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咬咬牙,最终还是大跨步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刘光福等人都傻傻愣在原地。
刘海中踢了踢刘光福,“还愣着干嘛,追上去看看啊,看秦淮茹是不是真的去找老太太了。”
刘光福“哦”了声,赶忙追出房门。但很快,他又折回来。
“爸,如果发现秦淮茹真是去找老太太,我该怎么办?要阻止吗?”
刘海中都快被气死了,勐地又一脚揣在刘光福身上。
“你问话的这功夫,人都已经到老太太家门口里。真要阻止,你阻止得了吗?一天天的,净干蠢事。”
刘光福这才傻傻地跑出去,一边往后院赶,一边在心底埋怨刘海中话都说不清楚。
过了十多分钟,刘光福才回来。
没等他开口,刘大妈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了?怎么去这么久,秦淮茹是去找老太太了吗?”
刘光福点点头,“是,我亲眼看着秦淮茹去了聋老太婆的家里。我趴在他们家门口偷听,秦淮茹确实是在跟那老太婆说我们诅咒她不得好死之类的坏话。”
闻言,刘大妈和刘光天瞬间乱作一团,两人已经开始把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收起来,免得等会老太太来的时候把这些东西砸碎了。
但刘海中却敏锐地察觉到刘光福的欲言又止。
刘海中催促道:“还有什么想说的,你倒是快说啊。”
刘光福这才支支吾吾地道:“但是我发现无论秦淮茹说什么,老太太都只当做没听见。而且后来我看秦淮茹走出来的时候一脸落魄的样子,不仅如此,老太太也没跟她一起出来。”
顿了顿,他又对着刘海中道:“我觉得,老太太她怕你。”
“怕我?”刘海中沉默一下。老太太会怕他,这种事情换做以前,想都不敢想。但现在这种结果好像只有这种解释才说得通,若非如此,老太太为什么没来找他麻烦呢?
“对,那死老太婆一定是怕了,不然她怎么不来。”刘大妈也在一旁叫道。
刘光天也使劲点着头,“对,爸现在是纠察组组长,那死老太婆昨天在我们家耀武扬威的,实则内强中干。她内心里,对我爸还是怕得紧的。”
刘海中被自己老婆和儿子这一顿彩虹屁拍得飘飘然,只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牛逼的存在。
刘大妈在一旁道:“这个秦淮茹,你可千万不能放过她。”
刘海中冷哼一声,“这是自然,好言相劝她不听,那就别怪我耍些手段了。”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家里。
易中海正在轻声宽慰老太太,让她不要生气。
老太太神情虽然不高兴,但并没有多激动。
刚才秦淮茹过来说刘海中骂她绝户,还诅咒她不得好死。老太太当然听见了,但最终还是装聋作哑的,没有吱声。
一个原因,是因为她知道秦淮茹没安好心。就这么跟着过去报复刘海中,那只会被秦淮茹当枪使。老太太这么精明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亏本买卖。
第二个原因,则是不能了。
老太太的每次发飙,都是有强烈目的性的,而且几乎每次都是为了傻柱。比如上一次,是为了把傻柱和刘玉华从防空洞里救出来。再上一次,是因为傻柱被抓到厂保卫科,老太太去给许大茂施压。
老太太知道自己是傻柱的杀手锏,既然是杀手锏,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地使用。如果频繁使用,使用效果就会一次一次地降低。到时候,刘海中他们肯定不会这么乖乖听话。
老太太知道,刘海中听她话,是因为给她面子。面子这东西就如同缸里的水,就那么多,用一点少一点。
而且对于别人来说,给老太太的面子多了,他自己的面子就少了。到时候,就被怪别人不给她面子。
好钢使在刀刃上,这才是老太太在听到秦淮茹的话后,虽然气得暴跳如雷,依然没去找刘海中麻烦的原因。
......
第二天,刘海中开始找秦淮茹的麻烦。他以自己工人纠察队的组长身份,随便挑出了秦淮茹的几点不是,就把她从车间赶去扫厕所了。因为李怀德上任的时候承诺过“不随意开除工人”,所以现在的刘海中也只能做到这些。
但刘海中的报复还不只于此,因为,他把刘岚也招进了工人纠察队里。
因为之前的事,所以刘岚对秦淮茹那叫一个恨之入骨。即便秦淮茹已经被安排到扫厕所,可刘岚还不肯放过她。
哪个厕所最脏最臭,刘岚就安排秦淮茹去扫那个厕所。不仅如此,刘岚还经常把别人的活,强加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苦不堪言,但也没有一点办法。
她也尝试过反击,比如给主任办公室写投诉信,以此投诉刘海中和刘岚,但信封如泥石入海,一点动静都没有。
当然,最让秦淮茹赶到绝望的是棒梗的下乡。
棒梗在家强行滞留了几天后,最终还是被逼着去了大西北支农。随着棒梗的离去,秦淮茹被狠狠地伤透了心。
但属于她的苦日子也才刚刚开始。
......
这一天,刘光福正在街上熘达。
如今的他已经不用上班干活了,就每天熘达,找别人茬就完事了。
忽然,一个人喊住了他。
阎解成。
阎解成神情不悦地看着阎解成,“阎解成,有什么事吗?”
要换做之前,刘光福可能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句“解成哥”。但如今随着自己老爸当上纠察组组长,刘光福子凭富贵。特别是在接连收拾了阎埠贵,傻柱刘玉华以及秦淮茹后,刘光福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刘光福了。
所以现在每次看到阎解成他们,刘光福都觉得自己高他们一等。
面对刘光福的傲慢,阎解成虽然心中不喜,但也没任何办法,谁叫人家有个好爹呢。
“听说,你们把秦淮茹也狠狠收拾了一顿。”
“那是,也不看看我爹是谁?”刘光福仰着头,得意洋洋道:“别说秦淮茹了,就连院里最大的聋老太太现在都怕我爹。”
说着,就又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还有这种事呢?刘组长真是厉害。”阎解成顺着刘光福的话,拍起了刘海中的马屁。
好半天后,感觉铺垫得差不多了,阎解成才说道:“光福哥,你对我们院里的袁飞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