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眉小姐,为什么会有人拿召唤神灯出来拍卖?这种东西谁能舍得?而就算是拿出来拍卖了,也应该是压轴物品,月眉小姐,你可否给我们一个解释?”
“这位先生你问的好,”月眉妩媚的一笑,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神灯的璧沿,说道,“世人皆知这召唤神灯的威力,却无人知道神灯会自己择主,并不是任何人都有使用它的实力,在无法使用它人的手里,与垃圾有何异?还不如让它寻找有缘人,也正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会让神灯愿意认他,所以才没有放在压轴物品之内,诸位,拍卖需谨慎,也许你们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若不小心成功了,大陆强者中必然会多一个你的名字。”
妖媚的眸子扫向众人,月眉并不意外的看到自己的话挑起了那些贪婪的目光。人性本贪婪,面对如此珍贵的东西,哪怕仅有一线希望也有不少人争先恐后。
“此次的拍卖没有任何底价,你们也可以随意加价,现在竞价开始!”
随着月眉这话的落下,人群内再次引起了骚动……
那可是传说中魔神星夜所拥有的召唤神灯,自从魔神星夜失踪后,它也消失在了大陆人的眼中,如今竟得以见到如此宝贝,谁都想要把它收入怀中。
“一百万金币!”
哗!
众人没想到一上来就是高价,直接就吓得一些小家族小势力的人心生了退意。
“一百五十万金币!”
宁家的贵宾房内,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宁飞正两眼发光的盯着月眉手上的召唤神灯,如果自己能把这件东西拍回去,父亲一定会奖励他的。
“两百万。”
“两百三十万……”
“四百万!”
竞争越发的激烈,价格直线上升,却还没有呈现截止的趋势。
所有人都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因为红宝石商会这个最有钱的势力还没有报价,如果赵立会长想要这召唤神灯,又有什么人能与他相争?
然而在众人等着赵立参与之时,偏偏红宝石商会所在的贵宾房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笑话?什么叫商人?商人永远是最重利的,虽然实力越强大越好,但是赵立自认为自己的运气不好,又一身铜臭味,除非召唤神灯傻了,才会选择认自己为主。
既然召唤神灯没傻,自己也没傻,那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去买一个垃圾?他吃饱了撑的?
无可厚非,在这些人中赵立是最聪明。
“凌风,这召唤神灯你要吗?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就叫赵立帮你拍下来。”
段无洛的目光投向那把脑袋枕在战墨邪肩上的战凌风,此时,战凌风的嘴角挂着惬意的笑容,黑眸中亮光闪烁,仿佛外面如何竞争都与她无关。
“先等着看好了。”打了个哈欠,战凌风微微垂眸,嘴角笑意更甚,那召唤神灯,她务必得到手,不管用什么方法。
但是,拍卖会上这么多人,她若拍下召唤神灯明显就是不理智的,所以只能用其他办法。
“一千万金币!”
短瞬间,召唤神灯就被提到了千万金币,可如此价格与召唤神灯来说还是低了。
“一千万金币还有没有?一千万金币一次,一千万金币两次,一……”
“一千五百万!”风洛眉头一皱,俊美的容颜上一片铁青,这价格明显就是他能承受的极限。
“好,一千五百万一次,一千五百万两次,一千五百万三次!”
咚的一声,一锤定音,月眉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此的价格确实亏了,但她知道魔武学院的院长和星魔殿的人都没来,红宝石商会又没有出价,其他人也就只能出的起这种价格。
“接下来,便请出我们这次的压轴物品……”
闻言,众人神情一怔,不知道这次的压轴物品会是什么。
“呵呵,这压轴是由一名神秘药剂师提供,经过我们闪银拍卖行的悬河大师所鉴定,级别是在帝品,至于有何功效却不知道。”
帝品药剂!
众人再次倒抽口凉气,在艾洛城内,也只有两名帝品药剂师。
然帝品药剂十分的珍贵,很少会有帝品药剂师拿出来拍卖,是以这帝品药剂不管是有什么功效,光是帝品两字便可让众人为之疯狂。
“神秘的帝品药剂师?难道是他?”赵立微微一愣,在艾洛城中除了魔武学院的那两人,大概就只有当初救了钟家老家主的那个少年。
而这件事,也只有臧青老师,钟家和那日在钟家的人方才知道。
“一百万金币。”
赵立刚回过神来底下便传来一道声音,他想也不想就直接说道:“一千五百万金币!”
红宝石商会的人终于开口了,所拍卖的不是召唤神灯,而是这帝品药剂,纵然帝品药剂的价格也很昂贵,又怎能和召唤神灯相比?莫不是红宝石商会的人疯了?
赵立当然没有疯,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讨好战凌风。
一个帝品药剂师在大陆少有,却不是稀有,在红宝石商会总部就拥有帝品的药剂师,但是,这个帝品的药剂师仅是十岁,这代表着什么他不会不知道。
能和这种变态交好,远比金币来的重要,因为和她搭上关系,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金钱滚入。
“一千五百万一次,一千五百万两次,一千五百万三次!既然无人再出价,这瓶帝品药剂便归赵立会长所有。”月眉的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召唤神灯的拍卖让她亏了,不过这帝品药剂不是赚回来了吗?拍卖行每次拍卖会收百分之十的手续费,光是这一瓶药剂就帮拍卖行赚了不少。
压轴物品也被拍了出去,拍卖行已然接近了尾声,在月眉那声散场之后,战凌风站了起来,向着身后的众人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好,那你小心安全。”
段无洛刚想用拳头敲战凌风的胸膛,忍不禁看到战墨邪的目光冷冷的盯着他的手,只能讪讪的把手放了下来:“我们在宿舍等你,喂,面瘫,我们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