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了车,方宇随意的塞过一张大钞,紧接着揽过身旁少女的细腰,一指前面的广场,
“走吧,今天咱们看电影去好不好。”
这处名为“倾城时代广场”的商业中心,也是他重生后投资的第一块地,用时一年半后终于建成,如今成为了市区的一块地标。
“诶,好呀,我都好久没和老公看电影了呢,这个广场是老公你们自己开发的吧,我都没来过呢。”秦璐东张西望的有些好奇。
“害,哪里的广场都差不多,无非就是吃的喝的穿的用的,走吧。”说罢,他拉过秦璐的小手就往售票处走去。
4月既不是贺岁档,也不是暑期档,上架的影片有些少,眼下只有几部烂片还在售票。
“啊呜,都没什么好看的电影呢。”秦璐也有些不满的嘟着小嘴。
“靠,都什么烂片啊,算了,我打个电话吧。”方宇骂骂咧咧的掏出手机来。
五分钟后,影院的经理一溜烟的跑了出来,笑的一脸谄媚,
“方总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给您留贵宾厅啊,您有什么吩咐吗?”
他懒洋洋的摆了摆手,
“没事,我和我女朋友想看电影,这会儿没什么好片子啊,对了,我公司拍的那个电影还在吗?”
“在在在,咱们既然是买了版权的,那肯定有原盘啊,方总您要看的话我马上给您安排。”
秦璐欢欢喜喜的拉过他胳膊,
“老公,是你们拍的那个少年狂想路嘛?嘻嘻,那我要看,上回还是看的小屏幕,我还没在电影院看过呢。”
他呵呵一笑,点点头,
“行,那就这个,对了,一个人看也没意思,这样,内个谁,你去大厅,告诉来看电影的人,抽20个,送奶茶爆米花,今天免费看这部电影。”
影院经理忙不迭一点头,
“好好好,方总您稍等,我马上去办。”
身旁的姑娘也是眉眼含情,
“啊呜,看电影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呢,老公你真好。”
来影院看电影的基本都是一对对的,当场便有十来对小情侣美滋滋的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拿着爆米花和饮料往贵宾厅走去,
“我艹,今天运气也太好了吧,免费电影不说,还有饮料和零食诶。”
“就是呢,本来就没什么电影好看,这部电影上次没看,谁呀,竟然能让影院再放一遍。”
电影院的光线不会太亮,故而也没人注意到二人,方宇揽过秦璐,让她舒舒服服的靠在自己身上,二人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一般,互相喂着对方爆米花,一边全身心的放松下来,欣赏眼前的影片,
“艹,我就说这个演员不行,吗的,片酬给高了,老子有这么猥琐吗?”他不满的吐掉嘴里的玉米壳。
“哼,还不是你懒,要是老公你自己去演就好了呀,都怪你,让我对着这个男演员演戏我也不喜欢呢。”秦璐有些气鼓鼓的。
怀里的少女全神贯注的看着电影,方宇则偏过头,视线掠过秦璐的侧脸,突然,低下头在少女的粉颊上轻轻一触。
秦璐顿时羞红了双颊,娇羞的轻轻扭动着身子,
“干嘛呀老公,这是公共场合呢,像是家里没亲过似的。”
但方宇并不作答,顺手挑起少女一缕长发在手里盘桓,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傍晚吃饭的时候,二人选择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清净的西餐厅,待主菜上了之后,方宇挑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咀嚼,半晌,才开口问道,
“璐璐,我问你哦,中秋的时候我和初然来找你,你和她到底说了什么?”
秦璐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方宇会这么发问,继而有些出神,半晌,才放下手里的刀叉,定定的看向他,
“呐,老公,我问你哦,如果你一早便知道这个结局,你还会在城西乐园让我做你女朋友嘛?”
“当然!”方宇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重生两次,他从未想过要放弃这个姑娘。
秦璐展颜一笑,似乎有些释怀,
“所以啊,只怪我当时没能早一点下决心奔向你,你知道嘛,在刚进大学的时候,就有学长向我表白,他长的好像你哦。”
这一段是方宇没有听过,一时也有些好奇,
“哦?你怎么没和我说过啊,然后呢?”
秦璐拢了拢碎发,俏脸微微一红,
“方宇,谢谢你那么喜欢我,被你喜欢过,就很难觉得别人有那么喜欢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把谁当成是你的影子哦。”
听得此话,方宇也是一怔,少年总以为当初的自己是一厢情愿,不曾想,少年被风灌满的校服,同样裹着少女青春时代最盛大的秘密。
沉默了片刻,他长舒一口气,
“好,那我不问了,吃饱了吗,咱们去兜风好不好?”
“好。”秦璐笑的眉眼弯弯。
二人一路旖旎,这一刻,他方宇不是叱咤商界的掌门人,也不是杀伐果断的重生者,他们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做着所有情侣都会去做的事。
买一对冰淇淋,不一定要吃光,但甜丝丝冰冰凉的感觉让人就觉得很舒服,秦璐还拉着他进了一家售卖手工编绳的店里,精心挑选了两条情侣编绳,小心翼翼的替他戴上,
“呐,老公,我知道你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再戴这种饰品啦,就今晚好不好?”少女小心翼翼的看向他。
“好,都听你的。”他宠溺的揽过少女,在她额头轻轻一点。
回到沧浪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半了,夏初然和姜婷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忙了一天早已在入睡,秦璐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嫣然一笑,
“老公,谢谢你,晚安咯。”
待翠玲珑的门被关上,方宇这才恢复往日冷静的表情,看了看手腕上的编绳,
“啧,白月光就是白月光,要是换了夏初然,估计得给老子焊死在胳膊上。”
沧浪苑如今被装了不少景观灯,不再是黑漆漆一片,方宇也趁着雅兴,干脆找来一瓶酒,一个人在观鱼亭独酌,直至后半夜,才微醺着回到明道堂睡去,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