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管事眼见小六子递过的银票,并没有接,直接就说道:“你给我做什么呀,你给人家这位老板呀!”
“是!”
小六子闻言立即应了一声,转身就拿着三千六百两银票递送到天剑面前,恭敬的说道:“老板,这是你的三千六百两银票,请你清点!”
天剑也不客气,随手就将银票接了过来,道:“不用点了,大家都这么熟了,我还信不过你们吗?”
灵儿看了一眼天色,随即盛情的邀请道:“天剑哥哥,你看再过一两个时辰便日落西山了,要不在我们酒楼里吃一顿便饭吧!”
天剑一时不好做决定,于是向王轩妍询问道:“轩妍妹妹,你觉得呢?”
“天剑哥哥,我们可都是出来打工的,若是再不回去交差,我们两个可都要被骂的!”
王轩妍眼看着灵儿盛情的邀请天剑留下吃饭,心里莫名的感到有些不自在,不由拒绝的说道。
“嗯!”
天剑闻言,点点头后,便向灵儿说道:“非常感谢灵儿妹妹你的盛情邀请,今天我们出来晚了,下次我们来早一些,再留在你们酒楼里吃饭吧!”
灵儿也知道天剑是云族里的打杂工人,不由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要赶回去交差,那妹妹我也不强留你们了,日后有机会你们一定要留下来吃顿便饭哦!”
“一定、一定!”
“那妹妹我也就不留你们了,趁太阳还没有下山,大哥和姐姐一路顺畅!”
“谢谢妹妹!”
“不客气,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们!”
这样好做的生意,天剑又岂会就这样的白白浪费了呢,于是笑道:“灵儿你放心,下次我们还会再来的!”
“期待你们下次的到来,再见!”
“再见!”
……
天剑拿着三千六百两银票,驾着他租来的那辆破马车,便这么兴高采烈的出了南城。
“喏!这是三千六百两银票!轩妍妹妹,你十二天可以不用去捉云蛙啦!”
天剑高兴的将三千六百两银票拿出递送到王轩妍的面前。
王轩妍看着天剑递过来的三千六百两银票,一下就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她从小到大还未看过这么多的银票呢!
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王轩妍,天剑笑道:“妹妹,你是不是高兴坏了呀?”
“啊!”
王轩妍惊醒过来,立即提议的说道:“这三千六百两银票,我不能一个人拿,要不我们一人一半吧!”
“这云蛙都是妹妹你捉的,我若是拿一半,好似说不过去吧!”
“大哥,这云蛙虽是我捉的,但这云蛙却不是我卖的,若是我卖的话,只怕连一半的钱都赚不到!”
王轩妍所说的也是事实,若是平时在云北城里按十几二十两来卖的话,她还真赚不到三千六百两的一半银票。
“那好吧!我们一人一半就一人一半!这是妹妹你的一千八百两银票!”
此时,天剑还欠着吕旖彤的二十五万两银票呢,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拒绝。
王轩妍接过了这一千八百两的银票之后,道:“天剑大哥,你赚了这一千八百两银票后,大可不必再在族里打杂工了呀!”
天剑闻言,立即呲牙笑道:“轩妍妹妹,你这是想让我失去这个发财的机会吗?”
天剑这话虽是开玩笑的话,但却是让王轩妍明白了过来,道:“对哦!这真是一个发财的机会,云族的后山除里云族里的人能进之外,其余的人不是轻易能进入的!”
“那不就是了吗?我若是辞工不做,那怎么还有机会再跟妹妹你一起去捉云蛙贩卖呢!”
“嗯!大哥你不辞工也好,我总觉得大哥你是我的贵人,一遇到你之后,我的日子就好过了许多!”
在王轩妍的心里面,她也是很高兴和天剑一起捉云蛙去贩卖的。
“咯吱、咯吱、咯吱~~~!”
“咦!这辆马车的车轴怎么变得越来越响了呀!”
然而也就在天剑两人正为今天卖云蛙卖得高价而高兴之时,他们两个所乘坐马车转动的车轴变得越来越响了起来。
王轩妍闻言,立即就担忧的说道:“大哥,这马车的车轴不会要断了吧?”
天剑也是眉头紧锁,道:“这个难说,听这马车车轴发出的声音,情况真是不容乐观!”
王轩妍眼看着眉头紧锁的天剑,不由环顾一眼四周后,一脸担忧的说道:“大哥,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若是在这里断了马车的车轴,我们不仅回不到云北城,而且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现在又到了傍晚时分,应该很难再会遇到什么人会路过这里了!”
“轩妍妹妹,你且不用这么担心,这马车的车轴不是还没有断吗?”
“话虽是这样说,但听着这声音,在我心里面总是感到很不安的!”
“那我就让马走慢一些吧,不然按这样的速度前行,几下大的颠簸之后,车轴就真的要断了!”
王轩妍闻言,觉得天剑所说有理,点点头道:“那大哥你就让马走慢一些吧!”
天剑刚想将马车放慢下来,马车却主动慢了下来。
“哎!”
当天剑看到这个情况时,不由又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不走慢点也不行了,妹妹你看这马好似没有吃到东西一样,看它那个样子,就像似一副拉不动的样子!”
王轩妍眼看着瘦马那疲累无力的样子,不由也是一惊,道:“不会这车轴的事还没有解决,这马的问题又来了吧!”
“看来这马车能走多远是多远了!”
天剑听着马车车轴发出刺耳的声音,再看着那匹疲累的瘦马,一时也指望不上这辆马车能顺利的开回到云北城了。
王轩妍闻言,随即便双手合十向天保佑道:“希望马车能走回到云北城呀!”
“哎!”
天剑看着向天祈求保佑的王轩妍,轻叹了一声后,继续驾驭着马车向前方前行!
“咯吱、咯吱、咯吱~~~!”
于是,马车在这般刺耳的摩擦声中,又走了一段的距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