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学妹现在是完全向着那个范遥了。”
望着司嫣然急急忙忙上楼的模样。
江凯捷忍不住握了握手,抬头望天的叹了口气,告慰自己刚刚萌芽就已经完全死去不带一点泡的爱情。
“来,喝,烧烤整起。”
“喝喝,今天不醉不归,老爸要是知道我成功被帝师学府录取,恐怕要开心到飞起。”
“少爷海量,老板,再拿一些酒来。”
正在江凯捷悲伤的时候。
陶星河在一旁快活的撸串霍啤酒,哈哈大笑,虞城大基地的人,也是捧着酒桶大的酒杯往嘴里灌,喝的面色酡红,丝毫没有注意到江凯捷那怨念的眼神,一下子便是刺激到了他脆弱的小心灵。
江凯捷死死的盯着陶星河。
“你看啥?”
陶星河喝的醉醺醺的,不依不饶的拍桌,
“要不是看在范遥不想和你动手的份上,你早被削了,还敢在这里瞪我?”
“他?”
江凯捷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范遥,听到陶星河贬低他抬高范遥,整个人顿时一炸,直接站起身来夺过陶星河手中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冷笑道,
“一个造化境后期的而已,削我?他有那个能耐吗?”
“嗝~愚蠢!”
谁知道。
对于江凯捷的不屑,陶星河却是一脸鄙视,
“你知道个屁,你如果只看那家伙的表面实力,那可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你可别想仗着什么学长的身份在他面前耍威风,那家伙,就是个反人类!”
“造化境前期时候,那家伙逆伐造化境后期,还把一神无境前期的小神像给炸毁,逼的对方连屁都不敢放,直接落荒而逃。”
“等到了中期,一脚踢残了神无境前期。”
“嘿嘿,刚刚你也看到了,那家伙突破后期没有多久,便是挡下了那几个神无境老头的灵力爆炸……”
陶星河一边吃喝,一边含糊不清的遥吹,眉飞色舞,嘚瑟不已。
小小的驿馆内早已经是一片死寂。
前期打后期?
造化打神无?
“这人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话,范遥到现在还没死,倒真是一个奇迹。”
江凯捷心头一滞。
“吹牛皮的吧,一路逆行上挑,在比自己强那么多的强者面前,逃跑都不容易吧。”
帝师学府的数人面面相觑,忍不住狐疑的看了眼站都站不稳的陶星河。
这个醉鬼说的话,能信?
“爱信不信……嘿嘿,被暴揍一顿的话,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陶星河挥挥手,驱赶苍蝇似的挥挥手,丝毫没有面对着帝师学府前辈的觉悟,随意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哼,帝师学府之中,比我强大的武者多的是,等到那家伙来报道……恐怕会有一大帮人等着教训他。”
江凯捷转过身去,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想到范遥进入帝师学府后,可能会被众多强者找麻烦的场景,顿时有些幸灾乐祸。
心情颇好的转身,转身踏上了楼梯。
“切,教训他?”
陶星河撇了撇嘴,对江凯捷的说法嗤之以鼻。
……
范遥的房间之中。
“倒是真的没想到,司嫣然竟然是帝师学府的人……似乎身份还挺高。”
范遥关上门,有些无奈的盘坐在床上。
不过,似乎也不奇怪。
在自己从狗嘴下把她救出来的时候,便已经有了这种猜测。
司嫣然进入远古古战场,并不是为了找寻宝物而来;相反,她出现的时间很是短暂,可能,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这才进入到了远古古战场之中。
伴随着她的任务完成,基地之战随之结束。
“怎么有种陪着太子伴读的感觉?”
想着想着。
范遥脑海中便是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然后摇了摇头,一挥手,桌旁的茶几上便是出现了一堆灵石,以及一个小瓶子,还有一本如同书籍一般的东西。
“不过我也得到了不少好东西,互相抵消了吧。”
范遥笑眯眯的拿起那个小瓶子。
这个小瓶子中,装的是范遥从战争遗迹中,抢来的传承。
经过当时短暂的鉴定,这里面装的应该是毒性极为可怕的剧毒,在当时也没多少时间加以研究,只能就这么带了回来。
“不知道为啥会有毒药作为传承,但是……这一点不重要。”
范遥解除瓶口的灵力薄膜,扒开瓶口,一股气体顿时冒了出来。
气体呈现绿色,极为轻薄,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窜上半空,然后接触到房屋顶端。
嗤嗤嗤。
在范遥吃惊的视线中,天花板顿时被腐蚀开一个巨大的洞口。
然后,疯狂扩大!
不一会,就将整个屋顶都腐蚀了个干净。
阳光洒下,照射在一脸呆滞的范遥身上,让他唇角一抽。
“不是吧……”
范遥吞吞口水,望着那毒气还没有停止腐蚀。
不到片刻。
范遥面前那堵墙壁,便是如同遇到了热气的蜡一样,像是薄纸一样被融化,露出了他隔壁房间的场景。
一看之下。
“呃。”
范遥直接瞪圆了眼。
“啊啊啊啊!”
隔壁房间之中。
柳沐风呆愣过后,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随手便是抄起什么东西朝着范遥砸了过来。
砰。
啪。
咚。
“你还看……不许看,闭上眼睛!”
柳沐风尖叫不停。
“嘶。”
类似于枕头茶杯遥控器等等一大堆东西冲着范遥砸过来。
范遥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用最快的速度盖上手中瓶子的塞子,像是逃命一样窜下了床,赶紧转身背对柳沐风。
“抱……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
洗澡!
柳沐风竟然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红果果的!
“尼玛……这让人怎么受得了。”
那一刻。
范遥脑海中满是柳沐风那成熟美艳的身躯,只感到一股热血猛然间冲上头脑,汇聚成一种冲动聚集于下腹,火烧火燎的难受不已。
“你,你到底在干什么?”
柳沐风满脸羞怒,慌慌张张的拿衣服遮住赤-裸的身体,咬牙低呼道,脸色红得似是可以滴出血来,整个人几乎奔溃。
之前一路狂奔逃跑出了一身的汗;帮范遥上药的时候,又是不小心擦到了他身上的血渍,这让一向爱干净的她怎么受得了?
这才刚刚洗完澡,觉得舒服了些,墙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