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讓一回到庄主家,走进屋子就瘫在地上不动了,累得他,身累心也累着。
模模糊糊意识中被人抱了起来,谢讓顿时紧张。
“先洗洗再睡,你尚且放心我的话,倒也不用睁开眼睛。”是庄主的声音。
谢讓彻底放心的睡过去了。
姜慵可是无奈了,他可没有正人君子到谢讓一句话都没意思意思的警告他就睡死过去的程度。
看着谢讓任由自己摆弄着的模样,姜慵气血方刚的,只能忍着。
再替谢讓擦擦身子,穿干净的里衣,抱起他,让他好好在床榻里躺着,再是清理着自己。
最后抱着怀中暖暖软软的谢讓,一起入睡。
“姜庄主在吗?”不久,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睡得正熟,被人打扰到,清醒了一秒钟之后,真是有够烦躁的。原本平躺的谢讓侧身,将自己的耳朵,正张脸都埋向身旁人的怀里。
“姜庄主?”
“姜庄主,不在的吗?”
姜慵也微微转醒,很是懂事的将双手捂住怀中人的耳朵。
待没声儿之后,他松了手改成抱紧谢讓的姿势,两个人又是互相睡去。
晦气一没,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虞律就那么姿势百变的站在姜慵屋子面前,站累了就蹲着,蹲累了就坐着,坐累了,他是真想躺着。
要不是他坐着的时候姜家的下人已经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了,他还真就躺下了。
屋外的太阳渐渐大了起来,说明已经到第二天的正午了。
谢讓是被热醒的,他踹开热量传递的源头。
自然姜慵就是被踹醒的。他一把抓住谢讓的脚踝,还没睁眼的姜慵道:“再动,我就把你动了。”
男人嘛,总是受不住挑衅的。谢讓这一听,虽然醒得迷糊,但绝不接受威胁。
脚还越发的不规矩了,之后还双脚都用上,踹姜慵。后果自然是被姜慵全部控制住。
谢讓感觉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睁眼清醒了,放大的就是庄主的颜,吓得他哼哼唧唧。却发现话语是从二人相贴的唇缝里出来的。
良久,唇分。
谢讓捂着被亲得微微发麻的唇陷入一阵呆滞时,姜慵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他隐约记得刚入睡不久,似乎是有人叫他。这走出来一看,虞律那脸被太阳晒得通红。
“虞老板有事吗?”
虞律估计是快中暑了,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回答,“粮食都装上车了,今日庄主不应当是去旱区送粮食吗?”
姜慵点点头,“确实是今日,但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出发。虞老板看这模样在此等了不少时间了吧,真是替旱区百姓多谢虞老板的关心了。”
虞律捂着沉沉的脑袋,只发出了一声,“哈?”
“那…那我师傅呢,他住哪?”虞律见姜慵要走,赶紧问着。
姜慵却是奇怪了,“你师傅是谁?”
“听闻你叫他谢讓。”
微微掩上的门被推开了,谢讓把脑袋露出来,“谁叫我。”
虞律微惊。
他在这里等了一上午,确定着没人进出庄主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