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没有搭理小弟们的嘲讽,只是笑眼盈盈的走到了徐健面前,而后开口道:“徐哥真幽默,我们是来这里谈生意的,又不是来抢地盘的,为什么要带太多人呢?”
“踏马的,你们这几个鸟人,两辆车都坐不满,哪来的狗胆提抢地盘这三个字?”
徐健骂骂咧咧的喝了一口茶,而后轻蔑地看了齐阳一眼后开口道:“如果不是所长打招呼的话,老子看都不想看你这杂碎一眼!踏马的,你是蒋明?”
跟徐健见面的事情,是马姚安排的。
马姚自然不会亲自处理这件事情,所以帮蒋明牵线以后,联系徐健的,就是城北的警察周所长。
齐阳笑眼盈盈的摆了摆手道:“我叫齐阳,蒋哥日理万机,所以我就替他来了。”
“啊?”
徐健见此,当即瞪大了双眼,一下子把手里的茶壶摔得稀碎!
“踏马的,居然就找了你这个废物来?蒋明踏马的是不是看不起我?小的们,把这个狂妄的垃圾砍断双手扔去喂狗!”徐健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旁边的小弟们见徐健发话,当即爆喝一声,而后便拿着刀要去砍齐阳!
猴子跟老松他们见此,纷纷眼神一冷,而后毫不犹豫掏出了武器!
此时此刻,齐阳突然开口道:“等一下,许哥,看在周所长的面子上,你是不是得听我说句话呀?”
这个周所长就是跟徐健蛇鼠一窝的存在,李环昨天跟齐阳说了,当时尹渡写的遗书,就是在这个“周所长”手里被偷走的!
不单单是这样,李环还给了齐阳很多周所长的黑料!
见齐阳提起周所长,徐健眨了眨眼,而后开口道:“好,你既然说起周所长,那么我就先不砍你,你说吧。”
“谢谢徐哥!”
齐阳淡笑着开口道:“徐哥,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周所长会安排你跟蒋哥见面么?”
徐健不悦嗯开口道:“踏马的,你们不就是盯上了老子的黑贷生意?老子就明确告诉你,就算周所长本人来跟老子谈话,你们踏马的也休想动老子的生意!”
齐阳摆了摆手,笑着开口道:“徐哥想多了,其实周所长安排我们来,不是为了抢你的生意,而是为了合作!”
“啊?”徐健愣了愣。
齐阳勾了勾嘴角道:“不单单是这样,周所长还认为,徐哥你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像是他包养的二奶在哪,还有他跟你手里拿钱的账单,还有他帮你消灭逼死学生的证据……”
齐阳一边说着,声音也越来越低,徐健自知理亏,也在不知不觉中离得齐阳越来越近……
在二人距离不超过一米的时候,齐阳当即眼底一抹寒芒闪过,而后直接按住了徐健的手,下一秒,一刀过去!
“嗷!”
伴随着徐健的鬼哭狼嚎,殷红的血液洒在了桌子上!
一把锋利的小刀,直直的把徐健的手钉到了桌子上!
徐健疼到浑身的赘肉都在颤抖,气急败坏的开口道:“踏马的,你们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动手?”
“我看谁敢。”齐阳在电光火石见,又拿出一把刀,直接顶在了徐健的脖子上!
此时此刻,猴子和老松一干人等皆掏出了刀子,而老松更是脱了衣服,亮出了绑在身上的炸弹!
飒!
一瞬间的变故,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而徐健则是咬牙切齿的开口道:“踏马的,你找死!要是我给周所长打电话的话,你们就全都死定了!”
“联系周所长?哈哈。”
齐阳淡笑着开口道:“我忘了跟徐哥说一件事,其实今天我们敢动手,全是周所长安排的!你知道的太多了,你不是说要给他打电话?我现在就给周所长打电话,你看看他怎么说!”
一边说着,齐阳直接当着徐健的面,打通了周所长办公室的座机号码!
此时此刻,城北警察局的局长办公室之中,座机的铃声突兀的响起!
还在战战兢兢招待省厅调查组的周所长当即脸色一白,讪笑着开口道:“嘿嘿,赵同志,请等一下,我得接个电话。”
在周所长对面坐着的,正是刑警大队的队长赵东明!
见周所长这么说,赵东明直起身来,不以为然的看了办公室里的座机一眼,而后笑着开口道:“当然可以接电话,只是希望周所长可以开一下免提。”
这也是齐阳,彭冰,赵东明三人在昨晚定好的计策!
刑警大队这边,拿到检查许可证易如反掌,今天的赵东明不仅仅是静海市刑警大队的队长,更是督察周所长的执法人员!
在赵东明的威压下,周所长颤颤巍巍的按下了座机的免提按键。
周所长刚刚接起电话,徐健惊恐的声音便一瞬间传出:“老周!我是徐健!踏马的,蒋明那个贱人竟然想黑吃黑!你快安排人手救救我!”
见电话里这么说,周所长吓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的开口道:“你,你是谁?这里是警察局!你是不是打错了?”
见周所长这么说,徐健当场急了,大喊道:“踏马的,老周,你胡说八道个屁啊!我是徐健!莫非,莫非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是你想弄死我?踏马的,姓周的,老子弄死你!”
滴滴滴……
周所长满头大汗的掐断了来电,而后朝着赵东明干笑起来:“嘿嘿,赵同志,可能这个打电话的人是个神经病,我根本听不懂他在说啥……”
“没事,不过是小插曲罢了,我们接着说。”赵东明淡淡的勾了勾嘴角,而后装成了公事公办的样子,检查起了这里。
而在成龙村的院子之中,徐健已经在歇斯底里了!
他知道对面说话的人是周所长,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周所长会掐断他的电话!看来齐阳说的话八九不离十!
突然,齐阳发出了不屑的笑声:“徐健,你听清楚了吗?需不需要再给周所长打过去看看他说什么?”
“踏马的……”徐健气的牙痒痒,但却如同丧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都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