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肉疼的看着棒梗,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秦淮茹生的,这算计的本事跟三大爷有的一比,也不知道跟谁学来的:“这下可以了吧?”
“可以了,放心吧傻叔,我肯定把事儿给你办好。”棒梗拍着胸脯保证道。
“记住了,不到十二点不能回来,还有,带上小当和槐花。”傻柱接着嘱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还能不知道真是的。”棒梗不满的说了一句,抱着两个饭盒跑回了家。
“嘿,这小子,坑我两饭盒也不知道说声谢谢。”
………
后院老太太家。
一大爷刚醒了酒,饭都没吃一口就听一大妈说老太太找他,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中海,坐下,咱们坐着说。”老太太指着椅子对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看老太太也不着急于是搬了把椅子对着老太太坐下这才开口道:“老太太,怎么了?您这是身体不舒服?”
“我身体棒着呢,找你过来是想和你说说柱子的事儿,他这也老大不小了得赶紧给他说个媳妇儿,不然啊,我看他是要打光棍喽。”
老太太虽然也有点算计傻柱,但她是真心希望傻柱能结婚生子。
她也跟傻柱说过不要离秦淮茹太近,但是傻柱不听啊,怕说多了惹傻柱厌恶也不提了,等许大茂离婚的时候,她就打上娄小娥的主意了。
感觉娄小娥单纯好忽悠,想着把娄小娥跟傻柱撮合在一起,没想到她这还没开始呢,娄小娥就跟着她父母跑港岛去了。
看着许大茂离婚又结婚,傻柱的名声也越来越臭,连个农村来的秦京茹都搞不定。
她也知道傻柱心里想的是什么,不就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嘛,对于从封建年代走过来的她来说这都不叫事儿,但是,你得有那个本事啊,屁的本事没有还想左拥右抱那叫不自量力。
现在到好连阎解成都结了婚,傻柱还这么单着,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把易中海找了过来。
准备跟易中海商量下,毕竟她现在生活上都是易中海两口子在负责,她也怕为傻柱的事儿把易中海得罪了。
一大爷听老太太又说起傻柱的婚事,知道不能在装湖涂了。
“老太太,不是我不想帮忙,您也知道,柱子的名声在外面可不怎么好,我就是帮他介绍了也成不了啊。”一大爷摆了摆手说道。
心想:就傻柱还想结婚,就算结婚也只能娶秦淮茹,要是娶了别人我这怎么办?
就算以后秦淮茹能给自己养老,可就她那要文化没文化要能力没能力,到现在工作一年多了连个图纸都看不懂,一辈子也就混个一级工,就那点工资连她们一家都养不起,还怎么养自己。
只有秦淮茹和傻柱结了婚自己的养老计划才有保障,毕竟傻柱有手艺,虽然得罪了厂领导提不了工级,但每个月出干点私活也不少挣,还有饭菜可以拿回来怎么的也饿不着。
老太太看易中海打算敷衍她急着说道:“那也不能看着柱子就这么打光棍吧?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一大爷看着话说的差不多了,于是准备跟老太太摊牌。“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怕柱子不同意。”
“什么办法?你先和我说说。”
“我看柱子平时对秦淮茹挺上心,这秦淮茹虽然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但她孝顺啊。”
“您看她男人死了有一年多了吧,要是别的女人早改嫁了,您再看看秦淮茹是怎么做的,老老实实的顶了贾东旭的班勤勤恳恳的挣钱养家教育孩子,虽然后来把她婆婆送老家去了,可那也不是为教育好孩子嘛?”
“您看看自从她婆婆被送走了,这棒梗还偷过别人家东西嘛?您再看看柱子,虽然他条件也不错但就他现在的名声,有那家姑娘能看的上他,就算给他找也是找个离了婚的寡妇,那样还不如秦淮茹呢。”
“至少咱们知根知底,有咱们看着也能好好过日子,要是找个像王大妮那样的,人家还能让柱子跟咱们来往?您说呢?”
老太太听易中海说了这么多,就一个意思想让傻柱娶秦淮茹。
对于秦淮茹老太太其实也没什么意见,毕竟要是不想让傻柱娶个离婚的也不会想着撮合傻柱和娄小娥。
就是觉得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婆婆会拖累傻柱。毕竟和秦淮茹比娄小娥优势大很多,不仅没有孩子拖累,她们家还有钱有势可以给傻柱提供助力。
但人算不如天算,刚离婚娄小娥就跑了,这让老太太遗憾不已要是多给自己点时间,就凭自己的手段拿下娄小娥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儿。
就先在她也不愿意让傻柱娶秦淮茹,她想的是就算找也得找个没孩子的,她就不信傻柱结了婚还能不管她。
“他一大爷,我觉得柱子娶秦淮茹的事儿不妥,毕竟她家还有三孩子,就是找也得给柱子找个不带孩子的,你看呢?”老太太想了想说道。
一大爷心中一群草原马跑过去,还让我看我能怎么看?你这话都说到这了,我要说必须让傻柱娶秦淮茹那我成什么人了。
“咱们在这说也不管用啊!要不把傻柱叫过来问问他的意见?”一大爷心想既然自己不能说,那就让傻柱来说,就傻柱那眼高手低的德行指定不能同意。
………
就在一大爷和老太太商量傻柱婚事的同时前院老阎家也吃完了晚饭。
阎解成拉着于莉出了阎埠贵的房间刚要回家,就看到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哪走来走去。“于莉,你先在这等会儿,我过去看看。”
“怎么了?”于莉疑惑道,由于天太黑于莉没有看到黑影。
“没事,你在这等下我一会儿就回来了,算了,你还是去爸妈他们屋待着吧,等下我过来接你。”
说着就猫着腰冲着黑影走去,等靠近了才发现是个小孩,想了想这院里要说那个小孩大晚上的能来他这找麻烦也就棒梗了,毕竟也就棒梗能做出这种事儿。
他白天还专门给有小孩的人家儿,每户多发了一份喜糖,告诉他们晚上别来闹洞房了,这前脚拿了糖后脚就过来闹洞房,这踏马还真是棒梗的性格。
这事儿还真不好办,毕竟阎解成的弟弟妹妹都比棒梗辈分大,也不好欺负一个小辈,再说今天闫解成大喜的日子就算棒梗过来闹也不能说什么。
想了想还是不出面的好,找个和棒梗同辈分的小孩把他弄走就行了,到时候回家直接把门插上,让他想闹也闹不成。
就这么办,可找谁呢,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院子里能比的上棒梗的还是同辈分的小孩。对了,就大虎了大虎跟棒梗不对付到时候再给个红包,大虎肯定能同意想到这里阎解成也不管棒梗了直接来到后院把大虎叫了出来。
“解成叔,你找我有什么事?今天迎亲的鞭炮是棒梗偷的,不是我克扣下来了。”大虎生怕阎解成因为今天早上放鞭炮的事儿找他,赶紧解释道。
闫解成一脑袋黑线因为鞭炮是在阎解成他们接亲回来的时候提前放的,当他们到门口的时候就知道鞭炮放了,少没少还真不清楚。
没想到这棒梗还能对迎亲的鞭炮下手,看来这瘪犊子是得好好收拾收拾。
“嗨,不是那事儿,找你过来是别的事儿。”看着大虎紧张的样子闫解成赶紧说道。
“什么事儿啊?”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个人。”说着拉着大虎走到前院。
“看到那个人影了嘛?”阎解成指着棒梗的身影说道。
大虎顺着阎解成指的方向看了看不确定的说道:“看着像棒梗,他在哪干嘛呢?”
“今天你解成叔结婚,棒梗这是来闹洞房来了,不是叔小气,今天白天我可是把糖都提前给你们了,说好晚上不能来的。”
“这事儿我知道,这棒梗也太不讲究了,说的话跟放屁一样,解成叔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要不我过去打他一顿。”
大虎也很气愤毕竟白天棒梗刚从他们兄弟手里薅了鞭炮。
“打倒不用,你把他拉走就行,叔也不让你白帮忙这一块钱拿着明天请你们兄弟喝汽水。”说着闫解成拿出一块钱递给大虎。
“咳、咳,这…这我不能要,本来早上你交代我的事儿都没办好。”大虎摸着脑袋说道。
“嗨,拿着吧,叔还能查这点钱,等下如果有人问起来,别说是叔让你做的就行。”
听阎解成这么说大虎才把钱收了起来,看着闫解成进了阎埠贵的房间,这才朝着黑影走去。
棒梗在阎解成屋子前走来走去这阎解成怎么还不回来,自己这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等的小当和槐花都累了,只能让她们先回去了,难道晚上他们不回来睡觉了?
这棒梗也是有大毅力的人,就是怕阎解成回家把门插上,就趁他们吃饭的时候跑过来蹲着,等阎解成他们回来的时候好跟着进屋。
可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阎解成和于莉回来,正在阎解成家门口来回走着呢,就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跟他撞在一起,棒梗想也不想的骂了出来:“这踏马谁啊?是不是瞎?走路不看道嘛。”
大虎一听这棒梗还敢骂街,这还能忍上去对着棒梗的脸就是一拳,这还是他妈教他的{打人就得打脸、骂人就得揭短}。
他认为这话说的很对,只打在脸上才能看的出来,要是打在别的地方还真不知道打什么样了。
挨了一拳的棒梗这才看清楚是大虎打的他,想到这一年来被大虎他们兄弟欺负的两次都是靠着人多,今天就大虎一个人他还真不怕。
于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抄起拳头直奔大虎,两人开始战了起来一边打一边移动不一会儿就从中院打到中院……然后从中院打到后院……
阎解成看着两孩子走了,叫上于莉快速的跑回家里,然后把门插上。
于莉看着闫解成的样子有些好笑的说道:“闫解成,那俩孩子没事儿吧,别一会打坏了。”
“没事儿,这能有什么事,一会儿大人听见就出来把他们拉开了。”闫解成漠不关心的说道,这有不就是打了一次两次了他们早有经验了。
“这就好,那刚才在咱们家门口转悠的就是那个叫棒梗的小孩?”
“对,就是他别看小坏的很,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做。”
“一个小孩儿还能有多坏,你就会夸大其词。”于莉不信的说道。
她这是还没有遭到社会的毒打,认为小孩不可能坏到哪里去,等经历的多了她就会发现,大人能做到的事,小孩子也能做到。
“行了,等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说他了,咱们应该干点适合咱们干的事情。”阎解成色眯眯的看着于莉。
于莉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美女看到过不少,可属于我的美女还是第一次见。”
“油嘴滑舌,就会耍嘴皮子。”听见闫解成的话于莉娇羞的说道。
“嘿、嘿,油嘴滑舌你下午不是尝过了嘛,等下再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厉害的嘴皮子。”说着阎解成把屋里扑倒在床上………
“啊、啊、啊,闫解成,你还没关灯呢,你去把灯关了啊…………”
…………
那边闫解成和于莉在进行深入交流,而后院棒梗和大虎也正打的不可开胶。
开始棒梗认为打大虎一个人还是能打过的,毕竟他这些年的干饭可不是白吃的。
然而打着打着就发现大虎的力气比之前大了很多,身形也比刚来的时候壮了点。
本来想速胜的战斗被他打成了焦灼战,两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快活。
棒梗跳起身形一记左勾拳打在大虎的头部。大虎头部受巨力身不由己的倒退几步,愤怒不已的大虎也顾不上什么什么阴招不阴招了,冲上去抬起腿使出一招失传已久撩阴腿正中棒梗裆部。
“啊、啊、啊、啊、啊、啊,寂静的夜空传来棒梗杀猪般的惨叫声。”
因为靠近老太太的房间,正在房间里商量事情的一大爷和老太太最先冲了出来。
一大爷也是做闷的要死,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消停一会。他正跟老太太商量到关键时刻,就听到外面的惨叫声,声音还挺大听着像他干孙子棒梗,于是这才第一个冲了出来。
看着疼的倒在地上的棒梗马上走了过去:“棒梗,棒梗,你怎么样了,哪里疼?”
“呜、呜、呜,我小弟弟被大虎踢到了。”棒梗一边哭一边说道。
一大爷赶紧把棒梗的裤子扒了下来看了看:“没事,就是肿了点,过两天就好了,对了,你怎么跑到后院跟大虎打起来了?”一大爷疑惑的问道。
“我没和他在后院打,我们是在前院打起来的,打着打着就到了后院。”棒梗断断续续的说道。
这时秦淮茹和傻柱也跑了过来。“棒梗谁打的你?”傻柱询问道。
看着棒梗也不说话秦淮茹开口道:“你倒是说话啊?”
“淮茹,你别喊了,是大虎打的,他们俩从前院就打起来了打到后院你们就没听见?”
“嗨,这不是没注意嘛。”傻柱尴尬的说道,刚才他正拉着秦淮茹在他屋里喝酒,毕竟要给棒梗出去的机会,不然要是让秦姐知道了肯定不能让棒梗去。
“又喝酒了吧?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天天喝顿顿喝,你怎么不喝死自己。”一大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嘿、嘿,一大爷,我这不是没个媳妇儿管着嘛,您要是给我找个媳妇儿我才没心思喝酒呢。”傻柱傻呵呵的笑着说道。
“行了,没功夫管你那点破事儿,大虎,我问你,你为啥打棒梗。”一大爷对着大虎质问道。
“是棒梗先骂我的,他要是不骂人我怎么会打他。”
一大爷听了也是气急:“那你们俩是怎么跑到前院去的?”
“那您得问问棒梗,我过去是告诉解成叔早上放鞭炮的事儿,谁知道棒梗怎么在哪的。”
这时听到声音的王大妮也走了出来,本来她早听见了,只是发出惨叫的又不是她儿子,所以她没有急着出来。
“一大爷,两个人的事儿您怎么只问我儿子呢?”
次时站在人群里的二大爷战了出来:“老易啊,这秦淮茹家的事儿你可不能参与,还是让我来问吧。”
“行,你问就你问,你还能问出个花来。”一大爷生气的说道。
刘海中看一大爷同意了,心中暗自高兴,这下又能过吧官瘾了,于是对着棒梗说道:“棒梗,你说你为什么要去前院。”
棒梗把头转向傻柱看傻柱摇了摇头,于是支支吾吾的也不打算说话。
二大爷一看这是不给他二大爷的面子,看不起他啊:“棒梗,你也知道上次咱们院就规定了谁打人就陪两块钱,你要是不说话的话那就是你的错,你们家得赔给他家两块钱。”
“唉、唉,二大爷没你这样的,揪住一点小事儿就往大了说,,不就两块钱嘛?我给。”傻柱怕二大爷把棒梗问的把他招出来,于是开口说道。
二大爷皱着眉头看着傻柱,这那都有不怕死的人,“我们这问棒梗呢,你要听就跟着听不听你就回去,别跟这捣乱。”
“嘿,您这话说的,我这怎么就捣乱了?您可是是二大爷,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傻柱胡搅蛮缠的说道,就是为就不让刘海中问下去。
二大爷被傻柱气的不行又拿他没办法:“你还让不让我问?现在不问出来那咱们明天就开全院大会。”
王大妮看着傻柱跳的这么欢也没站出来说话,毕竟她家孩子也没有吃亏,在她想来只要不吃亏,不赔钱你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要是跳出来说一句话算我输。
“开大会就开大会,你拿这个吓唬谁呢,跟谁怕你似的。”傻柱想着先躲过今天再说,明天在想明天的办法。
“行,这件事情咱们明天晚上开会说,散了吧,都散了吧,记得明天晚上早点吃饭。”二大爷冲着出来看热闹的人群挥挥手说道。
等众人都走了,老太太叫住刚要往回走的傻柱:“柱子,你先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老太太,什么事儿啊,明天再说不行嘛?我这还有酒没喝完呢。”
“大事儿,你的终身大事儿,你说重不重要?”
傻柱一听这话这是要给她找媳妇儿啊,马上两眼放光:“这肯定重要啊,在没有比这重要的事儿了。”
“行,知道重要就行,跟我回屋,咱们屋里说。”说着老太太扭头回了房间。
傻柱和一大爷也跟着进了屋。
“嘿,我说一大爷,您凑什么热闹啊?这老太太给我介绍对象又不是给您。”傻柱笑着说道,他这是一听老太太给他说对象就开始飘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马上就结婚了呢。
“柱子,别没大没小,你媳妇儿的事儿还得一大爷给你帮忙呢。”
傻柱听了这话尴尬的不行,这刚飘了一会就被打回原形:“咳、咳,一大爷,我刚才就是和你开玩笑呢,您可别当真。”
“没事儿,我知道你这是高兴的,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一大爷笑着说道。傻柱这嘴就这样他也没当真。
“柱子,你觉得秦淮茹怎么样?”老太太问道,最后她还是被一大爷给说通了,毕竟她的老年生活之所以这么滋润就是靠的一大爷两口子,这要是把一大爷得罪了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傻柱听老太太说秦淮茹想都没想的说道:“秦姐可以啊,挣钱养家,教育孩子,还孝顺公婆,这多好的一人,就是运气太差嫁给了贾东旭这么个短命鬼。”
心想幸亏贾东旭是短命鬼,要不然他怎么有机会一亲芳泽呢。
老太太看着傻柱对秦淮茹感官这么好也是有点无语,但她又不能说于是道:“柱子啊,你说让秦淮茹给你做媳妇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们刚才说的介绍对象不会就是秦姐把?要是这样的话那就赶紧散了吧。”傻柱心情低落的说道。刚才自已还高兴了一阵,没想到是最后又被打脸了,打就打吧反正也没少被打。
“柱子,你听我说,刚才你不是还说秦淮茹不错嘛?怎么叫你和他过日子就不行了?”一大爷张口说道。
“我说一大爷,这是俩码事,我一大小伙子要房有房要车有车,工作也不错凭啥娶一寡妇还带着三孩子?”傻柱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要是二婚娶也就娶了,可我这还是黄花大小伙呢,怎么就落到娶寡妇的地步了。
“柱子,你听我说,你要不娶秦淮茹就离她远点,这样对她对你都好。”
老太太也不在劝了本来她就没打算让傻柱娶秦淮茹,只是不想和一大爷翻脸才这么说的。
“行了,老太太,我和秦姐的事儿就不用你们操心了,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回去了。”说着傻柱就要往外走。
“柱子,等下,我问问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回头我帮你找找。”
“老太太,我也不挑,有文化长的漂亮点的就成。”傻柱高兴的说道,毕竟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认识的人也多,有老太太帮忙的话没准儿还真能找到。
“那成,我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我这也该回去,您没事早点休息吧。”说完转身出了屋子后面还跟着一大爷。
两人走到中院“柱子,淮茹家的事儿你该帮还得帮,毕竟这么多年邻居了,你秦姐家也不容易,咱做人不能忘本。”一大爷对着傻柱说道。
“一大爷,您放心吧我肯定会帮的。”
“那就行,天也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
前院闫解成家。
闫解成刚和于莉运动完,正搂着于莉在床上休息。
“于莉,我和你说说咱们四合院的事儿,省的你不知道在被他们给坑了。”
“怎么还被坑了,说的你们院没好人似的。”
“让你听着你就听着,是不是刚才没把你收拾够还想再来一次?”闫解成目光凶狠得盯着于莉。
见于莉不说话了这才开口道:“你别看这四合院表面和和气气的,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计。”
“别的人还好就是有几户你得特别注意下,中院的秦淮茹家傻柱家和一大爷家还有后院的许大茂和二大爷。”
“他们几家你最好尽量不要有往来,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有你说的那么可怕?你不是为了吓唬我瞎说的吧?”于莉不信道。
“是不是真的以后你就知道了。还有爸妈,他们倒是还算正常,就是有点太抠门还有算计,都是穷闹得。”
“以前我爸一个人的工资养活我们一家六口人,那时不算计是真过不下去,但是现在挣钱多了他那习惯也没改了,以后碰到了你多担待点。”
“行了,我知道,就是碰到了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那就行,咱们睡吧。”
…………
第二天两人醒来的时候都十点钟了,腻歪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穿衣服洗漱,和三大妈打了个招呼准备去外面吃点饭然后到处又要一下。
在和三大妈打招呼的时候才从三大妈嘴里知道了昨天晚发生的事情,开会就开会吧,反正和自己也没关系怎么找也找不到自己身上。
带着于莉出了门,先找了个国营饭店吃碗老北京炸酱面。
然后带着于莉到前门、大栅栏、王府井转悠了一遍还拿着照相机给他拍了不少照片。
最后两人来到场电影院看了场电影,还是看的喜剧片,六二年上海制片厂拍摄的《女理发师》看了好几次电影感觉大部分喜剧片都是上海制片厂拍摄的。上海绝对是这个时代时尚的前沿。
看完电影带着于莉买了点菜打算回去和阎埠贵他们一起吃,毕竟就算自己分了家,这刚结婚也得和家人吃几顿团员饭。
两人回到四合院,把买来菜拿出来,于莉帮着三大妈把晚饭做好,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吃完饭。这才拿着板凳端着水杯朝着中院走去。
本来于莉可以不来参加的,但是她也对这个院里的大会感兴趣,毕竟不是每个四合院都和他们院一样没事就喜欢开会。
阎解成和于莉做好后,三个大爷先后坐到桌子后面,二大爷看了眼院里的人感觉差不多了,于是拿着茶缸子敲了敲桌子:
“都安静,安静,今天咱们开会的主要目的,就是昨天晚上大虎和棒梗打架的事儿。”
“昨天大虎说是棒梗骂了他,他才打的棒梗。棒梗,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骂人。”
看着棒梗还是在哪吱吱喔喔不说话:“棒梗你可想清楚,这是全院大会你要是在不说的话,那错误全在你们家一边,到时候不仅要赔大虎家钱,还得负责院里一个月的卫生,毕竟你打的大虎脑袋都起了个大包。”
棒梗听着不仅要赔钱还要打扫卫生这怎么行,毕竟钱傻柱可以帮着出,但是打扫卫生傻柱肯定不会帮你自己,于是朝着傻柱看了看。
意思很很明白就是不想扛着了打算把傻柱交代自己的事儿说出来。
傻柱一看秒懂,立马站起身说道:“二大爷,没这样的,棒梗虽然打了大虎一拳,但是昨天晚上大虎踢了棒梗一脚您怎么不说。”
“不是我不想说,是棒梗不说啊,既然不说那就得把错误背上。
棒梗一听觉得还是说的好,于是站起来说道:“是傻叔让我去的前院的,他让我去阎解成家闹洞房的,还要闹到十二点……”
棒梗把傻柱卖了个一干二净,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既然要卖索性那就卖干净点。
傻柱在哪坐着冷汗直流,没想到这小王八蛋就这么把他给卖了,就是现在不承认也不行,院里的人都看着呢。
二大爷站起身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说说叫我们说你什么好?你怎么能这么教孩子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是、是我不对,我这不就是想和阎解成来个玩笑嘛,再说这棒梗也没有干成啊!连屋都没进去,我这最多也就算个未遂。”
傻柱也很无语,这自己损失了两饭盒肉菜,事儿就被棒梗干成这样,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以后就是有事儿也不能交给棒梗做。这小王八羔子也不是个省心的。
一大爷看着这事儿也水落石出了于是开口道:“行了,既然事儿也发生了,咱们就看看怎么处理。老阎,你说说该怎么办?”
阎埠贵不想说话的,看着一大爷提到自己也不得AK找出来:“虽然棒梗没有把事情办成那也得罚他们俩,不然以后咋们院有样学样就不好了。”
“我觉得也是这样,要不就罚傻柱和棒梗一起扫一个月院子怎么样。”二大爷提议道。
“我看行,正好叶给他家涨涨记性。”阎埠贵说道。
一大爷看着两个大爷都同意了,也不好反对于是拿着茶缸子狠狠一敲桌子:“那就这么定了,散会。”说完头也不回的回了屋。
大家都走了,只剩傻柱和棒梗在哪大眼瞪小眼。“傻叔这事儿你还真不能怨我,你看为了给你办事儿,我这都受伤了。”棒梗说着还要把裤子脱了给傻柱看看,生怕傻柱不信似的。
听棒梗这么说傻柱也不生气了毕竟棒梗受伤这也是真的,“行了,你可拉到吧,别让我看了,我怕看了长针眼,你还是回去给你爷爷看去吧。”
“那傻叔你这是原谅我了,那这扫地的事儿你看看能不能帮我给扫了,我这带着伤扫地也不方便。”
“少跟我来这套,你傻叔玩这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了。原谅你可以,但是扫地的活儿你小子必须干,谁叫你小子出卖我呢。”傻柱生气的说道。
“傻叔,你这人度量就是小没有一点容人之量。我不就没把事儿给你干成嘛,你至于这样嘛?好歹我也教训了大虎一顿,怎么说也算给你出气了,你就这么对我?”
傻柱也是一脸腻歪,还把大虎打了一顿,真拿我当傻子呢,怎么看大虎身上这也没有一点伤,反而棒梗脸上脖子上还有嘴角上都是伤,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打赢了的样子。
“行了,你还是赶紧回家吧,等下一大爷肯定过去找你。”傻柱心累的说道。
“那这扫地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傻叔。”说完也不等傻柱回话直熘熘的跑了。
把傻柱整的目瞪口呆,我这…这造的什么孽啊这…
………
前院闫解成家
于莉还没从刚才的大会中缓过神来:“怎么样这大会有意思吧?”阎解成看着于莉说道。
“嗯,跟想象中的还真不一样,以前都是这么开会的嘛?”
“差不多吧,你就当他们是说相声的就行,反正又不不要钱,你就当听一乐。”
大多数邻居都是这么认为的,这年代也没身份娱乐节目,没事看看这三个大爷在哪耍宝也不错。
“行了,不说他们了咱们俩也得研究研究养育后代的事儿………”
…………
第二天闫解成拿了个口袋装着花生瓜子还有糖果来到工厂准备给办公楼其它科室的同事也发发喜糖,毕竟结婚的时候就请了电工组的人。
在办公楼里散了一圈花生瓜子喜糖收货了一大波祝福和调侃这才又回到电工组的房间。
“解成,这两天累坏了吧。”组长胡大军笑着说道。
“不累,就是假期太少,要是多几天就好了,也能去远一点的地方玩玩。”阎解成兴致缺缺的说道。
他早就想去别的地方看看了但是现实不允许,这年代的交通也不通畅,一年到头也放不了几天假,就是去个比较近的城市也得来回也得两三天。
“我说的可不是白天。”胡大军怪笑着说道。
“我说的也不是白天啊。组长你看就我这身板还能累着。”说着闫解成还用拳头捶打了几下。
“还是年轻人好啊。”胡大军感慨道。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了一个星期又到了一周的周末,闫解成和于莉打算回于莉家。
以前都是结婚后第三天回门,但是这不是新人新事新国家嘛,上班也不能请这么多假,只能变成结婚后的第一个休息日回娘家。
大早上的阎解成两人早早的起了床,等吃完早饭这才收拾东西往于莉家去。
路过供销社的时候又买了两瓶西凤酒一条飞马香烟一盒点心两瓶罐头在加上从家里拿的两斤猪肉一袋子糖果。
来到于莉家,大老远就看到于莉的弟弟于海涛在门口等着呢。
看到于莉和闫解成赶紧跑过来帮着拿东西。“姐、姐夫,你俩怎么来的这么晚我都等半天了。”
“这不是给你买好吃的去了嘛,要不你在把我们赶出去怎么办?”于莉开玩笑的说道。
“那怎么能够,你可是我亲姐。”
“对了,你二姐呢?怎么没看她出来。”于莉疑惑道,平时于海棠挺爱凑热闹的今天怎么没来。于莉还真有点好奇。
“嗨,这不是二姐嫌弃天热,说怕出来被晒黑了。”
闫解成听见也觉得搞笑,这于海棠还有黑的余地嘛。她们家三孩子里就于海棠长的显黑,像于莉和于海涛都是看着白净净的。
进了屋,于海棠就朝着于莉扑了过来“大姐我想你了。”
“行了,赶紧让开让你姐他们坐下。”于母说着把于海棠拉到一边,让于莉坐在的凳子上。
“解成,你也别站着了,赶紧把东西放下,”于父说着给闫解成递过来一把椅子。
“谢谢,爸。”闫解成把东西放下坐在椅子上和于父交谈起来。
于母拉着于莉进了小屋不知道跟于莉说了些什么。
中午吃完饭,于父非要拉着阎解成下象棋,结果不言而喻,被阎解成杀的连败五场,看来这老丈人也是属于人菜瘾还大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