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熊将针灸完以后,蚩尤就离开了房间,他还有事情要做。
两人又按原路返回,只不过这一次是乔起跟在后面。
等到了内院长亭的时候,他看到梅傲雪几女脸色凝重的在等待着。
乔起噔噔的脚步声吸引了几女的目光,梅傲雪等人脸上布满着疑问,但像是怕听到什么不好的结果,几女都没有开口询问熊将的情况。
“没事了,熊将已经醒了。公孙大哥和师姐呢?”
刚才在内院和熊将的房间里都没有看见两人,蚩尤心里也有些好奇他们去了哪里?同时心中闪过一丝怒气,交代好的让二人好好看家,现在连他们的人影都看不到。
几女凝重的神情被欣喜所替代,纷纷上前围住蚩尤,只有乔玲比较矜持站在原地,冲着哥哥点了点头,一双饱含着深情地眼睛直直的看着被众女包围的男人。
“女魃姐姐和熊将大哥说是去扶桑国办事情了,我问过办什么事情,他们没有告诉我。”
包围着蚩尤的几女,还是梅傲雪头脑最冷静,她语气中也带着一丝疑惑。
去扶桑国办什么事情?扶桑国不是有那个把公孙打伤的黑衣人吗?二人私底下到底在做着什么?
一串问号在他脑中响起,虽然公孙女魃与他上古时的恩怨全都勾销掉了,但二人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奇怪,这让他心里总是有种不安定。
暂时抛开脑中的想法,他瞄到并没有上前来的乔玲,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拉住了她。
晕红的脸蛋看上去更加诱人,乔玲脑袋里懵懵的跟在心爱男人的身后,两人回到了众女身边。
众女眼神里带着笑意,纷纷上前去调笑乔玲。
“玲妹妹,你的娃娃脸真像熟透了的苹果,搞的我都想咬一口了。”
“是啊,是啊。玲姐姐的皮肤真的好啊。”
古青和蚩晴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宛如小媳妇一般的乔玲,众女则嘻嘻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什么嫉妒的想法。
松开乔玲柔嫩的手,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在一起话题永远是怎么样不老,怎么样更美。
“青儿,你保护好她们。我要去燕京一趟,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乔起你在家照看熊将吧,不必和同去了。”
他先后交代着古青乔起二人,又一一看了众女一眼,砰的一声音爆声响起,身体已经冲向了天边。
他沿着天边慢慢的飞行着,等到心里估摸距离江南苑已经很远时停了下来。
背着的巨大裂天神工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一样,漂浮到了他的面前。
“老伙计,这地球上的隔绝能不能破掉就看你的了。”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神工宽阔的身背剧烈的抖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下一刻,他不在犹豫。
双手握住裂天神工灌住全部内力,惊雷般的破空声在一次响起,用尽他全部力气斩到结界上。
“轰隆隆。”
在裂天神工与隔绝结界碰在一起的瞬间,天空中响起一道轰鸣声,方圆千里内都听的很清楚。
他手握着神工看着面前已经废掉了的隔绝结界,终于松了一口气,隔绝结界的断裂出还冒着一闪一闪的蓝色光芒。
并没有在耽搁时间,既然隔绝结界已经破掉,下一件事就是会一会打伤熊将的无咎门主了。
他将神工背负在身后,身影忽的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的身影又出现在远处,只是一闪,身影又消失了。如此这样循环着,直到他的身影出现在了燕京地界。
找到一个无人的巷子口落下以后,他提步转入一个热闹的街道。
周围行人看着他后背巨大的裂天神工,每个人脸上或是疑惑、或是好奇。
他走到街道边一间店面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家蛋糕店,两个中年妇女正忙着给蛋糕封箱。
“大姐,任家别墅怎么走?”
两个妇女手中动作不停,同时抬起了头看着面前奇怪的年轻人。
“任家?是家里很有钱,在燕京很有名气的那个任家吗?呐,从这里…”
中年妇女描述着怎么去任家,等她终于讲完,蚩尤客气的点了点头。
“谢谢大姐。祝你们生意兴隆。”
不等中年妇女回应,他急速冲着任家所在的方向行去,和刚才一样,背着裂天神工总是能吸引到街上众多行人的目光,这一路上他被人以看怪物的目光
打量个遍。
傍晚时分,柏油马路的尽头,一座仿欧式别墅出现在了他眼中。用灵识封住周围,他从后背抽出裂天神工,在距离别墅还有一百尺左右距离的时候虚空斩去。
“哗啦啦。”
房屋倒塌的声音充斥在他所封闭的灵识空间里,眼睛看着那被夷为平地的欧式别墅。
“任家老头是哪个?还不速度出来领死。”
他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被其封印的这座空间里,直到另一个听起来沙哑气愤的声音传出。
“是谁!是谁毁我祖屋!老夫要将你吸干精血,炼制成人皮灯笼,日夜受煎熬,啊。。”
一个佝偻的老头从别墅的废墟里窜了出来,身体像是离弦的剑很快冲到了蚩尤不远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熊将就是你这个老狗暗算的吧。”
戏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刚才他正和苏浩的老婆探讨床上的秘密,突然房子就塌了,激情也退却了,而苏浩老婆产叫的声音更是令他心烦,随手解决掉以后就带着火气冲了出来。
直到现在他才冷静下来,刚才去探测面前年轻人的修为,竟然探究不到。这让他心里虽然已经有了怯意,但嘴巴还是不服输。
“熊将?老夫不认识。老夫只知道前几天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傻大个被我打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傻大个现在应该去见阎王爷了,嘿嘿。”
任神风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拿出一块长发型的红布,他双手抖动间红布已经迎着风冲向蚩尤飞来。
那块红布像是被佝偻老头赋予了魔法一样,急速变大着,等到了他面前已经有床单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