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贪婪吸食人的灵魂,如同那是它每日正餐。传说它被抓的那一天,还有新鲜的灵魂顺着它嘴巴向下流淌。慢慢地进食的它,看起来是如此高贵!可是很奇怪,在传说里面尽管执笔人也发出了如此的感慨,而且把艾拉的恶描写的如此绘声绘色
但那些动人词汇对艾拉栩栩如生的雕刻并没有让它变得脏兮兮反而让它更加高贵。那时候他们使用了很奇怪的交通工具来抓捕狐狸,是一只小大盒子式的东西,据说,狐狸的眼睛是最不能看到的东西,那也是它最引以为傲的武器,抓住人的灵魂,他没有使用任何的辅助手段,就只是用它的那双眼睛,所以这些人来的时候,被命令要使用封闭的空间,确保这只狐狸不能用它的眼睛看到任何人,然后用骆驼驮着经过已经死掉的沙海,这片沙海在它们丢掉它们的灵魂之前,它们是根本无法冒犯的存在,没有人敢在上面经过,没有人敢把它们只当成是沙子,可是在几年前这些沙子就彻底的死掉了。它们已经变成了没有一点脾气的绵羊,让每一个试图经过它的人,在彻底的经过它之后并且很一致的会回望它的时候,都觉得从前说它们脾气暴力,性格嚣张的话是假话。他们都彻底认同了那句话,批判之词从不公允。
所以那天抓着只狐狸的队伍,正常的选择就是经过这里,他们当然也选择了,可很奇怪的是当他们拖着的那只。罪恶的箱子经过那边,已经死掉的上海的时候。脚下的沙子开始发生剧烈的摇晃,每一刻都在摇晃,最后促成了整片沙海的整体荡漾。那些家伙试图稳住这只箱子,但是忽然这只箱子发生了一个侧翻。把里面的狐狸狠狠的摔了一下。
这边沙海活了,要不然就是它们也在讨厌这只狐狸做下的错事,天知道这只狐狸,把他那只无所不能的爪子都伸向到哪里,有可能它把这片天也捅破了之后,还要降下雷霆风暴。不等这小家伙到达审判台,它已经被各种仇恨的力量撕的粉碎,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无可避免的押送他的这些人,全部彻底慌张了。这些惩罚根本不会分得太清楚。他们在这片山海的狂波怒潮之中,相互讨论着这件事情。因为这只被抓捕的狐狸所做的那些疯狂的事情,他们就要跟着一起陪葬。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可是在这片沙漠上发生的说不过去的事情比比皆是,又有谁能够找谁去说理,也许随之而来的春天怒潮很快会将他们一起吞掉。
那只箱子装着狐狸的箱子,正在令人眩晕的疯狂转动着。里面的狐狸一定很不好受,但不能确定也许这家伙有这诡异的能力,会使他在每一种状态下都舒适的不得了。
这时候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正在发生,那种旋转就是审判。跟他们一样已经发疯的狐狸。感觉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将他劈手拎起。然后放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面,用一个夹子一样的东西把它固定好。那东西的力量很大,当他夹住它的时候,它踢腿的动作。显得那么幼稚而虚弱。这是一个像盘子一样的东西。他被迫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躺在上面。即使他这么想的东西,也觉得这空间很促狭!
这只小狐狸在心里暗暗发誓,等它能够恢复自由或者能够继续活下去的话,一定会对这家伙狠狠报复,让他们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背上这恶名,这没有一点点冤枉自己的手段,会让所有人惊叹,他们会咂舌的,而它却会笑的很好看。真是的,唯一不好的就是它再也不能在这些家伙里面得到非常公平的总结,比如它真的是一只非常非常漂亮的小狐狸,他们绝对不会说这种话,因为他们的痛苦已经让它这张俊俏的小狐狸脸在他们心中变成了凌乱不堪的样子。这些家伙的嘴巴就像茅坑一样的臭。
它。因为这种不舒服哼哼的两声,外面立即有力量怒斥着它,然后让它止发出声音,它听不懂那种语言。但却能够听得懂那种怒斥的语气。可是它被放进那个圆盘的时候,后背的骨头像是被捏断了一样的难受。这些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们难道都有什么亲人或是朋友在自己的手中丧命了吗?其实他早已经不记得他霍霍了多少人了。
然后有一种力量将这个圆盘提起,让它整个身体仿佛悬挂在空中一样晃晃悠悠的。奇怪,虽然整体感觉如此的糟糕,可是这个拎起的动作还是让它有一些舒服的感觉。因为它好像有一点点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那种奇怪的喧嚣声,现在它怀念的居然是这种声音真是没出息到极致了,他应该怀念他手中那种无所不能的权利,但是,那好像能够代表自由,天下的生灵们往往是失去自由的时候,才知道自由的可贵吗?现在他真的是知道的很清楚。可是下一瞬,它的头就磕在了另一只圆盘上,这里有两只圆盘,它因为太过的纠结于痛苦与仇恨之中,都没有观察好这些。但这种姿势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它就被那双手又重新揪了出去,它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不知道,这事情才是这一切真正的开始。
他还在琢磨着这一切结束之后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求情讨好或是使出一个手段,从这些家伙的手里面逃走。
但是新的开始和最开始那个看起来像是开始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也伴随着一个转了一圈让它眩晕的奇怪力量和更加颠簸的抖动,它。听不懂的声音在外面很快速的说着话,他们在探讨着什么应该是如何处理他,或者是丢掉他,杀掉他,总之这些家伙不会有什么美妙的想法。这也很正常,毕竟他们应该算是比自己更加凶狠的存在。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然后它听到一个脚步声向他它走来之前这种声音是听不到的,弱小到脚步声的声音应该是能够被这种箱子隔绝的,但是它听到了。然后从听到的那个开始,它就感觉到。它正在被内心的一种奇怪想法包围。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虽然之前的时间只持续了那么多,但是无论怎么想都像是毕生精力里面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那脚步声明明已经走到了它跟前,但是却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静止的站在那里。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