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车下来了好多人,手里都拿着东西。
不一样,有的是搞把,有的是钢管,有的是砍刀。
大约有二十几个人。脸上都是红光满面,看得出来,都是喝了酒的。
毛十八知道,这一定是白康他叫来的人,还用说话吗,打吧。
毛十八带着满腔的怒火,迎着这些人就上去了。
毛十八平日里最不喜欢用咏春拳,虽然这种功夫在实战中杀伤力可以打到九十分以上,可是因为它总是被别人叫做什么女人的拳术,尤其是脚总是那么别扭的成八字型站着,所以毛十八从部队里下来几乎没有用过。
今天因为是给红妹儿报仇,用这样的功夫也算是相得益彰。
第一个人的砍刀贴着毛十八的衣服滑了下去的时候,毛十八一顿快攻已经让那个人来不及躲闪就仰面摔倒。
毛十八又补上一脚,那个人的肘关节便断了。白森森的骨头茬子露在了外面,看起来实在是可怜。
六七个人瞬间都不同程度的受伤,让过来的人都有些诧异,可是酒精的刺激并没有让他们止步,几个人又冲了上来。
毛十八躲过一个搞把的攻击,可是一根钢管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毛十八没有感觉疼痛,因为他看见有人正在从后备箱里面往外拽白康。
毛十八一脚踹在了刚才用钢管打他的那个人脸上,如果放慢镜头,可以看见那个人的脸瞬间变了型。嘴里的一口整齐的牙齿已经脱落了大半。
没有人看到毛十八是如何来到帕萨特后面的,狼牙匕首已经抓在了手里,一声惨叫之后,有人躺下了。
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白康又落在了地上,嘴里在骂人。
重新爬起来的时候,他看见了毛十八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他感觉到了绝望。
一直胳膊已经被毛十八抓住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白康仿佛可以感觉到那条活生生被扯断的胳膊正在地上挣扎。
一切都不是事先设计好的,可是一切又都这样的凑巧,就是这只胳膊把匕首捅进了红妹儿的胸口。
毛十八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白康,笑了,笑的如此怕人。
毛十八感觉腿上被人砸了一下,很疼,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杀人。
一脚以十分诡异的姿势踹了出去,那个人后悔了,心说我他妈的打他干什么,因为他听到了自己膝盖处传来的断裂声,紧接着就是身体颓然倒下。
白康带来的人更加疯狂了,因为王喜交代过,如果事情办不好回来也是一个死。
入了江湖的人就是这样,没有选择,哪天死哪天算,活着就靠女人还有酒精来麻醉自己。
平日里要是对付这些人,对于毛十八来说应该是没有问题,可是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毛十八的身体有些虚弱,加上又吐了好多的血,今天动手全屏着心里的怒火顶着。
所以看着冲上来的人们,未免有些吃力了。
这时候,有三辆车冲了过来,一大群人投入了战斗。
毛十八蹲在一边喘气,才知道是云中阁的兄弟们。
白康的人瞬间失去了优势,切站切退,把白康像死猪一样的扔进了车里,带着受伤的人消失在夜色当中了。
毛十八一拳头砸在了地上,心里头恨极了,心说,他妈的,让这个王八蛋跑了。
回到了家里,毛十八疲惫的躺在床上,盘算着怎么能杀了白康那个王八蛋的时候,弟弟小九打过来电话,说,哥,出事了。
毛十八问,怎么了。
毛十八之所以平淡,是因为没有事情能够再大过红妹儿的死,死人都经历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毛十八接受不了的呢。
小九说,学校的老师们都闹着要罢了呢,听说市里面把老师的工资挪用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毛十八说老师要罢课,你听谁说的。
小九说,学校里早就传来了,听说不光是老师,还有政府的公务员,明天都要去市政府门前罢课。
毛十八说,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别跟着瞎掺和,我有事,先挂了吧。
毛十八给赵小娇打电话,说,老师和公务员明天要罢课了,你听说了吗。
赵小娇很是惊讶,说,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毛十八说你赶紧跟你父亲说一下,让他有一个准备。
赵小娇说我爸最近忙的要死,有时候都不回家。我不一定能见到他。再说了,我说的话不一定有你说的话顶用,他挺欣赏你的。
毛十八说,那好吧,我给刘子健打电话,你爸官太大。我不愿意和他说话。
赵小娇说,德行,还挺能装。
毛十八挂断了电话给刘子健打。
刘子健的电话一直占线,好不容易通了,毛十八说老大,你干什么呢,都急死我了。于是把自己听到的消息都很刘子健说了,刘子健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说,我立刻跟赵书记汇报。
没想到赵书记根本就没当做一回事,说,他妈的,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得,晚拿几个月的工资能死了吗。没事,让他们闹去,不用管。
刘子健说这样恐怕不行,如果要是有别有用心的人在里面搞出点什么事情恐怕就麻烦了。
赵书记说,没事,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我怕什么。
刘子健又劝了好半天,赵书记说有功夫你去干点别的,行了,我挂断了。
刘子健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摇了摇头。说,真是啊。
黄厅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北海市,如今已经住进了皇朝最好的套房。
赵世清为了讨好这个贵宾,特意从学校里找过来一个处女的学生妹子给领导。袁媛自然就是靠边站了,只有在一边服侍的份。
董市长也过来了,陪着黄厅长吃饭。
学生妹子坐在一边,有些怯生生的,不怎么爱说话。
看起来长得非常乖巧,可是就不知道为什么出来做这种事情。
黄厅长时不时的摸一把学生妹子,心里头痒痒的,心说,年轻真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