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少爷感觉自己头脑犯昏,做梦吧。
皇上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就算骑射了得,那投标……不过才几个时辰,就成了这样?
冲来的怒气直上头脑,国公府少爷眼底泛花的扶着身边的小厮,这次算是他失策了。
在往后就是最后一项狩猎,国公府少爷好不容易寻了马匹。心不在焉的进了狩猎的林子。
池棠先是骑着马到了皇叔跟前,他垂眸笑着,“怎么样,朕没给皇叔丢脸吧!”
池愠寒抬眸看着马背上意气风发的少年,淡淡说了一句,“不错。”
“就这些?”池棠有些不满的瘪了瘪嘴角,还以为皇叔会惊喜一番。
池愠寒似乎想到什么一般,嘴角的的笑变成戏谑。他又说道,“这不是皇上应该做的吗?”
池棠暗哼一声,驱使着马匹往别处走,“算了,朕先去给皇叔猎几只鹿,恐怕皇叔才会满意。”
凝视着赌气走的少年,池愠寒坐回位置上,手指在一旁的桌子上轻轻敲击。
将近一个时辰过去,池棠从林中归来,额角带了薄汗。定睛一看,皇叔早再外面等着自己。
“让我看看皇上猎了什么?”
池棠指了指身后跟随的太监们,“都在后面呢!”
池愠寒往后面一瞥,果然收获丰厚。
池棠从马上下来,“对了,皇叔你看到国公府那小子了吗?”
池愠寒疑惑的看着池棠,“你提他做什么?你那个不学无术的表哥?”
池棠暗哼,“他今天一直在挑唆朕,朕倒要看看他能厉害成什么样。”
“那不是?”池愠寒指了指不远处,这才从林子里出来的一群人,池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微妙的愣了一下。
只看到国公府少爷躺在一个架子上,周围十几个奴仆围着,他吱吱呀呀叫着痛,脸色很不好。腿脚有血迹流出,大概是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折了腿。
那身边跟随的小厮,看着国公府少爷怪叫的模样,心想,大概不需要老爷子把少爷腿打折了。
这秋猎除了国公府那少爷出了事,一切都很顺利。
池棠晚上回了寝宫,因为玩乐了一日不免乏累,很快的歇息下了。
刚要闭眼,却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池棠抬眸正好看到坐在不远处的池愠寒。
“皇叔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朕了……”池棠捂着心惊肉跳的胸口。
池愠寒眼底带着幽色,“虽然今日皇上比赛赢了,臣不能劫皇上回王府,但臣却能潜进皇宫。”
池棠一下子就意识到对方的目的。
“皇叔,你这分明是在赖账!”
“有吗?臣做的事情和臣说的并无出入。”池愠寒起身,朝着池棠走过来。
池愠寒抬手解开池棠的系带,然后堵住了池棠的嘴,扣住了池棠的手腕。
池棠瞪着池愠寒,他的嘴完全被那系带封住了,完全说不出话。
池愠寒知道他要说什么,自顾自的回答道,“堵住皇上的嘴,是避免皇上乱言,引来服侍的太监们打扰。”
“陛下就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