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精灵的屏障被布莱恩打碎了,两个精灵族果断跳到了一边的桌子后,推倒了桌子。子弹蹦蹦蹦地打在了桌面上,嵌在了木头里。
在这间隙中,木精灵男子的手下还是不幸中弹了。
"火之矢!"我将木桌击毁,一身绿色的精灵正在给同伴进行治疗。
"魔导士!注意点!这桌子你得赔!"酒馆老板斥责道。
这引开了我的注意,傻笑道:"算在那两个精灵身上好了。"
"冰之枪!"木精灵男子投来了一支冰枪,捅穿了一边气势汹汹的大汉的肩膀。
"呃啊!"大汉惨叫道,肩上的鲜血涌流到了整个手臂,成了血手。
布莱恩慌忙消除了冰枪:"放轻松,我会治好你的。"
"布莱恩,你也会治愈魔法?那以后方便多了。"我笑道。
布莱恩摇了摇头:"我只有基础的水平,这伤太严重了,我不得不出手试一试,缓解伤害。"
闲谈之中,两个精灵直接撞破了木窗,跳到了窗外。只听他用"鸟语"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堆,接着,一发烈火球窜进了酒馆里。
"布莱恩!"我可不会什么厉害防御魔法,只能用炎烈壁撑撑场面。
(炎烈壁,火系,防御系。魔法的火炎壁,可以将火属性的魔法攻击性减低)
炎烈壁主要还能用来给敌人造成伤害,所以我才有兴趣掌握这玩意。毕竟是火焰构成的墙壁,直接触碰就是在引火上身,火系魔法基本上都有杀伤力。
BOOM!
酒馆在一瞬间变成了残破的废墟,火苗摧残着幸存下来的木质家具,后面的酒柜还在剧烈地燃烧,横木带着火花砸在了地板上,木头都在嘭嗞地炸裂着。
布莱恩用灵光壁保护住了大多数的人,但依然有没有顾及到的可怜的家伙,被烧得外焦里嫩,姑且还有一口气。
而炎烈壁防御效果可不咋地,我的头发都受热蓬乱了。
两个木精灵站在大路上,警卫们赶来了,围在他们两边,架着火枪。
"异族人,请放弃抵抗,否则我们就要开枪了!"警长大声喊道。
精灵男子一脸不屑:"这个人类的破镇子,能有多少值得较量的对手?还要我投降?你们的生命本身就短暂,还是回家照顾自己的老婆孩子去吧。"
砰!砰!砰...面对精灵桀骜不驯的言语,警卫队直接开枪了,但子弹依旧被精灵的魔法屏障所阻隔。
"嗨!臭精灵!"我一跃而起,身后飘着黑乎乎的灰烬,"黑魔波动!"
火之高兴?改,散发着危险的魔力,劈向了我的敌人。
精灵男子巧妙地躲开,而我又横剑一斩,但他一个箭步就跳到了一米外。警卫们支援射击,而精灵男子的木精灵同伴向我发射着冰矢。
每次想近距离解决会魔法的对手都不能称心如意,看来必须得转变方式了。
"暴风弹!"就像是魔剑发出的剑风一般,激烈的气流向精灵男子席卷而去。
"暴风弹!"呼呼~
强对流将众人的衣襟吹响了后方,风沙让人睁不开眼。风系魔法经过魔剑的附魔咒文,并没有得到相当有效的加强,果然还是得用火系魔法为良策。
我挥舞着魔剑:"爆炎舞!"
火焰像是剑的残像一般,在空中飞舞,飞镖状的小火焰四处乱飞,架着火枪的警卫慌忙躲开,对面的居民赶紧关上了窗户和阳台的门。
木质的房屋接触了小火镖,立马就被点燃了,不要命的围观群众大呼救火,警卫只好帮忙提水,无视了傲慢的精灵。
"纵火狂~"精灵男子戏谑道。
而他,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虽然我的火雨十分密集,但威力还是在这个老不死的精灵的处理范围内。
我感到相当羞愧,现在,布莱恩都忙着消灭愈来愈烈火势。
"魔剑魔剑,告诉我你还能更好地发挥作用吗?"我嘀咕道。
"白痴,你自己多努力点不行!"
"谁!"我愤怒地叫道,"谁骂我白痴!"
有着金色长发精灵男子再次嘲笑道:"你脑子都不正常了吗?傻乎乎地自言自语,怕不是你的灵魂最深处,都意识到自己是个白痴。"
"胡说!我高贵的灵魂一直认为自己是地上最强!才不会说污言秽语!"我嚷嚷道,"火之枪!"
魔剑上的火焰冒了两米长,费了我不少魔力。
"接招!"两米长的火剑斩向了活蹦乱跳的木精灵,虽然剑很长,但火焰可没有重量,它依旧很灵活,但,还是砍不中灵敏的木精灵一族。
精灵男子的同伴的冰矢,击灭了魔剑的火焰,让它露出了原本赤红色的金属剑身。
我用剑术不断地向精灵男子施压,迫使他无法使用魔法,而他身上并没有任何金属武器拿来反击,而他的同伴也被布莱恩和一众热心群众控制住了。
"唔!"空手接白刃?不!精灵男子在灵巧地躲避我的利剑之余,咏唱了灵王结魔弹这一魔法,右手在魔力的包裹下,没有被锋利的剑刃伤到。
(灵王结魔弹,精神系精灵魔法,攻击系C级。可将精神之力化为魔力凝聚在拳头上,直接打击敌人)
我喊道:"火球术!"魔剑产生了灼热的火焰,精灵慌忙松开手,并后撤了几步。
"暴风弹!"
我直接被疾风冲飞,撞碎了墙边的一个木桶。
"痛!"我摸着受伤的老腰,但两发冰之枪向我射来。
嘣!我挥剑斩碎了它们,但魔剑包裹上了一层冰,连我的双手都都被一块冻住。
嘭!嘭!嘭!我拼命地把剑往地面上砸,但松软的沙土,对破冰可没有太大的帮助。
精灵男子招招都是致命的,而我这样实在是行动不便,又无法发动魔法,只能用身体素质硬生生地躲开魔法弹。
"靠激情融化这冷冽的冰!"
"哈?搞笑!"我再次自言自语,"嗯?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
"俺!你手上的传奇之剑,焱之欣忭!"
我的耳朵大概不好使了,于是继续在行动空隙砸地板,破坏冰层。
"俺就是你手上的剑!白痴!还有,俺可不叫火之高兴这么俗的名字!"
冰终于破了,然后我就把剑收到了腰间的剑鞘里。
一直都在依赖这把魔剑,总以为靠这把剑,就能和其他的魔导士区别开了,愣充自己是魔剑士,结果现在都开始幻听了。
"白痴啊!"但脑子里还是有一个怪大叔的沙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