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走到蚩尤面前的时候,刚想把面前的男子铐起来的时候,三人只是感觉到脸传来剧痛,身体七扭八拐着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闫六看他竟然敢打警员,心里已经有些怂了,说出来的话没了刚才的嚣张。
“你你你竟然敢袭警,你完了,我跟你讲你完了。”
随莉雅二人也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儿子,蚩尤看到父母的眼神,微笑着摇着头,示意没事。
等闫六又拿出手机把镇上派出所的警员全部叫出来的时候,天热已经黑了,不过周围围观的村民却是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很多。
因为从蚩二撒泼打混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动手,今天遇见这事,算是又稀奇又好看,众人都想知道结局到底怎么个发展,一些和蚩尤家走动比较近的村民,更是在心里为蚩尤捏了一把汗。
急促的警铃声由远及近,两辆飞驰的桑塔纳卷起一阵浓烟来到了事发现场。
“都散开,别看了,都回家睡觉吧。”
第二辆车上下来一个身材肥胖,略微有些秃顶的中年胖子。
他一边下车一边对着周围的村民大声嚷嚷着,只是没有人搭理他。
蚩二在看到中年胖子的一瞬间,哭喊着跑到了他的面前,嘴角流着血,鼻涕搭在嘴巴上面,眼看就要过了河。
“舅舅,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蚩家大娃子,无缘无故的把握打成这样,这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
李所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家外甥,但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亲外甥,不能看着不管。
“谁打的人?谁袭的警?马上拷起来!”
李所的官虽然不大,说话还是很有威严的,与他一通前来的五个警员,一手电棍一手铐子,小心的走到蚩尤面前。
当前一人还故意撂些狠话壮壮胆子。
“小子,老实点。不要让我们难做,不然你知道后果的,我…”
不过他的狠话还没有说完,裆部传来的痛苦,让他蹲**体紧紧捂住了肚子。
其余四个警员眼看同伴一瞬间就丧失了战斗力,只能大喝着给自己壮胆,鼓舞着电棍冲了过去。
“啪啪啪啪。”
四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四人身体像是受到了撞击一样,飞出去了老远,重重的砸在了第一辆桑塔纳汽车上。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蚩家村看热闹的村民,今天更是从新认识了蚩尤。
虽然这段时间,蚩家的改变很大,传到村里最多的消息就是蚩家大娃现在不得了了,有钱了。
但是在很多蚩家村民的眼里,还是把蚩尤当成那个遇事唯唯诺诺的小男孩。
李所暗中狠狠的瞪了外甥蚩二一眼,他心里从最开始的愤怒,到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
敢袭击警员的人,并且看其神情态度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里的人,不是傻子就是身后又大靠山,前者显然是可以直接否定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蚩尤自己就是那座大靠山。
事到如今了,骑虎难下来,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以后谁还敢把他放在心里呢。
想到这里,他咬着牙拿出手机拨出了警护总队的电话。
没过多久呼啸的铃声响动着,村民们看着进村路上闪烁着红红绿绿的警灯,不由得侧头议论着。
“蚩家大娃这是变了一个人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啊。”
“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啊,我的天哪,竟敢打警员。乖乖,了不得。”
“哼,我看是这蚩二太欺负人了,今天看他被打真踏马解气,活该被打。”
而与此同时,蚩尤小叔蚩强的家里,一个女人慌张的跑到客厅,不顾院子里的小男孩惊愕的目光,拿起了桌边的电话。
小男孩大概六七岁,他看着正拨打着电话的女人道。
“妈,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我想出去玩啊。”
“玩什么玩,赶紧写你的作业,要不然你爸回来肯定又揍你屁股。”
小男孩像是很害怕自己的老爸,听他母亲这么说,马上闭口不在说话,老实的写起了作业。
桌子上的电话也终于接通了,中年女人急切的抢声道。
“强子,油仔出事了!”
电话那边的蚩强,本来声音懒幽幽的,听老婆这么一说,马上精神了起来,只感觉头顶在丝丝冒着冷汗,马上追问着,语速甚是急促。
“油外怎么了,你快说啊,不要哭了!”
听到丈夫语气焦急,中年妇女赶紧把刚才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谁知道在她说完以后,电话那头传来蚩强的大笑声。
“哈哈,就是这样啊,这你不用担心啦。油仔的能量很大的,区区一个李所,完全不可能让我侄子翻车。害,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好了,就这我晚会在回去,陪朋友吃饭呢。”
说着中年妇女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挂断声,她又赶紧跑到外面,去看事情现在到底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等她脚步飞快的来到围观村民的外围,看着几十个手拿冲锋枪,身穿冲锋服的人,渐渐逼近了自己的侄子,脑子里不停的用丈夫对她讲的话安慰自己。
“油仔的能量很大的,区区一个李所,完全不可能让我侄子翻车。”
而随后发生的事情,也让她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蚩尤看着渐渐围上来的护警队并没有慌张,他侧过头对着家人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然后在所有出乎意料的之下,从怀里取出了一个证件,稳稳当当的丢在了当前一个不断指挥着,像是领头的人手里。
那人看他丢来的东西,并没有去接,而是闪身避开,借着微弱的月光,那人隐隐能看见是一个证件一样的东西,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走上前去捡起以后,粗略的浏览了一遍以后,领头的那人脸色剧变,马上向着手下做了一个收枪集合的手势,众人虽然不明白头儿看到了什么,但还是听从着他的指挥。
领头的那人迅速走到蚩尤面前,敬了一个很是标准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