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们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不需要你懂,你做好一个家主的本分就行。”梁夜说道。
“家主的本分到底是什么?爷爷说,是守护族人;妈妈说,是保护所爱的人;秦姨说,是能好好做自己。我是真的不懂,这家主该怎么做。”叶欣然有些激动,可能在她接手家主这段日子里,她过的越来越累,她需要发泄,而梁夜就静静地等着她。
叶欣然的声音越来越弱,她哭了。梁夜说道:“你爷爷的骄傲永远不是这个叶家,她的骄傲只有你的父亲,你的母亲,还有你。”
“家主这个身份,带来的不仅仅是荣誉财富权利,它还有责任痛苦和失去自由,你在爷爷弥留之际答应过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在爷爷死前答应的,我永远记得,并且我在做它,正在做它,至少我要对得起一个逝去的人的信任。”梁夜继续道:“以后是什么样,我不知道。或许我会在北极看熊,南极看鸟,非洲看狮子,东北看老虎。但这一切一切的向往,都要在我完成这个任务之后。”
叶欣然停止了哭泣,她仿佛看见了一道圣光,覆盖在梁夜的身上,亮的刺眼。
“或许你可以说我这是道德绑架,但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既然接受了家主,就无可奈何,从那时开始,你的命就和叶家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皆损。”
叶欣然擦干眼泪,声音还是有些颤抖,这是哭泣的后遗症,她说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铒已经放了下去,就要看鱼儿咬不咬钩。”梁夜看叶欣然还是一脸不懂的表情,只能解释道:“你房间里被按了隐形数码,这是防你这个普通人,院子里被种下了忘忧草,这是防我这个武者。他们的目的一是为了探听我们的虚实,情报。二就是想实使斩首行动,就像你爷爷对付王层高的招数,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
“那你用灵气罩圈住我们两人,就是告诉对方,你并不知道对手的计划,你只是要实施我们的计划来逼迫对手现身,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反客为主,不用这么被动。”叶欣然说道。梁夜用赞赏的眼神看了一眼叶欣然,夸道:“你终于聪明了一次。”
“我以前很笨吗?”叶欣然问道。
梁夜摇摇头,答道:“把很字去了,只有笨。除了长的好看,其他的一言难尽。”
叶欣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梁夜有些惊讶,问道:“你不生气吗?”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以前我在爷爷的避阴下只会做一个花瓶,现在爷爷死了,你又变成这个避阴,我这个家主只是一个摆设而已。”叶欣然叹口气说道。
梁夜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这种事情必须自己去悟,做为家主必须要有决断能力,而自己一味的指教,只会压榨她的成长。现在的叶家已是走在钢丝绳上,神威,陈家,凤家,现在又冒出一个死敌王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