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辰逸拍了他大腿一下,“想要好好睡,就老实点。”
“知道了。”池棠把腿拿下来。
整个池国营中,除了巡逻的探子,进入了一种寂静中。
齐国营帐。
看休整的军队,今天算是损失惨重。聂隐揉了揉额头。
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池国人有什么动作吗?要是再来一波,我们应该实现准备好才可以!”聂隐对着身边的副将陈小鼓说道。
陈小鼓冷哼哼的抱着剑,“怕是不敢来了……毕竟咱们人多。”
聂隐点头,这几波攻击过去,齐国|军队已经防备好了,在人数的悬殊下,他们不敢来也是确实。
手指在面前的连杆上点了几下,“我现在琢磨不透长孙辰逸的预谋,若是我们以为他不来…疏于防守后又来了结果更可怕!”
聂隐在原地踱步几下,他眉头微皱。
“防卫先不要撤,派人打听着池国人到底在做什么!”
陈小鼓点了点头,拱手离开。
——
这么长时间的争斗注定要在这个晚上打响结局。
当陈小鼓摸着黑踉踉跄跄进入聂隐营帐的时候,池国的攻势已经进来了。
“真没想到他们会在半夜进攻!”陈小鼓暗暗啐了一声。
聂隐披好外衣,揉了揉发昏的额头。
这还怎么打?
“将军!不好了后备也被攻破了……”一声不好的消息传来。
“将军,前防也被攻破了三道……”
聂隐挥手让他们退下,看了看乱糟糟的战局,他本来就不想和池国打仗。罢了,先议和也好。
不能让兵力就这样白白丢失在这里。
那个名为陶文的使者却在这个节骨点上跳出来,他双拳紧攥。拦住聂隐的路。
“聂将军,你这是怎么带的兵?五十万大军就被你害成这个样子?我看你是故意输给池国人的吧?你是池国拍来的奸细吧!”
“你要是赢不了,我就让皇上把你们聂家人全杀光!快去给我打!不许输!”陶文瞪着发红的眼睛。
输了,皇上怪罪下来,陶文也有责任。这就是他为什么这么着急了。
聂隐看着他这副样子心生厌恶,这人分明是狗,见谁咬谁。
聂隐是大将军没说什么,陈小鼓却受不了,一巴掌打在这个不识好歹的人脸上。
“你这人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以为将军愿意输?”
陶文被这样一打,连续转了好几个圈,但是身为文臣怎么有人敢打他呢!他气急败坏的指着陈小鼓,“来人,把他拖下去杀了!竟然敢袭击御使…”
聂隐看着陶文冷笑一声,“陶大人还以为自己是在京城吗?这里——本将说了算!”
陶文惊恐的退后了一步,可是晚了—聂隐的剑已经插入他的胸口。
他怎么也没想到,聂隐将军这样轻松的杀了自己。
聂隐冷冷收回剑,“走,先去找长孙辰逸。”
毕竟挑事者是齐国,想要毁池国齐国合约是齐国人。
池棠和长孙辰逸并肩骑马看着战局。相比与齐国的精神萎靡,池国好了不少。再加上两个人在后山演练过多次的阵法,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