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却没想到他能想那么远,微笑道:“岳兄,你剑术高强,东方不败向来不服人,今次却服了岳兄。东方不败在剑术上确实不如你。”
“‘辟邪剑法’合该你华山派拥有。神教此次铩羽而归,是我东方不败不如岳兄弟。”
岳不群道:“东方兄弟太过谦让了。”
东方不败正色道:“东方不败非是谦让。我所说的每一个字就是肺腑之言。岳兄为人,东方不败深感佩服,可惜咱们份属不同阵营。否则的话,说不定咱们能成为好朋友、好兄弟。”
岳不群听过东方不败此言,豪气顿生,哈哈大笑道:“谁说不同阵营就不能做好朋友,好兄弟了?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东方兄弟,异日江湖再见,咱们先喝个痛快,然后再生死相搏,岂不壮哉!”
东方不败哈哈大笑道:“正该如此!岳兄弟,东方不败走了,山高路长,后会有期!”
说完他向岳不群行了一礼,转身追任我行去了。
左冷禅看着岳不群。说到。多谢岳师弟元首之情。否则的话,今日师兄怕是不能善了。
他此话说的不错。如若岳不群没有出手。那今日倒在地上的90%以上的可能就是他做奶茶。张林峰赢了。他左轮船倒霉。
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赢了。他左冷禅还是要倒霉。幸好岳不群及时出手。解决了他的。困境。
岳不群谦让道。做师兄不必客气。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师弟此举自是理所当然。
左冷禅向来恩怨分明。他往日处处算计岳不群。恨不能治岳不群于死地。没想到今日一战。却被岳不群救了。一时百味杂陈。沉默不语。
左冷禅看着岳不群说道:“多谢岳师弟援手之情,否则的话,今日左某怕是不能善了。”
他此话说的不错。如若岳不群没有出手,那今日倒在地上的八成就是他左冷禅。张凌云赢了,他左冷禅要倒霉;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赢了,他左冷禅还是要倒霉。
幸好岳不群及时出手,解决了他的困境。
岳不群谦让道:“左师兄不必客气。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师弟此举自是理所当然。”
左冷禅向来恩怨分明。他往日处处算计岳不群,恨不能置岳不群于死地。没想到今日一战却被岳不群救了。他一时心头百味杂陈,默然不语。
左冷禅沉默半晌,出声道:“岳师弟,这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俱是不世出的豪杰,可惜呀,却偏偏入了魔教!”
他说的虽是任我行的两人。其实心里想的却是岳不群,如果岳不群不是华山派的那该多好!
岳不群也在心中感叹,《笑傲江湖》原着中的四大野心家,左冷禅、任我行、东方不败,再加上他岳不群,这四个野心勃勃的人物如今凑到了一块,怎么就惺惺相惜了呢?
只可惜在原着中江湖之大,却容不下一个野心家。四人最后全都迎来了悲惨的结局。
岳不群摇摇头,将这些奇思异想全都清理了出去。
忽见远处行来一群人,有道士也有尼姑。其中一人隔着老远便大呼小叫起来:“岳师兄!左掌门!你们都还好吗?听声音,正是刘正风等人来了。
岳不群大喜道:“是莫大先生和刘师弟吗?岳不群在此!”
一些人赶紧奔了过来,费彬和乐厚也在其中。他们看到左冷禅与岳不群两人灰头土脸。不仅相顾骇然。
费彬问道:“左师兄,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左冷禅略有些尴尬,咳嗽了一下。
岳不群说道:“适才魔教任我行与东方不败前来抢夺岳某的‘辟邪剑法’,幸得左师兄出手,将他们迫退。”
“不过这酒馆却被掌风波及坍塌了。”
左冷禅老脸一红,出声说道:“费师弟、乐师弟,你们前来此地途中没有遇到什么事儿吧?”
费彬答道:“这些江湖中的人物是特地来寻找岳师兄的,与我们没起什么冲突,倒是不停的侵扰很是烦人。”
那边岳不群和莫大先生正风等人相见,自是一番亲热。定静说道:“岳师兄寻到了正好,那帮江湖中人再来侵扰,咱们就和他们大干一场,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
天门道长疾恶如仇,也是个好战分子,闻言大声道:“定静师妹所说甚是,早看他们这伙人不顺眼了。如不是忙着寻找岳师弟,和他们都打了八百回了!”
莫大先生却甚是谨慎,出声说道:“各位师兄,咱们当务之急是护送岳师兄北返华山,将‘辟邪剑法’带入华山,可莫要多生事端啊。”
刘正风说道:“师兄太过小心了点儿。咱们这些人在一起,还怕那些个江湖人士吗?再说了,不是还有左掌门在吗?”
莫大先生说道:“左掌门事务繁忙,你当他和你一样无所事事吗?”
正说话间,左冷禅带着费彬和乐厚走了过来,对着岳不群说道:“岳师弟,左某宗门事务繁忙,就先行告辞了。”
他转头对着费彬和乐厚说道:“费师弟和乐师弟,你们两个留下,护送岳师弟北返华山。左某就不随你们同去了。”
岳不群心知左冷禅身份尊贵,自不会和他们这帮三代弟子走在一起。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左师兄请便。”
左冷禅向众人抱拳一礼,从酒馆马厩牵出一匹马,上马向着嵩山方向走了。
莫大先生说道:“此地往北,再有一两日路程,便是我衡山派势力范围。大伙护送岳师兄北上,先到了衡山再说。到了那边,想必这些江湖人士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来了。”
众人齐声应是,岳不群和刘正风从马厩牵出马匹分给大家,大家翻身上马,一行人说说笑笑,向着衡山方向而去。
他们这些人一起行动,声势浩大。那些黑白道上的江湖中人在酒馆被张凌云用“狮子吼”震杀了一大批人,其余所剩不多,倒也不敢前来生事。等到进入衡山派势力范围,那些人都已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