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又没说,我一兴奋就给忘了吗!"秦艽不好意思的说,"哎呦,对不起啦,大不了你这几天游玩的吃喝我包了行不?"
张扬眼睛一亮,"那你说的啊,我这几天吃的喝的就你包了,不许反悔。"
秦艽好笑道,"行,哎,你别吃了,下午我带你去吃小吃。"
"好啊!"张扬听了后就停止了继续伸向剁椒鱼头的筷子。
这几天张扬彻底的放下了自己的一堆烦心事,跟着秦艽去了所有京城里好玩的地方,甚至还去赶了一趟庙会,这几天是张扬自来到这里以后过得最快乐的日子。不需要想着回家的办法,不用每天担心自己的以后,张扬觉得无比的舒心。而且不说其他的,张扬看着秦艽又恢复了活力,不再去想那些糟心事,张扬感觉这几天陪着这丫头乱疯也值得了。不过自己也不能这样一直下去,有些事情总是要做的。
"张扬,快来啊,这里好漂亮!"前面秦艽惊喜的声音拉回了张扬神游的心思。嗯,过几天再说吧。张扬加快脚步登上山顶,看着眼前刚刚越出的骄阳,张扬忽然心中涌出了什么,这阵子虽然回不去,但我也会在这里好好的生活下去,张扬想。
张扬躺在屋顶之上,享受着阳光沐浴,微风轻拂的感觉,今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很适合睡觉。
张扬嘴中含着一株小草,翘着二郎腿,及为没形象的姿态。
屋下,太傅带着一众家丁来找秦艽,秦艽正好在屋里看书,她有一嗒没一嗒的翻着书籍,很是没什么兴趣的模样,见太傅不请自来,很是意外。起身疑惑的指着他身后的家丁道。
"太傅你这是...?我可没得罪你啊,太傅你不能随意的乱打人。"秦艽黑着脸,眼睛蒙上些雾水,一副委屈的模样,语气有些不瞒。
太傅连连罢手道:"秦姑娘,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此番前来,不过是想问你一件事儿的。"
"什么事儿?"秦艽疑惑的问道。
张扬府身趴在屋顶,侧脸贴着瓦片,想要听里面的人说话,可是只有一点点声儿,听的不是很清楚,他干脆携开两篇瓦片,恰好能听清楚。
太傅搓着手,问:"秦姑娘,你可知,那个叫张扬的那个人的来历或者说,可知道他现在在哪,家住何方?"
秦艽一愣,这才呵呵一笑:"太傅请坐。"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就好。
秦艽甩甩手,为太傅倒上一杯不算品质上佳的茶水,左右明面上要有礼貌罢。
"太傅怎突然想要打听张扬住哪儿了呢?"秦艽在太傅面前坐下笑眯眯的问道。
"这...秦姑娘你只需要告诉我张扬住哪就好,我想去拜访一下他,本太傅觉得,此人是个人才,而我,又是个比较惜才之人罢。"
张扬觉得有些好笑,恐怕秦艽这会儿已经被弄的糊涂了罢,他对着携开了瓦片的洞开口,大声道:"太傅,本人一声放荡不羁四海为家居无定所的,太傅想要拜访我可能会很难。"
突然头顶上冒出个声音,吓了太傅一跳,太傅身边的家。丁芬芬戒备起来,举着剑看向头顶,见一个男子,背着阳光,看不清脸,但是似乎可以看见他咧开嘴笑,那露出的牙齿。
画面有些滑稽,秦艽捂着嘴乐呵呵的在那笑,张扬飞身下了地这才走进门来继续刚刚那未说完的话道:"不过呢...我觉得我与太傅非常的有缘分,我感觉,太傅的身上有那种清正廉明的好人的气息在吸引着我,不知,太傅可会嫌弃府上多了我这么个闲人呢?"
太傅一听,大喜过望,起身道:"不会不会,张兄一身奇特的本事加身,怎会嫌弃你这等奇人呢。"
张扬笑了笑:"还望太傅先在外等在下一下,在下要同秦姑娘说几句话。"
"好勒,没事,你们说,我们在外面等你。"太傅笑嘻嘻的回应,招招手,便指换着家丁们出了门。
秦艽眼泪汪汪,不舍道:"张扬哥哥,你要走了么。"
张扬摸了摸她的脑袋,尽量温柔的说:"是呀,不要太想我哟,哈哈。"
秦艽撅着嘴,哼哼一声:"那你去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个道理我还是清楚的。"
张扬感叹,这姑娘可真懂事儿。
"那张扬哥哥就走来,有空会回来看你的。"张扬一时间也有些不舍,毕竟这姑娘懂事儿又可爱的,可是就像她说的。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张扬对站在门口的秦艽到了别,就和太傅一起回太傅府了。
微风软软的吹拂着人心,空气夹杂着泥土的气息,道路旁的树叶掉了些许,张扬的心沉了沉,警惕道:"太傅,似乎有埋伏等着你..."
"啊?"太傅大惊。"戒备,戒备。"
张扬无奈道:"已经晚了。"
霎时间,一群黑衣服涌了出来,他们手中提着剑,寒气森森,杀气腾腾的像太傅那边杀过去。
而太傅身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纷纷反应了过来,拔出腰间的打到迎着黑衣人而上,还不忘分出几个人保护太傅和张扬。
可是,太傅今天出门的及,没有带多少人,看着黑衣人和那些穿着蓝衣服的家丁厮杀,张扬正在考虑要不要出手相救?
可似乎,太傅身边的人很是厉害,别看一副家丁打扮,瞧着瘦瘦的身上每个几两肉,可是,端看那被黑衣服划破的衣服露出的手臂,手臂上满是精壮的肌肉,张扬就知道,这些家丁,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可能是太傅暗自训练出的暗卫什么的。
一时之间,一股子血腥气儿弥漫开来,双方都损失的有些惨重,尤其是太傅这儿,人本来就少。
黑衣人继续发起了下一波的攻势。
张扬到是不懂这些武功啊什么的,一场真人版的团殴在他面前发生,他到是看的很有味。只不过,那太傅却是急的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