧了裙摆,屈辱地弯下膝盖。
然而就在她要跪下前一刻,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我去你大爷的!”
昭月月抬头间,只见一抹绿色如箭矢一样飞了出去,紧接着化为一道抛物线,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