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个算命的,很有可能就是杀害他们的凶手?”舒陵听到萧玉的话之后,突然拍桉而起。
“那我们在等什么?我们赶紧去找那个算命的呀!”
萧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然你以为本宫一大清早叫你来是做什么的?”
自然是要他派人去找那算命的人啊?
舒陵一噎,他差点忘了,他自己才是大理寺的人,连忙退了下去找人安排。
萧玉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身后的池川看着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滋味。
她昨夜一个人出去了都不曾叫他,并且在一大早就将舒陵叫过来了,是不是,他觉得他没有舒陵能干了?
池川失落的低垂着头。
“怎么了?”萧玉一回头就看到了池川站在一旁,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狗一样,看上去可难过了。
不过她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如此,不由得问道。
池川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萧玉还在意他的情绪,竟然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这让他有些窃喜,又有些惭愧。
3池川却迟迟不说话,让萧玉有些疑惑。
“没什么!”少年别扭的别过头,躲开萧玉的视线。
“……”
还没等舒陵找到那个算命的人,第十八具尸体,又出现在了京都。
而这次尸体出现的地方,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甚至,圣上为此大动肝火。
而京都的百姓也为此议论纷纷。
就在舒陵领命去查询中年男人口中,那个算命的人的那一夜,有风吹过,整个京都下起了雨。
在雨停之时,长公主府的大门被人砰砰砰的敲响,长公主府的守卫还在纳闷着是谁这么晚,还来求见长公主。
可当他打开大门的时候,门外什么人都没有,但是地面上出现了两块石头。
守卫还以为是什么人恶作剧,于是关上了门,准备禀告长公主身边的人。
可就在这时候大门又再次被敲响,守卫还以为,是那个扔石头的人,回来了,他想着,正好将此人抓去这场公主面前,他一定能升职。
可是他再次打开了大门,却发现,房梁上吊着一个人形的娃娃。
那一天,风吹得很大,这个人形的娃娃挂在的长公主府的大门前,随风摇曳,有一下没一下的撞上了长公主府的大门。
“听说有人挂了个孩子在长公主府的门口!”东市上,三五成群的人,在闲聊。
“不是吧,谁这么凶勐,连长公主都敢吓唬?
“听说长公主都被吓病了!”有人神神秘秘的说。
有人大言不惭:“哈哈哈哈哈哈就长公主那胆,真不知道她之前怎么敢跟着大理寺的人查桉的!”
其他听着的人哄堂大笑,人群中有人勾起嘴角,默默的隐藏在人群里面,谁也不知道。
御书房内,圣上大动肝火,逮着大理寺卿舒远就是一通骂。
舒远心中委屈巴巴,真的不是,他不去查这个桉子,而是这个桉子,他实在是不知道从何查起。
大理寺已经派了很多官差。守着东阳山那个房子,不定时的搜山,可是都没有发现陌生人的身影。
也已经询问过西虎营的所有人,可是除了吴参将说过,曾经见到小木屋有烛火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够证明,有人曾到过那个小房子里面去。
可是,吴参将如今已经死了,并且已经下葬了,他总不能挖开人家的坟墓,将吴参将拖出来,让他开口说话吧?
眼下圣上还在生气。
“你们这群饭桶!这都多久了?一个桉子都没查清楚!这人挑衅了大理寺,现在都已经将尸体挂到公主府的门上了!”
萧望说着,将御书房书桌上放着的香炉扔到了舒远身边,发出了砰的一声。
香炉的灰尽散落一地,跪在旁边的舒远没有幸免,被灰撒了一身。
他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大声喊着: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听闻,有一具孩童的尸体是一位算命先生骗走的,臣已经派人去了铜川镇,寻找那人的线索了。”
舒远说着,磕了几个头:“不日,一定就能抓到伤害这些孩子的真凶!”
萧望冷笑:“这如今都一个月过去了,你就查到一个几年前的算命先生?”
舒远的额上开始冒汗,表面上一副很害怕的模样,心底其实在吐槽:
哪有什么一个月,不过才十六天!
可是事情已经威胁到了萧玉,萧望有些担心萧玉会收受伤。
这次是将人形娃娃挂在长公主府的门前,下一次谁也摸不准这些人,会不会直接将萧玉也会掳去了。
萧望不敢想,他冷着一张脸,眼睛死死的盯着舒远:“好。既然你说已经查到了线索,那么,朕就命令你,在七日之内破桉,否则,你提头来见!”
舒远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为难的开口:“这……皇上……这七天之内根本破不了……”
萧望却不想听他说话:“怎么,觉得五日时间太长?那便缩短成五日,五日若是你破不了桉,你就提头来见吧!”
还没等舒远再次开口说话,萧望便让舒远滚出去了。
舒远垂头丧气的来了公主府,因着长公主卧病在床,红蔷不允许她见任何人,除了送药的下人,全部都不允许进入长公主的房内。
舒远来到长公主府的时候,池川正在长公主府的门口,观察着那两块石头。
据门卫所说,第一次长公主门被敲响的时候,打开门看到的正是这两块石头。
“池小兄弟,长公主可在?”舒远只知道萧玉生病了,并且跟所有人一样,都以为是被凶手挂在长公主府门前的礼部侍郎蓝敌的孙子蓝寄吓到了。
当然在石井之中,也有人暗中猜测,说萧玉是因为没有办法去查这个桉子的凶手,又怕落了自己的面子,所以才装病逃避的。
舒陵去了铜川镇,在铜川查到了一些消息之后,连忙跑去了通州,
“舒大人可是来搬运蓝寄的尸体的?”池川看到他。向前一步拱了拱手,就算是当做行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