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已经无法拒绝,但理智还是让他没有说话。
五分钟以后,外面想起来轻轻的敲门声。
毛十八走过去打开了房门,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
哥哥,我叫红果。你长得帅啊。
毛十八打量着这个进来的女孩,也许应该叫女人,谁知道呢。
头发高高的挽了起来,上面带着一个漂亮的水晶蝴蝶。
紧身的黑色的小上衣,把胸脯凸显的圆鼓鼓的。
腰部很细,臀部丰满而圆润,一双一场而且笔直的双腿有些局促的并在一起。
超短裙,只能盖住屁股,估计一走路就会露出来诱人的地方。
皮肤粉白,脸上画着淡妆,大大的眼睛忽闪着仿佛会说话一样。
红果被毛十八看的有些局促不安,说,哥哥要一个全套的服务吗,六百块钱。
毛十八刚才所有的欲,望被女孩子清澈的眼睛彻底的打垮了,如果进来的是一个妖娆的女人,毛十八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可是面对一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女孩,毛十八动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虽然这个女孩可能不止一次的做过,跟不同的男人做过,可是不能和自己做,毛十八忍不下心。
你做吧,毛十八从床上下来,递给女孩一瓶饮料。
谢谢哥哥,女孩浅浅的笑了笑。
毛十八问,你多大了。
女孩子低着头说,我十六了。
毛十八说,你走吧。
女孩子惊讶的看着毛十八,问,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毛十八摇了摇头,说,喜欢。
女孩问,那为什么……
毛十八叹了口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女孩开始脱衣服,说,哥哥你看,我虽然年纪小,可是发育的很好的,你别拒绝我好吗。
女孩子的衣服已经脱下来一大半,毛十八感觉自己的喉咙里仿佛是在燃烧。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巴巴的嘴唇吗,真他妈的贱。
女孩一下子愣住了,眼睛里有了泪水,说,对,我就是下贱,可是你交给我一个不下贱的办法,你交给我。
毛十八低下了头,点了一颗烟,说,你年纪轻轻的,有手有脚,为什么就不能做点别的,偏偏要在这里做这个。
女孩穿上了衣服,说,哥哥,你他妈的有病吧。现在跟我说这些。
你告诉我能做什么,我初中还没有毕业,当服务员一个月一千五百块,累死累活的还不够给我父亲卖一直药的。
你们这些个有钱人就是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有钱你们可以在这里将就尊严,可以大谈什么理想,可是我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我没有什么特别高傲的理想,我只是想吃饱了饭,穿暖了衣服,有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冬天的时候房间里有暖气,不至于让手上生出来冻疮。
我们是在挣扎,是在用你们践踏过后的尊严在挣扎,可是你们看不到这些,你们的眼睛里拥有的都是美好,阳光在清晨铺满了房间,桌子上摆放着精美的食物。
你们只会无病呻吟,只会故作深沉,你们所痛苦的是钱应该怎么花才开心,而我们痛苦的是今天去哪里赚来一日三餐。
毛十八的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烈的撞了一下,疼和酸的感觉一下子涌了出来,自己也是一个穷人,虽然身上有好多的钱,可那都是别人的施舍,并不是自己奋斗得来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毛十八说。
女孩子问,给我一颗烟可以吗,只要你不介意一会接吻得时候我嘴里有烟草味道。
毛十八把烟给红果扔了过去,说,女孩子最好不要抽烟。
红果笑了笑,优雅而熟练的点着了5中华。
人和人真的不一样,你看抽的一盒烟快要顶上一个人一天的工资了。红果感慨。
毛十八笑了笑,没说话。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准备好上床了。红果不加掩饰的问,刚才的羞涩好像一下子都没有了。
毛十八说,陪着我聊天可以吗,我喜欢听你聊天。
红果脸上露出来笑嘻嘻的样子,说,哥哥,你不会是不行吧。
毛十八没说话,只是浅浅的笑了,然后,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红果也上了床,靠在了毛十八的身上。
一股子淡淡的香味从红果的身上传了过来。毛十八感觉自己的心又开始跳了。
红果的小手轻轻的放在了毛十八的手心里,冰凉而柔软。
毛十八给红果裹了裹被子,说,讲讲你的故事。
红果叹了口气,说,你真的想这样做一夜吗。
毛十八笑了,说,你还有未来,我没有资格毁灭它。
红果搂住了毛十八说,哥哥,我很干净的,今天是我的第一次,我还是处女。
毛十八很诧异,说,你背后一定有故事,告诉我好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红果笑了笑,说,你会养我一辈子吗。
毛十八点头,说,只要你愿意。
红果的脸上露出来幸福的微笑,搂住毛十八的胳膊,把头靠在毛十八的胸脯上,说,我相信你。
毛十八说,你……
红果抬起了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像天上最明亮的星星。
红果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红果把头躺在了毛十八的身上,两只手搂着他的腰,说,你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其他的男人看见我只有一个念头,他们只想着如何把我骗到床上去,可是你不一样。
毛十八笑,说,我也想,可是我不忍心。
红果说,这就是你的好,可是有时候好人不一定会有好的下场,就像我的父亲。
毛十八说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红果说,我父亲以前是一个老师,很好的一个老师。女孩子们都把他当做心中的白马王子。
父亲有才华,可是有才华的人不一定就会干出来一番成绩。
他因为一件事得罪了高中的校长,所以被送到了乡下的中学,后来又被送到了乡下的小学,后来被开除了。
父亲开始整天的喝酒,几乎没有一天是清醒的。
母亲因为这个跟着一个有钱的人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