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日这么一件事,姜慵想套着郝小衡的心思就更紧了。
若是被郝小衡发现,他欢喜的女子其实已经在和其他男人做着婚前试爱,他会如何的伤心。
郝小衡看着大大咧咧,劫财时暴躁,身手矫健。可他也是一个情绪敏感异常的男人。姜慵,不喜欢看到他特别难过,还是因为别的女人难过的模样。
姜慵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推开了郝小衡,眸子带着认真:“夫夫。”
男人等了他很久很久,很久很久郝小衡都没有一个回答。
姜慵明白了,摸摸郝小衡的脑袋,说一句:“天黑了,大当家的还是赶紧回寨子里吧,山里边狼可是不少。”
他没牵着自己,就走了。郝小衡清楚的意识到姜慵这漠视自己的举动,自己是非常难受的。
姜慵离开之后,郝小衡在原地愣了很久很久。天真的黑了下来,风呼呼的把远处的狼群叫声吹来,郝小衡迈着冰冷的脚,慢慢的走回了寨子。
日后,姜慵和他生了分,他这愚笨脑子也终于是看得出来姜慵对他的意思了,也察觉着姜慵对自己而言,很重要。
他就说嘛,一介读书人,气质高雅,就算状元落榜,去哪里不都是能混得开的。
为什么要留在自己身边,原来竟是姜慵对他抱有别的情感,怪不得时不时的说出那些依赖感巨强的话。
原来他,一见到自己就已经在图谋不轨了。
自己明白时,却晚了。
然而实际是忘记买草药的姜慵每日的呆坐在大通房的屋中,要么就是在寨子里走动,让人给自己捎着草药。
很是鬼畜,好几次他们回来都是告诉自己草药没有得来买的。姜慵就少了借口去见郝小衡了。今日才是终于买到了。
郝小衡失眠多日,黑眼圈浓郁得,跟半夜不睡觉有正事办的兄弟一样一样的。
早上时被看见的弟兄调侃不断,气得郝小衡拿着砍刀追人。
他要是有那档子事做就好了。郝小衡郁闷的想,自己还是没有被人亲过的零经验的,居然被这一群老痞子戏谑。真是皮痒痒了,半夜再是睡不着,唤着他们起来,练武。
转身,不经意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衣裳衬得他挺得笔直的身体修长好看,干净无瑕。
在寨子里,大家都穿着耐脏的黑布衣,蓝粗麻,只有姜慵穿着的是一身白,还很奇怪的不会脏。
郝小衡眨了眨眼,失落的移开目光。姜慵大概还是不会理会他的吧。
方才是不是也看见了他幼稚的拿着刀追人的场景,姜慵会笑话他吗?
又微微的摇摇头,郝小衡觉得姜慵不会笑话他的,他哪有那个闲空笑话自己。他正为自己心里的那名女子而忙碌着吧,居然忘记给自己买药…
虽然,那药,自己根本一点都不喜欢喝。可是郝小衡他却突然很想喝。他想感受到被姜慵关心的时刻。
不想背离姜慵,郝小衡还是朝着姜慵的方向继续走,就算他还是会和姜慵错过。
“怎的,黑眼圈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