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一天晚上屋顶破了一个洞,不过房间里的人就是睡得很舒服。
他们杀死那些刺客只用了一瞬间,而且并没有传出任何骚乱,换句话说,哪怕是杀死一只蚊子都比这动静大。
这个房间里的人睡的很舒服,但是房间之外的人们睡得就不怎么安心。他们密切的关注整个房间里传出来的状况,但是他在灯火熄灭的时候,他们才确定,他们最顶尖的刺客没有泛起任何一丝水花,就被用这个看似平静的湖水淹没。
有谁能够知道这次平静的湖水之下,实际上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潜藏着吃人的恶龙。
“我们明天要怎么给他解释?这一次是我们最冒失的决定,它并没有为我们带来任何利益。”
劳勃叹了口气,虽然他的外号形容是最容易发怒的劳勃,可是现在却看起来如此平静,似乎能够接受任何最坏的情况。
蓝山也是一样平静,“我会解释清楚的,至少我们如果能够拿到代理权,能够得到的资本绝对比现在要多,就当做是我们付出的代价多了些吧。这一次损失的不止是那几个刺客,恐怕明天他就会狮子大开口,除了黑蛇的头,我们得割一块肉下来才行啊。现在所有的局势都被他主导,没人知道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那就只能按照我们原本的计划进行。”
劳勃有些不太放心,问道:“你确定如此吗?如果他想要杀掉一些人来泄愤,我们可是表现最为突出的,会不会被当作那只鸡给杀死,用来让那些猴子敬畏。”
“这是生意场上,如果有足够的利益,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卖出去,真正能够进行践行这条理念的人不多,所以他们都已经死了,或者根本没有在这条路上走到最遥远的地方。”
蓝山这个时候反而放松了下来,看起来像是看透了一切,“就这样,不过明天,我们还是得需要一些人为我们当挡箭牌,或者一些能够转移注意力的事情。”
“比如?”劳勃有些疑惑,现在两人的关系,看上去并不像之前那样刻薄,而且并不像是因为利益才合作,恐怕他们很久之前就是如此,并且借助这种外表的不和,在生意场上可以自由肆虐。
“叩门,我的朋友们曾经收集过消息,南面城墙聚集了很大一部分人,似乎是来自于外部。”蓝山徐徐说道,“可是我们知道它是一个传说而已,这些事情年年都有,每年的游戏,总有一些人能够逃出外城门,但是在他们想要重新回归怀抱的时候,就会被整个城门上的伟大力量压制。如果他们要想重新回来,就得接受考验,无论是外面还活着的人们想要进来,还是那些逃出去的人想要回来,都必须接受这些考验,而这些考验的总称就被称之为,叩门。”
劳勃摊了摊手,“叩门对于我们而言,只不过是让人知道有人要进来,我们不是一直都传言,这种事情实际上是被一些人控制,真正能够控制那些城墙的人才,能够自由的人们出入。”
“我的劳勃,能控制那些城墙的人,早就已经死光了!要不然也不会越往外走就越能够看见那些瘟疫遗留下来的危害。黄金之国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可是那是什么抛弃了我们,我们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所以必须得进去,如果这次机会是真的的话,等我们走到那一步,我可能会亲手杀死你。”
“那好吧蓝山,反正我对那些事情不感兴趣,甚至可能在这个过程之中,我就会先你一步而死去。”劳勃摇着头说道,“不过你又怎么确定叩门这件事情能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他们也应该听说过,对于我们而言,这些流言每年都有,但是我们至今为止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真正的成功,叩门之后,进入大门的人。”
“也许只不过是我的直觉吧,”蓝山再一次回到了自己冰冷的气氛,“我相信这些人,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第二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意思。让弋果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他狮子大开口之后,那帮人员接受了他的要求条件。看起来对于商人来说,而且庞大的利益,足够让他们付出为止值得的代价。
至于叩门这件事情,他们当然知道这个事情是发生的。
算算时间和那些人刚好,他们并没有办法模拟这个世界的气息,所以必须应对那些阵法,当时他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墙壁上的阵法有多么强大。但是那蔓延数千里的巨大城墙,简直是人世间所难见的,上面的阵法威力也足够强大,自然不会是什么简单货色。
如果全力发动的话,那些能力只能处于集天境界的外界降临之人,根本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但是好在那些来到这里的人,并不是什么水货,而是外面那个世界中最优秀的人才。
恐怕也是最有资格在现在这个世界叩门的人,那个城墙有已经打开的洞墙,哪怕只是一瞬间做到可以突破阵法,或者仅仅只是一小部分,对于他们而言已经足够了。
如果这个时候已经有道境可以进来,恐怕他们这个时候已经到达了黄金之国的外围开始挑战真正的神国了。
那帮人也不是他们想的这么强大,他们俩人能够这么早进来,简直是走了天大的运气。
那些人也知道他们在这里,但是并不明白具体位置。这就是他们最好的优势,位于暗处,可以做好一切准备。可是问题就在于,他们该如何去做,才能用这所谓的优势,扭转整个局势的变化。
他们已经准备这么去做了,一两个人或者三个人的力量去面对整个和他们一样来自新世界的人,甚至其中还有他们所熟悉的人。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仙器用正常的流程被得到,那个在数千年前死去的仙,绝对不是什么善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