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软绵绵的话语之后,是小记者趁着姜慵放松警惕,直接伸jio,试图一脚把他踹下床。
真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躺他暖和的床的。在性别的方面上,张厮矜还是卡得比较死的。
结果他忘记自己尾椎骨不允许他这么干。脚一伸,一踹,好了。姜慵丝毫不动,他腰抽筋了。
“嘶…”张厮矜手颤颤巍巍的扶着自己的腰。
姜慵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儿,起身不再打趣他。瞧他这动作就知道他咋了。摸索着昨晚柜子上放的药,姜慵过来直接把他衣服掀了。
昨晚黑乎乎的,一开始又以为是小偷,还被压制了,这一系列的因素导致他没有反抗姜慵成功。
今儿早上,他绝对不允许姜慵再这么为所欲为。
“干嘛呢!”张厮矜心里想得那是一招招完美控制姜慵的招数。结果实施起来也只是弱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小小的声儿。
男人抬起眸,注视他,“擦药。”
“我…”张厮矜脸红,“你要不要说的那么自然,好像咱俩有什么关系一样。”
“现在是没关系,如果你想,可以马上发生点不一样的关系。”男人的大手贴近了张厮矜的腰,慢慢的再顺着而下。
张厮矜哆嗦了,改抓住姜慵的手,磕巴道:“不、不用,我尾椎骨是真的疼。”
这个死给,居然看上他的身子!
“那擦药吧。”
趴在床上,任由姜慵给揉的张厮矜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我非要从这两个中间择其一,我明明可以自己擦药的。”
“你手够得着身后吗?”男人出言,话语残忍。
张厮矜:“……怎么就够不着了。”
说着,他还给姜慵示范了一下。就这么一下,他就碰到了什么东西。
不像是姜慵的手啊…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沉声道:“松手。”
张厮矜想不到男人居然有这反应呢,他嘚瑟了,“凭什么松啊,你给我两个选择,现在轮到我了。”
他张狂笑着:“要么离我尾椎骨远点,要么离开…嚯!”
脑袋突然被扭,张厮矜觉得姜慵要再用力一个度的话,他可能已经去见阎王了。
“看看你碰到的是什么东西,嗯?”男人肆意的气息打在张厮矜耳畔。
他低眸一瞧,眸子慢慢睁大且充满了不可思议,而后顿顿收手,下意识后退。
张厮矜刚想开口解释什么,一把被男人压住,他有力的大手掐着自己的腰。
“痛痛痛!”张厮矜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先嚷了再说。
“没碰你尾椎骨,叫什么。”
张厮矜窘着张脸,“姜慵,别这样,我害羞。”
“我还就不信了,还不能给你好好擦药了。”姜慵将他再翻了过去。
张厮矜动一下,屁股就遭殃一下。那响声,让场面极度尴尬,他屈辱的把脸埋在枕头里。
等着这一场酷刑结束。
别说,被人给揉药酒确实是比他昨晚歪脖子,手往后拢方便多了。
昨晚姜慵没来之前,他自己给自己捣鼓药酒,捣鼓得脖子差点断了。揉的地方,还不怎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