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担心必不需要,我说了,把他安置小房间,不用顾忌什么,两地相距如此远,一个我根本认不出来的男爵贵族家纹,难道你怕他是国王‘埃塞尔雷德’私生子?
如果二十多岁的埃塞尔雷德有这么大的儿子,那大概五六岁就要娶妻了。”
埃塞尔雷德--如今威塞克斯之王。
七国之中,谁的权力最大,就是算上教会主教,他也能入列前三。
埃塞尔雷德还有“一位弟弟”,也十分出名,两兄弟目前共治王国。
把这些政务处理完,下午时间,本是属于领主大人的练剑时刻,但是这个受伤几乎无法有效医治的时代,最好“避免战伤”的方法有两个。
一个是让自己成为最强的武士,比维京人都强。
一个就是不亲身犯险上战场,那就不容易受伤。
作为一个英明睿智的领主,很明显选择后者。
奥兰只需要让身体不会肥肿就可。
上阵冒险这种“小事”,让手下冲锋就行。
骑士们控制勇勐的战士,自己则踏在骑士们的头顶上,主导一切。
石城露天的训练场并不大,周边还有铁匠铺。
士兵训练的声音,经常被火炉的声音压下去。
奥兰练剑是为了让这副虚弱增强,保持在恰当的身体水平,以便不会轻易生病,仅此而已。
跟他对剑的士兵,是南丁安排的亲兵,奥兰怎么用木剑刺,他们就怎么接,并时不时来句,“大人的剑技相当出色。”
废话听多了,奥兰道,
“那你说,我若跟上古时代的不列颠英雄--亚瑟王相比,有其几分?”
士兵一时语塞,但脑子一转,“我这种小人物,没有机会见到如此伟大的王者,但大人您若是梦中见到了,肯定能接许多剑。”
作为上古贤王还有英格兰的象征,亚瑟王经常成为贵族们的衡量单位。
就如法兰克贵族,会把百年前,那位创立“法兰克帝国”的“查理(曼)大帝”,经常挂在嘴边一样。
而在如今的东罗马(拜占庭),贵族们追寻的目标就是创立法典,收复帝国失地的罗马神君“查士丁尼大帝”。
“皇令即是法律。”
“节俭为一切美德之母。”
“异端横行,我来完成基督未竞之志!”
……
练习够了奥兰便停下来休息,看着十几位士兵持剑对砍。
南丁在身旁校正他们的动作。
“谁能跟南丁过最多招,我赏他一磅银币,并且赏个女仆让他睡三天。”
今天奥兰赚了审判费,加码赏赐,至于引发的非议他不怕,很快他就要挑动战争,让整个地区都陷入战火之中。
届时,不是威名响起,就是恶名昭彰。
听见女仆陪睡,士兵们训练意愿提高。
这里的女仆,指的是城堡之中,失去丈夫并且专门干“某种交易”过日子的女子。
这些女仆没机会进入奥兰的房间。
因为有机会吃到领主菜肴,住的环境也比一般屋子好,所以这些女人样貌也比一般农女好。
能睡领主的女仆,哪怕是个丑女,也是荣耀,况且这些士兵并不挑。
“大人,我若赢了想要选……”
士兵想睡的名单中,一位身材最好的女仆中选,也是之前奥兰派去照顾桑昆的那位。
“开始吧。”
奥兰静坐在仆人搬过来的椅子上,看着这些人像发情的公牛,为了争夺低下的女人,而挤眉弄眼的样子。
“财富跟女人”都可以让人疯狂,而当两样加在一齐时,便是魔法,可以收买绝大多数的人心甚至“信仰”。
士兵们倒下又爬起来,满身污泥,有的甚至挂彩,得胜者如同骄傲的雄狮,败者叹气连连。
“很快,你们都能够得到想要的一切,用你们的命效忠我!”
当天比斗完结,这句话传遍城堡
奥兰又等了两天,终于得到好消息,昆桑把人成功抢了回来!
阿黛沙这名字成了话题,一天后,昆桑的队伍出现城堡前方的走道上。
当阿黛沙进入城堡时,城内外的居民只要有空者,全都冲出来看。
这女人成了石堡的焦点。
作为曾经的领主,昆桑在她进来前,给弄了一件红色披风披着,保持一定的优雅,否则穿着的衣物肮脏破烂,实在有失身份。
奥兰没有出去接,一个失去领地的女人,接下来也许还将成为自己的货物,卖一个好价钱给其他贵族。
不过一件货物。
……
等阿黛沙进入大厅等候许久,奥兰才出现。
昆桑上前行礼,挤出那难看的微笑,“您吩咐的,已经办妥。”
“你抢了多少人?”
“我还洗劫了一处庄园,大概有……”
昆桑说出在男爵威斯特.摩尔土地上的发生的一切友好交流。
“干的好!”
奥兰拍了拍椅子上的软垫,示意他过来。
昆桑靠近后,投来忠犬般的眼神。
“大人,阿黛沙夫人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甚至让我慢点赶路我都没听,就是为了早点回来,您可以好好地彻夜长谈,对了,她手臂上还有点擦伤,您可以帮忙‘深入治疗’一下,我想,她会感激您的。”
“下去之后,你要喝多少酒都给,带着你那些人好好高兴一下,过几天我要出兵攻打我们的邻居,以后你得到的会更多,我会给你‘骑士领’,属于你自己的土地。
你将开创你家族,以后我还会给你找个‘贵族女人’,
在你的领地,你就是一切主宰。”
听见这话,昆桑表情难得失态,把头深深低下来,吻着奥兰的领主宝戒。
这就是他想要的。
维京人毁了他的一切,今后他要愉快顺心的方式活下去!
昆桑下去后,喝酒作乐,还找了个少年跟妓女一起欢好,在维京的非人遭遇,让他残暴欲望的一面,已经显露……
……
此时领主大厅静悄悄的,就剩奥兰跟阿黛沙对视。
阿黛沙坐在椅子上,紧紧拉住红色的披风。
她作为寡妇,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并没被奥兰的眼神吓倒。
“好久不见,奥兰大人,上次见面时您的父亲还在,很感激您救了我,我会时刻记住您的恩德,并且……”
“阿黛沙女士,我觉着当一个人感谢你时,她说的越多,回报的可能越少,当然,我不是说你,只是突然有这种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