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竟然有两个人在这里,但是买家说一定要拿到U盘,只能动手了。
男人突然拿出水果刀,萧瑾修没反应过来,差点儿受伤,侯砚书反应过来,将萧瑾修拉到身后。
“你是谁?”侯砚书发现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理会人,他的目标很明确。
侯砚书将萧瑾修推到后面,上前和男人搏斗,三招两式就让男人手中的水果刀丢下,最终落荒而逃。
看完全程的萧瑾修都想给侯砚书鼓掌,“砚书,你也太厉害了吧。”
侯砚书皱眉,“这人到底来干嘛的?你最近得罪人了?”
“应该不是我,可能是我哥或者陆柒夕。”萧瑾修说。
这么一说,让侯砚书觉得事情不简单。
“刚才那个人看我们两个人的眼神很意外,所以他以为这里面没人,他是想来偷东西,但是一般的小偷如果发现有人,一定会跑,他却想反抗,说明一定是要拿到某种东西,不是自己想要,就是有人花钱雇佣他。”
侯砚书分析了一番,但她不知道这个别墅里面到底有什么是他想要的。
萧瑾修走到侯砚书的身旁,问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他们?”
“不用了,等他们回来再说也行,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侯砚书说。
侯砚书瞥了一眼萧瑾修,“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在做饭……”
这么一说,萧瑾修忽然想起来意见很重要的事情,“我的鱼!”
厨房里,鱼已经一面糊成炭,另外一面也糊的不能看,整个厨房都是烟雾缭绕的状态,进去就能闻见糊味儿。
侯砚书不适应地咳嗽两声,她注意到那条鱼,只能安慰他,“其实,这鱼是个意外……”
“确实,就是意外。”萧瑾修理直气壮地说。
他将糊掉的鱼倒掉,又重新做了一次。
直到看见一锅黑乎乎的鱼汤,侯砚书才知道,原来刚才不是意外,眼前的这锅汤才是意外。
侯砚书抚额,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萧瑾修的好意,她悄悄地翻看保险,看看有没有适合自己的,现在买应该还来得及。
“砚书,你要不要尝尝?”萧瑾修给侯砚书盛了一碗汤,满眼期待。
侯砚书看着眼前黑乎乎的汤,扯了扯嘴角,“我……”
拒绝了,对萧瑾修不太好。
不拒绝,对自己不太好。
“你要不要自己尝尝?”侯砚书试探性地问。
“我不喝,专门做给你的。”萧瑾修笑的很灿烂。
侯砚书:“……”
哥们,你就不觉得你这个汤颜色不对?
“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做的黑鱼汤,你一定要尝尝。”萧瑾修继续说。
侯砚书想揍人。
不能因为鱼的名字叫黑鱼,你就断定人家的汤,就是黑色的啊!
“你们在干什么?什么地方炸了?”
陆柒夕一回来就闻到奇怪的味道。
侯砚书一听陆柒夕回来,就像是看见救星,她求助似地看向陆柒夕。
救救我!
薄景曜注意到萧瑾修顿的黑乎乎的汤,他随口问了一句,“你这是黑暗料理?”
“当然不是。”萧瑾修拍着胸脯保证,“我这个绝对是人间绝味。”
陆柒夕可是毫不留情地说,“吃了恐怕要绝命了。”
侯砚书捂住脸,实在是没法看。
“对了,有件事跟你说,刚才家里面进小偷了。”侯砚书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陆柒夕和薄景曜。
萧瑾修捂住小心脏,“还好小书书在这里,不然我可怎么办?”
侯砚书:“……”
就不应该过来。
薄景曜疑惑地看向那个曾经拿过柔道冠军的萧瑾修,这小子在装什么?
萧瑾修示意薄景曜不要说话,他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好不容易让侯砚书和自己的距离更进一步,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小偷?”陆柒夕笑了,“这怎么会来小偷?家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应该是想拿你们两个人的东西。”侯砚书说,“小偷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拿东西,然后回去交差。”
“那就奇怪了。”薄景曜说,“如果是关于薄氏的文件,全部都在公司,这栋别墅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偷了。”
“对啊。”
陆柒夕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不对,难道是那个文件?”
“什么文件?”侯砚书问。
陆柒夕说,“之前给你看过E计划的文件,那份文件是我用U盘拷贝的,作为负责人,我收集了很多E计划的资料,看来魏良坐不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想拿走U盘。”
“这老家伙的思想真是奇怪,时代进步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带上他?”侯砚书忍不住吐槽了,“你打算怎么办?”
“试一试,如果是要U盘那就给他,不过现在可以确定,郑旭一和魏良之间有联系,说不定当初帮助郑旭一干预治疗的人就是魏良。”陆柒夕说。
“虽然我听不明白,但那么重要的资料,你打算给他?”萧瑾修问。
“当然不是。”陆柒夕说,“弄一份假的,顺便追踪一下他们的位置。”
“懂了。”萧瑾修秒懂。
侯砚书也明白陆柒夕的意思,立马着手去办。
简术来拜访的时候,差点儿将门铃按坏,他着急忙慌地来找陆柒夕和薄景曜二人。
“E计划是不是研究精神类药品的?”
简术直接开门见山问。
陆柒夕点点头,“对啊。”
“那就对了!”简术拍桌,怒道:“就是这什么E计划研究的药品在干扰我治疗!当初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越想越奇怪,肯定和这东西有关。”
薄景曜和陆柒夕相视一愣。
薄景曜说,“你再说清楚一点。”
“E计划,第二代失控者计划,研究的就是精神类药品,这个药品在第一代的时候失败了,第二代研究的药品在第一代药品更加精进,可以随时控制人,第一代的失控者,控制的随机性的。”
简术稀里哗啦说这么多,让薄景曜都懵了,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简术知道的这么清楚。
薄景曜问,“你从哪儿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