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岳一拍桌子,怒目而视,低沉的吼道:“他们敢?”
“他们还真敢。”江华苦笑着说:“咱们实力不如丑国,他在自己国家里边胡来,咱们还真没有办法,毕竟鞭长莫及,可能抗议是咱们现在唯一的应对。”
“真憋屈啊。”钟山岳无奈的说道:“我会提醒有关部门,提前做好工作的,每一个愿意回来的科研工作者,那都是无价之宝,损失一个,都够咱们心疼的,一定要保护好啊。”
“这上面我使不上劲儿,只能指望国家了。”
“你管好你自己吧。”钟山岳忧心忡忡的说道:“你现在在香江,那里还是约翰岛的地盘,别把那些约翰老给逼急了,到时候对你不利。”
“我会小心的,我觉得我们是时候把香江的办公室给迁回来了,在香江设立一个中转部门和法务部门就行了。”
钟山岳摆摆手:“这个事情我不管,你自己打报告跟你的上级申请,搬不搬,那是你们公司内部的事务。”
江华和蓝洁莹回到香江,行动电话第一时间就被拨通了,容正恩那无耻的声音响起。
“我说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这一个年假生生的让你休息了两个月,怎么着,你也要猫冬啊。”
江华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说我们为什么赚这么多钱,难道一个月三五万不够我们活下去吧,我之所以要赚这么多钱,就是为了有一天,我们想不去上班的时候,就可以不去上班。”
“说的太特么道理了。”容正恩大声附和道:“有钱的意义就在于,我想不干嘛就可以不干嘛。”
“我现在就一个问题,你特么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容正恩笑着说:“你是不是傻呀?你让保镖们去接你的,保镖们之间互相知道消息的,我早就跟保安公司说过了,有你回来的消息,一定要尽早通知我。”
“有什么急事吗?这么火急火燎的,我一坐进车,你们就接到你的电话。”
“没什么事儿,想你了而已。”容正恩肉麻的说:“又有两个多月没见了,弟兄们就想知道一下有什么长精神的好事没有?”
江华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这些人一天天的做什么美梦了,哪有那么多一夜暴富的机会,你们不如北上看看有什么机会,现在那里遍地是黄金,各行各业都需要资金投入,只要你们选对了,马上就有暴富的可能性。”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谁让大家伙跟在你后面顺风顺水了,已经不满足于那种老老实实的赚钱。”
江华很严肃的说道:“看样子,我要逐个的拜访你们家老爷子,让你们家老爷子给你们这些混蛋上一课,什么叫做正途?什么叫做歪门邪道?”
容正恩笑着说:“我看很有必要,我也是被他们磨的没有办法,其实我也觉得那种暴富的投资不是什么好事情。”
“说白了,就是他们的修养和智慧驾驭不了财富。”江华想了想说:“把他们集合起来,给咱们上上课,省得一天到晚净做白日梦。”
“没错,很有必要,今儿晚上红酒坊集合。”
“我怎么感觉我才是你们的爹呀?”江华笑着说:“要给你们赚钱,还担心你们的心态,生怕你们走上歪路,除了没养大你们,该做的我都做了。”
容正恩笑着说:“可以啊,晚上你让他们喊你爹,我没有意见。”
坐在一旁的蓝洁莹听了都笑的合不拢嘴,她笑着说:“要不是我不应该掺和你的事情,我都想去红酒坊凑凑热闹。”
“你可以去啊。”江华放下电话说道:“我又没有说不允许你去红酒坊。”
蓝洁莹摇摇头:“这是有规矩的,先生有先生的社交圈子,太太有太太的社交圈子,我如果去了,你会被人嘲笑的。”
江华搂着蓝洁莹说道:“什么老旧思想,我还能在乎这个,你想去就去,我看谁敢胡言乱语。”
“别人家的太太都不去,就我去,说出去就会让人笑话,这是豪门之间流传的潜规则,我可不想沦落为别人的笑柄。”蓝洁莹笑着说:“你知道挤进豪门太太圈有多难吗,六婶到现在还望圈兴叹,我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江华不屑的说道:“都是惯的臭毛病,非得觉得儿子才是顶门立户的,等以后生育率降下来,女性教育程度提高,我看他们是不是还把女人看成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蓝洁莹摇摇头说道:“你别管是不是臭毛病,我也读了这么多书,我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肯定会手忙脚乱,受尽苦头,甚至会遭人嘲笑,但是第二个吃螃蟹的人就会享受到美味。”
“聪明啊。”江华笑着说:“出头的椽子先烂,既然你不愿意出这个风头,那咱们让其他人出。”
蓝洁莹笑了笑说:“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啊,我得去看看玲玲姐,我这次从京城买了很多地道的特产送给专门送给他的。”
“好吧,既然你跟手帕交有约,那我也不妨碍你了。”
回到家之后,经过简单的收拾,两个人也没有开火,在茶餐厅吃了简单的一餐饭,就各自坐着车子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当江华来到红酒坊的时候,包厢里还一个人都没有,只是他跟服务员要了一壶绿茶,还有指定了一些比较具有权威性的过往两个月所有的杂志。
红酒坊原来是不提供这些服务的,尤其是绿茶,而且来这边的人都喜欢装的,更不会喝绿茶,就算是提供茶,也只提供约翰式的红茶。
但谁让江华是大客户呢,身边又聚集着一帮大客户,那个喜欢装孙子的老板不愿意向种花家的传统文化低头,但是他愿意向钱低头,于是这些服务也就顺理成章的有了。
江华一边喝着龙井茶,一边翻看着过往两个月的杂志,看了一个多小时,把过往两个月发生的大事,囫囵吞枣的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