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想,当一个坏人更适合他,现在做的事情,虽然是可以让别人害怕的事情,虽然也可以显得神秘兮兮,但是这是奴隶才做的。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现在才知道能够狐假虎威也是一种幸福,是不是有点晚了呢?
黏液人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这些骨头都是我的敌人,它们的灵魂已经腐朽的,完全不能够支撑他们自己的想法,所以现在它们必须听从我的意志将他们灵魂上最后的力量重新组合到一起听从我的指挥,它们自己的记忆会因我的力量完全模糊甚至消失,它们也越来越不像他们最初的自己,就像是为我而打造出来的奴隶。直到它们自己彻底消失的时候,它们就会彻彻底底的成为我的奴隶。那是完全不同的奴隶,他们会想到我的想法,在疼痛的时候率先为我阻挡疼痛,这样忠实的家伙当然不能轻易得到。你现在的工作就是彻彻底底的检查骨头上仍然存在的力量和反叛力量!”
然后,那个黏液人感觉到了。完全不应该属于服从者身上存在的暴露。他知道领头人身体中的自己仍然活着。可是这有什么不好的,那些黏液人需要的骨头里面,它们对仇人的愤怒也是依然强烈的活着,以至于,年轻人随便思索一下,都能够在脑海之中生长出那些骨头们憎恨和讨厌的那些杀掉他们凶手的模样。现在杀掉他们那些凶手的身体,就算再怎么样无形或者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年轻人面前的时候,他也能够很痛快的把他们认出来,那真的没有什么难的。他会和他的奴隶之间很好的心有灵犀,甚至包括这些奴隶们痛恨的喜欢的家伙。
黏液人转过身。打量着自己身后那些存在于天地之间的巨大琴弦,这真的是不错的防御体系。可是当时那家伙就应该把这东西交租给自己来做,自己会在这些琴弦上副神也不会成为他们的敌人,那会是如同上神用身体打造的防御力量一样,永远坚不可破,可是那些家伙就是不给他机会,他们只承认他天赋非常强大,但是认为他的年龄和没有接受过的那些笑话会让他很草率也很鲁莽的应付这些事情。
这些家伙说这些话的时候,表现出了津津乐道的样子,他们忘了他们是在做卑鄙的事情,他们忘了他们是在做逆天的事情,所有正常的人能够让他们接受,让他们向往的人,都会因为心里面本能的那些自豪与正直,而对这件事情有所抵触,可是他们却看不到那个抵触,他们活该,这样活该把这些琴弦落到自己手里。
涟漪人忽然轻笑了一声,是的,他的的确能够感觉到那些家伙留在琴弦上的眼睛中重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们正在审判着他的罪过很好,他按照他们留下的力量认认真真的打了一个寒战,他现在的确是在讲对付这些勤俭的事情? 而且要带给他们非常糟糕的体验? 他就是像他们所想的那样。时空看一切伟大的存在,他干过所有恶劣的事情? 而且是超脱他身份的事情。当他在战场上感觉饥渴的时候,他甚至能够把那些死尸的鲜血当做是清水来饮用。如果那些家伙不小心让他受伤的话? 他也会把他们的身体利利索索的变成碎片,在他们那里一定要尊重对方身体的传统,他们甚至会来这里索要他们留下的战俘的尸体。可是他是最难说话的那个。他们不知道他有多残忍,有的时候他甚至不会将他的对手一刀毙命因为那样太费到了他会留给他们活气儿。然后让他们好好的感受到痛苦。虽然那是那些畜生们应该干的事情,但是明显更适合他。上神有什么权利对他指指点点?他们把他变成了这副鬼样子,用粘液给他做个身体。粘液人抱住自己黏糊糊的脑袋疯狂的甩动着。这些家伙居然以为自己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他用那种黏糊糊的嗓音,冲着上空大声的嘶吼,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你们的力量,我会拥有这些很多的内心,也是你们赐予的绝对的天赋,可是你们凭什么吵架,一切都是你们的心愿,我的恶毒是你们的心愿,也是你们的心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有那么不敢承认吗?我就是你们心中恶毒的化身。
好像没有任何神灵听到他说的话或者是他们已经把它彻底屏蔽他的呼吸在离开他的嘴巴的。第1个刹那就已经变成了让人恶心的涟漪,他能够感觉到他们不断的从他的下巴上滴淌下去。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不甘。就像刚刚那个也回忆自己在战场上所作所为的领头人一样。过去的记忆也不断的冲刺进粘液人的身体。那家伙也是一个充满无数欲望的人。他一直都想着摆脱自己? 他才刚努力多长时间啊,就有这种疯狂的想法,又想把他战场上的那一套搬过来,用他狡猾的内心战胜愚蠢的自己,他把自己想的极度愚蠢,觉得他的变身很顺利,也会很顺利地挣扎出我的眼神,他会变成惹人爱的手下,听话,而且手段突出,他打算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自己推翻。却不知道吸了那些骨头之后,他最终会变成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自己让他去找的帮手根本就不存在,而是他。他自忖自己聪明却不知道,无论怎么看他才是那个天降的帮手。
上神把他带来这里。就早已经为他将来的一切做好了安排。他不知道他已经加入了我的欲望。我的所有想法,我的所有认知很快会在这些岩石这些溪流这些情形,包括他的血肉,他的骨头,他的呼吸之中流淌所有的东西都会加入我的思想,他们会变成我的力量笼罩,住我所有想要得到的东西。
那些琴弦本身带有的,即使不遇到敌人,也会在半个时辰内激发的暗器。又一次像一把锋利得刀一样划过粘液人的身体。
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尤其是在过去的那些岁月里,根本没有办法躲开的时候。这些奇怪的暗记会非常持之以恒的在他身上造成伤口。而现在他终于已经懂得了如何躲到这些粘液的后面,让它们顺利的切割走一些粘液,以为是得到了战利品。
这些幕后的家伙,在这些请柬上做的文章会浪费他们多少脑力,这是让人吃惊的杰作。而且即使是他待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能够近身观察这些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