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不住戈溪勾搭,姜慵准备逗逗他,和他闹腾两下的时候,戈溪抽筋了,姜慵是又心疼又好笑。
戈溪看着替自己揉腰的姜慵,撒娇般的叹气:“人到中年,身不由己。”
“你也就二十五岁。”姜慵起身,准备也去收拾一下自己。
戈溪眯眯眼:“说的是你。”
姜慵的步伐一顿,转过身来,低下身子,在躺着的人唇上落下一吻。
离开的时候还咬了咬戈溪的下嘴唇,暗含爱意的警告声:“等你哪天闲了,我给你体会体会什么叫做三十而立。”
“切,老男人,就会占口头上的便宜。”戈溪甜蜜蜜的看着姜慵的背影进了浴室,然后搁床上打滚,把被子捆住自己,再也滚不动为止。
姜慵拥过来的时候,戈溪已经睡得差不多了。他本能的就是转身,钻进姜慵的怀里,软绵绵的道:“那你用声优的那种声音,哄我睡觉,好不好?”
“讲睡前故事?”姜慵已然压低了声音。
戈溪点点头,“都行,是你的声音就行……”
“下午的警我出,我就不信了,不把这些小瘪三抓到,我就不姓王!”
“贺程慕心一惊,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细细的看着那篇报道。报道上有偷拍了几个小偷打人的照片。”
“下午的警,我也出。”
“贺程慕语气冷漠。”
“可能是害怕小偷发现被报复,照片拍得不是很好。但贺程慕还是认出了,认出了那个在一旁冷眼看着小偷围殴人的年轻人。”
“他是——”
戈溪一听,这居然是自己的剧本,本能的就恢复了点精气神,锤了锤姜慵,“让你说睡前故事,你说剧本里的剧情干嘛,让我总有一种马上要起来导戏的错觉。”
姜慵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我以为你听剧本会很困的。每次不都是差不多拍到堪比奄奄一息的画面。”
“那还不……”蹭了蹭,戈溪寻找着更舒服的地方,再闭眼,“还不是演员演技太差,看重复的场景五六遍,甚至十来遍,我不信你还能保持精神。”
姜慵好好给人松着筋骨,“辛苦了。”
“有你在就不辛苦。”
男人在他耳边低低说:“那我以后都在你的身边。”
戈溪轻轻的笑,重重的用着自己在睡前的最后一口精气神应着姜慵:“嗯!”
“那我再给你讲些睡故事……”
“静看厮杀,坐收渔翁之利的危险王爷官家卫,却为了一个男人放弃权利,甚至牺牲了性命…”
“白月光朱砂痣般存在的苏楚杰,性子凉薄,却对他很热情。”
“温文又高傲的教书先生叶礼院,因为顾及皇帝的身份,终究还是没能和他的爱人有个好结局,阴阳相隔…”
“表面温顺待人礼貌,实则非常凶残的祁宵,要不是触及到他的逆鳞,恐怕他会一直做一只温顺的小兔子。”
“不善言辞,满是沉默的爱着他的南浔修,仙风道骨,却甘愿为他破了戒…”
姜慵深情的眸子紧紧的凝着怀里已经沉睡的人,“还有很多故事,你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