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彩虹也赶来庆祝。
叶家主堂,按旧时代聚义厅摆设改良,当中有一红漆椅子,左手排开有一十八张黑色木椅,后面有三十二根圆凳,右边与之对应。中间空出一段距离,留做议事。
此时的叶家主堂,可是人潮涌动,不仅木椅圆凳坐满了人,后面空余部分也是站了不少,更不用说没资格进堂的各门护卫。
虽然人多,但却是泾渭分明。左边为白衣锈龙,右边为橙衣画虎,双方虽说不是剑拔弩张,但气氛关系却也是恶语相向。
下方木椅首位的都是两个古稀老人,储着拐杖,向对面喷着口水。
右边老人道:“哟哟哟,这不是那谁嘛,白线头你还没死啊。”
左边老人不沉多让,立马回道:“你叶锈湖都没死,我怎么好意思比你先死,毕竟你该叫我一声叔,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右边众人立马小声交流道:“白家的这个老头怎么成了老祖宗的叔了。”
“这你就所有不知了。”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五十年前我族和白家是连襟之好,老祖宗娶了一个白家的女子,而这个白家的女子按照白家辈分,就应该是这白老头的侄女,但这几十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白家和我叶家的关系也就日趋冷淡。”
“哦?我们和白家还有这层关系在。”
“当然了。”
叶锈湖虽年纪大,但耳朵还挺好使,咳嗽一声,叶家众人立马停止了窃窃私语。因为叶锈湖可是叶家中能站起来的最高辈分,连族长也得亲切的叫他一声,湖爷爷,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人,要是惹得他不高兴,虽是可以一纸书信,随意按个名头,就可以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叶锈湖道:“白线头你来我叶家干什么,是来给我请安的吧。”
白线头是真叫这个名字,虽然他后来改名叫白线安,但叶锈湖现在说出他的本名,摆明了是在羞辱他。
白线安道:“侄儿,你少臭美了,要不是我白家家主请我们来,我们才不屑来呢,你们叶家有什么好的。”
叶锈湖道:“我叶家可是龙城一景,就你们白家那个山苞苞怎么比,给我叶家提鞋也不配。”
白线安道:“你们叶家什么都少,就是蚊子多。”
叶锈湖气急败坏,抬起手中的拐杖就想把白线安的脑袋,敲出个花开。但白线安虽老,身体却还挺棒,连忙拿起拐杖就是这么一挡。
白家族人见老祖宗差点受了打,哪里还忍得,一拥而起,抄起板凳椅子就要上前给叶家一个血的教训。
叶家也不是吃素的,同样怒发冲冠就要上前找白家众人打个痛快。
白线安指着身后的族人说道:“你看看,这就是我白家儿郎,多么威武。”
叶锈湖撇嘴说道:“废物一堆,我叶家子孙可以一个打你们八个。”
谁知白线安不气反笑,道:“就你身后那群人,干干瘦瘦的,就像一只只鸡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