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一把攥住了姜慵的喉咙,他怒笑:“既然你师尊这般欢喜你,欢喜到让大长老把我赶走。那我就从你下手,再一个、一个报仇。”
“就凭你?”姜慵冷调。
王承狂妄道:“就凭我,中了软骨散的你们根本动弹不得,凭我就足够了。”
花殿川还以为是什么大角色呢,他撇了撇嘴道:“不好玩,慵儿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拿了,咱们走吧。”
“好的,师尊。”
蓦然,绑着姜慵双手双脚的绳子绷了。他反抓住王承的手,只轻轻慢慢的转。
王承瞪大眼睛,嗷嗷直叫,“卑鄙,你们欺负人,仙门的人绝对不可以对普通人动用武力。”
“你欺负我们就可以,我们保护自己就不行。你哪来的那么多事儿。”花殿川松了绳子,说道。
他走到姜慵的面前,不是指使姜慵怎么把这人弄死,而是给姜慵看他手上的红印子,而后道:“疼。”
姜慵绝不怀疑师尊的任何话,阴沉着的眸逐渐狠戾。他另一只手再抓住王承的手腕,反向一折,彻彻底底废了他的手。
“啊!”王承不能接受。
他身体仅存的灵力暴涨,姜慵瞬移将花殿川抱出破屋之外,亲了亲花殿川的唇,道:“师尊,等我。”
而后,他再进破屋,和王承打斗了起来。
花殿川眉眼轻转,冷声道:“出来吧,利用一个已经不是弟子的人来要我们的命,你也是做得出来。”
二长老咬着牙,从树后出来,“你怎的知晓我在此。”
“他是追随你的,他在的地方你怎么可能不在。”花殿川一语中的,再击人心,“凌之启,有这么一个徒弟,你就满足吧。”
“被大长老逐出仙门,他已经不是我徒弟了。”
花殿川轻巧移动着步伐,“是墨景将他逐出仙门,还是你?”
对上花殿川的眼睛,凌之启心虚:“当然是大长老了。”
姜慵不一会儿,手头拎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走了出来。在花殿川的眼神示意之下,姜慵把那人扔给了二长老。
凌之启抱住了他,奄奄一息的王承有些惊喜:“师尊,此生能与你这般亲近,死而无憾了。”
他这辈子完全为凌之启而活,凌之启让他传花殿川和大长老不好的话,他便传。凌之启看不爽任何的门外弟子,那他便用劲儿的欺辱。
可是,他的师尊眼里却没有过他。
花殿川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凌之启的身后,老规矩的举起了手,将他劈昏,嘴里再迅速的给他塞了一颗药,王承都阻止不及。
“你对我师尊做了什么?”
花殿川轻笑,循循诱导:“满足你内心不为人知的需要啊。”
王承心跳得更快,“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那药呢,是烈性的,祝幸福哈。”花殿川越过他们,走到姜慵身边。
折腾姜慵时,偶尔在他身上发现的,应该就是那晚酒里的药了。不掺和酒,应该更猛吧。
看着那师徒二人的背影,他又低头看看在自己怀里昏厥的师尊。
“不把握,这辈子就没有可以在一起的机会了。”花殿川清铃之声,远处传来。
王承被鼓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