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辨认半天,又放眼整个黑网吧,那些跪键盘的坏学生苦不堪言的低着头。
"想不起来了。"大勇无奈道。
"给你提个醒,去年在凤桥码头,和天宇咱们仨打仗那帮人,想起来了吗?"我在大勇耳边低声说。
"噢...是他们!"大勇禁不住笑了,"苏兄弟,你这记性可真好,当时只顾揍他们,也分不清谁是谁,就记着都穿着学生服。"
不怪大勇不认识,冷不丁出来我也不认识,后来有一次我帮曹亚妮赛车,这个毛哥也在场,他们有个地下飙车组织,叫"北山游击队",当时赛车完了是他先认出的我,所以现在我就记住这个齐刘海发行的小子了。
说话的功夫,那毛哥去外面小卖部买了两条软中华两箱***,在网吧里到处给我们的人发烟、递水。
"你们这些学生还有正经事做吗?毛都没长全,就敢出来混?"大勇瞪了他一眼道。
"哥,我知道错了。"毛哥一脸担惊受怕道。
"叫什么?"我问。
"毛金龙,大哥们叫我小毛就行。"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得出来,他家条件不错,所以身边有一群跟班的称兄道弟。
"这网吧是你的?"我又问。
"也不是啥网吧...那个,我出钱,阿光看着,平时就我们来上网玩,基本不对外营业。"毛金龙指着那个豆芽菜网管说。
我看跪着的学生中还有女生,吓得不知所措,有些心软了,道:"谁管你营不营业,你以为我们一拉一伙人,是来找你收保护费的?"
"是是是,哥,那...我们怎么得罪你了?"毛金龙小声问。
我拿出一份随身带着的天天晚报,在彩色封面上指了指,说:"我。"
"啊!?"
黑网吧里的人不约而同抬头看我,网上骂我骂的凶啊,奸夫**算客气的,无中生有的编排,指爹骂娘,各种诅咒,今天算是诠释什么叫"键盘侠"了,现在都跪在键盘上呢。
"那个,哥,我真不知道这事。"毛金龙小心翼翼道,瞥了眼他的'合伙人';。
豆芽菜网管呆了呆,表情僵硬的说:"这位大哥,这确实是我们发的帖子,一网情深是职业刷帖团队,公司开业,寻人启事,微博、微信都有做,我们这次也是拿客户的钱发帖,并不知道骂的人是你..."
正说着我兜里的手机响了,我刚要掏手机,有两个靠近门口的小痞子以为机会来了,撒腿就想跑,刚跑到门口,就被我们的人三下五除二放倒在地。
我接着电话冲他们摇摇头,大家都是从煞笔的学生时代过来的,对付这种小虾米,吓唬吓唬就得了,其他人一看逃跑计划失败,只好老老实实跪键盘,膝盖挺不住就用手撑着地。
"我们已经到地方了,是群学生。"我接通电话,还是姜浩打来的。
"苏哥,他们肯定收钱了,让他们把银行转账记录拿出来,银行咱们有熟人,能根据账单查出幕后的始作俑者。"姜浩说道。
"嗯,我也这么打算的。"
挂了电话,我向豆芽菜网管要了***信息,一看是农业银行,这都不需要姜浩帮忙了,他托人也是眼镜阿姨,还不如我直接找她呢。
"大哥,要不然先让他们起来?"网管用询问的口气说完,补充道:"既然大哥是毛哥的老大,那就是误会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把对你名誉的危害降到最低。"
"怎么降?"我瞥了这根技术宅一眼问道。
"以最快的速度**,我们有好几个吧主和版主的小号,谁再发和你有关的东西,就直接封ID,这样一来连那些**转帖也没了。"网管献言道,虽然他的初衷是解救跪键盘的同胞,不过确实是个办法。
"哥,我还有个建议,除了**封账号以外,再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以宣扬整件事是有人对你故意陷害,然后我们在把矛头调转,反过来攻击陷害你的人。"毛金龙搜肠刮肚想出个馊主意。
这下我还有点激动,想了想这事,矛头还是得对准洪朝先,至于邱老大,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表面上继续跟他合作,背后防着他。
"那好,都起来吧,我手机上有一段视频和文字,是天天晚报主编杨可鑫收黑钱的证据,你们都是专业的,从上面做做文章,把我树立成正面人物后,再战斗雇你们发帖的人。"我吁了口气说道。
毛金龙对跪键盘的技术宅们喝道:"还不谢谢苏哥!"
众人叫苦连声从键盘上爬起来,道谢后灰溜溜的坐回电脑前,机械键盘啊,每个人膝盖都印出一个个坑,看上去颇为滑稽,尤其是女生的膝盖,令人浮想联翩。
**,封号,酝酿几篇我被恶人陷害的反转帖子发到论坛上,我亲自上阵,妈的,当了这么多年网民,老是被管理员**,终于也做一回管理员,以前都不知道,原来这玩意都有团队,还是盈利性的。
折腾到一点来钟,我从美团上给帮我做事的人叫了外卖、饮料、烟和啤酒,瞧他们一个个营养不良的样,这年头做什么都不容易。
我和毛金龙交代几句,让他帮我看着,有什么消息打电话,我们这才离开黑网吧,回到场子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酒吧即将打烊。
我给欧若拉打电话,告诉她今晚不回去了,毫无疑问,在这个信息化爆棚的时代,欧若拉也看见我的丑闻了,希望明天形势能扭转过来。
散场后,我开车去眼镜阿姨家,查个银行账户信息只是她一个电话的事。
一路上我想着对策,这场风波是洪朝先挑起来的,替他搞运作的爪牙有两个,一个是邱老大的情人,天天晚报社长;另一个就是给黑网吧打钱的匿名人士。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以后还会来这套。
车子开进眼镜阿姨家,习以为常的客厅没有开灯,她看我锁上车门后,语气有些慵懒的说道:"儿子,你现在可是大忙人,多长时间没来看干妈了。"
操!又来,我真服了她。
我笑着说:"这不是刚当老板吗,酒吧里事情多,再说也没几天吧。"
"哟,当个小老板就这么忙,那些大老板岂不是要忙死了。"童美霞倚着门轻佻的说道。
"你别忘了,夜佳人的投资可是你的私房钱,万一让别人搅合黄了呢,我不得替你看着嘛。"我带上门拉着她进屋。
童美霞叹了口气,用撒娇的语气道:"生意要紧,不过也不能太拼了,别一心只想着赚钱,工作和生活还是要尽量分开,你看干妈,平时应酬有多少,不照样每天晚上能在家陪我儿子吗,可你倒好,一个星期也不来看干妈一趟,现在还是小老板呢,以后发大财还不把干妈忘到二门后去!"
我伸手要开灯,童美霞按着我胳膊没让,只好在月光下就这么抱着她,笑着说:"童姐,瞧你说的,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我在嘉市也没什么亲人,在我心里这就跟我家里一样。"
童美霞白了我一眼道:"没礼貌,叫声干妈你身上会少一块肉吗?"
我搂着她腰说:"你快饶了我吧,我一个二十四五大小伙子张嘴叫妈,能叫的出口吗。"
"咯咯..."童美霞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目光深邃的看着我说:"好儿子,咱们几天没那个了?"
"半个月。"我不假思索道,来之前我还真看日期了,这小半年来,我还真有点把她当自家人了。
"半个月!人的一生有几个半个月,干妈这个年纪别说半个月,三天不做那事就想,让你小子把我耽误了。"童美霞说起这个就痒痒,我刚坐在沙发上,她就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
我整张脸埋在她的胸脯间,虽然隔着薄薄的睡裙,那两团散发出弹性和热度的柔软能清晰感觉到,吮吸着这个**浓郁的欲望体香,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双手从睡裙里塞进去摸到里面饱满的馒头,如同木瓜一样微微有些下垂。
如果说林慧的欲望强烈,那童美霞已经到另一个极端了,这样的三类接触,就让她旺盛的欲望潮水一般泛滥起来,肌肤都变得燥热起来,销蚀媚骨坐在我大腿根上来回蹭,一脸饥渴的看着我,柔软的手轻车熟路伸进我下面来回的套着。
"童姐,是不是停电了?"我环视着黑咕隆咚的房间问道。
童美霞从沙发垫下摸出一个遥控器,将自动的窗帘拉上,示意我配合她的工作,两人把衣服都脱光,连鞋袜都不剩。
我心里一阵无语,她又搞什么飞机,童美霞把我拉起来,光着脚走到餐厅,不知从哪摸出一盒火柴,擦燃,餐厅里顿时出现一抹黄色亮光。
原来餐桌上已经摆下了夜宵和干红,她点燃两根很粗的红蜡烛,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蜡油的味道,还有不知什么鬼的熏香,我才明白这是要吃烛光晚餐。
"宝贝儿,没这样吃过饭吗?"烛光下映衬着童美霞脸上红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