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一个天文数字,对于顾风月以及肖姨娘两个毫无经济来源的人来说,相当于是在要命了。
“我们现在没有银子,所有的加起来也不够下次用的啊!”顾风月觉得自己又无路可走了。
“走,去找老爷。”肖姨娘凭借着这些年自己在肖府的日子,多少也是有一些眼线的。
顾风月些许担心母亲伤心,也就没说什么了。
“没事,多少有点感情的,这些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府里面大大小小的事还不都是我来料理的。”
“这样风月先去试探试探,给老爷说你要去看病,看看老爷什么态度,如果有什么不测,我再去说。”
肖姨娘告知于顾风月。
“娘没有文凭,只要你的手指能好,娘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肖姨娘就等着顾风月这次翻盘了,只要是她能够入宫选上妃子,那日后还不是衣锦无忧。
想想就觉得自己又成了肖姨太,恢复了原来的身份,想象着自己女儿入宫被选中,深得皇上的宠爱。
一步步做到中宫的位置,那自己以后可就是母仪天下皇后的额娘,谁见了不都得敬三分,还怕收拾不了一个小小的肖黎吗?
到时候肖黎落魄,看谁还能阻止她们母女二人前进的脚步。
顾风月回到家之后就把事情告诉肖父了,谁知道肖父只给了八十两银子就打发了,压根就没有想着给她好好的医治。
顾风月心里也想着自己的手指要是好不了,在李瑀面前就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怎么和这个肖黎竞争,无论如何都要医治。
“爹不同意,只给了八十两银子。”顾风月这次给肖姨娘带了一些衣物,肖姨娘搬出来之后,日子确实清苦。
“我这边凑到了一百两,也是不多,这样我今天去主院一趟,我来说。”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啊!”顾风月着急。
“还有办法,先别着急,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肖姨娘牵着顾风月的手,摸到残缺的地方,还是心疼不已。
第二天一早肖姨娘就来到了主院,当时肖父还没有起床,肖姨娘提前给了小厨房银子,让她在这里给肖父做了一顿早餐。
还是熟悉的味道,肖父立马就吃出来了肖姨娘的手艺,他面色沉了下去。
有了昨日顾风月一事,他断然知道肖姨娘想必也是遇到困难了才过来的。
“怎么?”肖父开门见山,眼神中却没半分怜爱。
“我只是想给你再做一顿早餐,好多天没有尝到我的手艺了吧。”
“喜欢就好。”
两个人的眼睛里还是有对方的,只是没有了当年的光。肖父慢悠悠的吃着早饭,细细品味。
“有什么困难就说吧。”
“嗯。”肖父低头吃着饭,只要是她现在有困难,开了口还是要答应的。
“风月的手指,我还是想给她好好的医治,但我手里又没有银两了,你看能不能支援我一些。
肖姨娘可怜巴巴的,她难以启齿,缓和好久后才说完这些话。
妄图能求得肖父半分怜爱。
“我这里也是真的没有银子了,要不这件事就先缓一缓。”
“缓不得啊!时间久了就真的没有机会了,风月会一辈子这样的。”肖姨娘的声音开始一点儿颤抖了,带着哭腔。
“但是府里上上下下的开销,不都得花钱,我现在又被罚了俸禄,哪里来得这么多钱啊!”肖父说着怒意愈发逼人。
“老爷,风月的手指好了之后我就让她去选秀,马上就快到了选秀的日子了,真的被选上了了,封了妃子得了宠,我们不得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还没等到老爷吃惊的时候,顾风月的眼睛就瞪得像一个铜铃,她没有想着去做妃子啊!肖姨娘暗示了一下顾风月,顾风月没有说话。
“这样啊,也不是不行,我先给你们五百两,不够了再来找我吧。”
拿上了钱之后,肖姨娘也没有去给顾风月解释做皇妃的事情,只是告诉她先把手指给医治好,剩下的以后再说。
肖姨娘带着顾风月又来到了城西,给了神医五百两,这次神医给了顾风月一剂药。
“这次是第一次服用药,下次等到一个月之后再过来把。”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会再来的。”肖姨娘特背感谢神医,觉得顾风月的手指终于有治了,她一定要让顾风月去选妃。
“你说这药真的管用吗?”顾风月也带着一点儿怀疑,虽然上次给上的药也有效果。
“管用,都说了是神医,肯定有用。”
顾风月把药喝了之后就回去了,晚饭也没有吃多少就休息了。
吃完饭没有多久顾风月就上吐下泻,惊动了肖父,府里立马就去请了大夫,府里都在忙顾风月的事情。
肖姨娘听说之后也赶了过来,来了之后就抱着顾风月痛哭起来。
“你怎么了?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我们娘俩的命怎么都这么苦啊!”哭的梨花带水的,
下人们也没有敢劝说的。
“好了别再这儿装可怜了,遭报应的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肖黎故意过来看她们的笑话。
她早就收买了神医给顾风月一包泻药就好,银子他都收着,事成之后再给。
“你还敢来啊,一定是你,是你陷害我们娘俩。”肖姨娘突然站起来,指着肖黎骂起来。
“你可别随变乱咬人,又不是我给你们看的病。”用手摆开肖姨娘的手,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们。
“老爷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现在的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做主啊。
“先给顾风月看病。”
大夫来了之后给说顾风月是喝了有毒的药,此后怕是身体都会体弱多病了,很难再好起来了,都好细心照顾才好。
肖姨娘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让肖父把神医给抓起来。
“老爷我们被骗了啊,你一定要把神医给抓起来。”肖姨娘跪在老爷的面前,乞求能够得到一点帮助。
肖父现在压根就不想管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