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曹夫人温顺的像只绵羊,和那个当众暴揍蒋雨菲的母老虎判若两人,都说男人能装,其实女人更能装。
尤其是在这种事上面,即便她浪到天际,也要保存女人的矜持,让男人来捅破那层窗户纸。宛如一罐佛跳墙,乍一看,包裹的严严实实,这也阻挡了很多"知难而退"的男人,一旦鼓足勇气打开罐子,里面便是一道汁水丰美的大菜。
我慢慢把曹夫人放到曹亚妮的床上,她因为紧张和期待,黑色秋衣下圆鼓鼓的胸部上下起伏,我激动的咽了口唾沫。
本来我还想在她陶醉中征服,可悲催的发现,曹夫人秋衣是紧口的,也就是说,不坐起来脱不下来,可是现在破坏她迷醉的状态,万一真反悔了怎么办?
我干脆反其道而行之,专攻下三路,掀开她的秋衣下摆,在她白馥馥的肚子上往下亲,很顺利脱掉她的裤子,内裤还比较保守,是白色棉质的,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我手顺着内裤边缘摸下去。
我摸到关键部位的时候,顿时愣了,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曹夫人娇羞的咬着嘴唇,似乎明白我为什么发愣,眼神有些责怪的意思,"不要了..."
我心道今天吃定你了,你说不要就不要,我把她的裤子拽下来,然后就脱掉她的小裤衩一看究竟,为什么没有...毛!
当她内裤被我随手扔到床上后,我迫不及待的低头一看,果然没有毛,我最近没少接触形形色色的女人,可大多数木耳的黑色素沉积的都比较厉害,而曹夫人的那里却粉的娇嫩,小腹下面白白净净,原来还是一只白虎!
这个意外惊喜让我太激动了,带着强烈的求知欲,贪婪的亲了上去,和我印象中的熟女不一样,曹夫人下面味道很。或许是特别的新鲜感,我弄了一会,抬起她双腿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去了,她啊了一声紧皱着眉头,双手扣着我手臂,我真没想到她还这么紧,跟她女儿似的,可曹亚妮毕竟是小女生,我由慢到快根根见底,渐渐让她亢奋的死去活来,面色潮红的看着我在她身上卖力的耕耘。
得到这个女人之后,我哪还需要之前那种互相试探,隔着她上衣握住她胸部嬉笑着问:"嫂子你需要的是不是这个?"
"坏死了,嫂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都让你害了。"
我露出心满意足的鬼笑,不说为蒋雨菲报了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到白,太有感觉了,早知道早就下手了。在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下,我一个姿势做到最后,终于趴在了她身上不动弹了。
"嫂子,以后咱们做情人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影响你家庭,还能满足你。"我现在也放肆了,手伸到她衣服里把玩。
"我也想啊...可不是怕老曹知道吗。"曹夫人有所顾虑的说。
"当然不能让曹哥知道了,咱们俩大活人这个秘密还保守不住?"我聊天时,心里情不自禁的把她和曹亚妮放在一起比较,一个成熟多汁,一个含苞待放,各有各的不同和妙处。
我突然觉得老天还是公平的,一段时间以来曹局长没少从我身上获得好处,尤其让我心有芥蒂的就是蒋雨菲的事,没想到我还出其不意的搞了曹夫人和曹亚妮。
正当我开导她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不是我的。
曹夫人伸手拿过她的衣服,掏出手机一看,神情立马紧张起来,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调整了一下情绪,接通电话。
"喂!你还知道打电话啊!跟那个小狐狸精谈的怎么样?"今天本来是曹夫人占理,可她刚刚做了错事,语气上已经有了示弱。
"那啥,人家姑娘也跟了我一场,你又把她打成那样,我寻思..."曹局吞吞吐吐道。
"有屁就放!"曹夫人气呼呼的说。
"我觉得小苏说得对,万一她闹到我单位去,对我影响很差,我已经跟她说好了,把我在海堂湾的那栋小房子给她,从此一刀两断,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那栋房子多少钱?"
"也就...几十万。"
"哼!我跟你住半辈子老房子了,那个小狐狸精才跟你几天,现在知道跟我商量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好好好,我就按你的意思办,对了,小苏呢?"
我趴在曹夫人后背,一边偷听着曹局处理结果,一边玩着曹夫人,听到曹局忽然提到我,捏捏曹夫人屁股,往窗外指了指。
"小苏?人家早走了,今天要不是他拦着,我跟你没完!"
挂了曹局电话,曹夫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幽怨的瞪了我一眼说:"幸亏你反应快,刚才他真把我问愣了。"
整个下午,我都在"安慰"曹夫人,大凡极乐之事,大概如此,日一次则已,多则想吐。再有第三次时,我深有体会曹局为何摒弃家中娇妻了,多好的房子,天天住也腻,再说曹夫人四十多岁的人,保养再好,跟姑娘也没法比,又没共同语言。
我主动帮她扣上胸罩的钩子,拍拍她后背,笑着说:"嫂子,以后曹哥对我有什么意见,你别忘了跟我说一声。"
我可没指望一次炮友喜结忘年交,她是人妻,胳膊肘也不会往我这边拐,正因为她不知道曹局在外面做的事,曹局在家中某个不经意的举动,对我来说,或许就能把握曹局最近的动态。
回出租房养精蓄锐,晚上十点多我才去酒吧,虹姐不知道去哪了,吧台前王胖子和一个客人为某事争执不休。客人剃着板寸头,长相白净,大概是中亚那边的老外。
我问怎么回事,王胖子说客人喝多了,好像想要特殊服务。
再次申明:我国没有妓院。夜场也绝没有小姐,因为我们有营业执照,我们是合法企业,卖肉是犯法行为。当然,这话你听听就行,之所以不提供,有诸多方面因素。好比你去饭店吃饭,一拍柜台对说,服务员,来二斤地沟油炒的菜,你说人家是给你上还是不上?地沟油有,不一定给你吃。
白男不爽,问我们怎么开店的。
我跟王胖子说,上公关部给他找一个,不过得带出场子。
王胖子没戴对讲机,冲着公关部门口伸出双手,右手握拳,左手中指穿进拳头里做活塞运动,自然,哪个高台看到了,恰好愿意就来了。
白男跟我拽了句鸟语:"How much?"
我say:"1000 Dollar。"
"It is too expensive!"白男说太贵了,瞧人家还挺了解行情。
我英语水平显然不够看了,敲敲吧台,冲包倩倩一努嘴说:"你告诉他,一分钱,一分货。"
包倩倩笑着说:"我英语早就饭吃了。"
这时,公关部一个美女已经来了,我眼前一亮,居然是那个谁来着,过年时我面试的那个女模特,她让我记住她名字,我一直没记住。
白男看到那个谁后,激动的说:"OH!Year!So beautiful!Year。"
原来,周曼联系虹姐洋酒的事,虹姐把看场子的带走了,我只好"闲里抽闲",送他们去开房。
钟点房都是两个小时,但没男人能坚持两个小时,更没有男人能在俩小时内梅开二度,所以那个谁和白男老外很快就下来了,互相"拜拜",就这句,全世界通行。
我看着那个谁笑,问她老外和中国人有什么区别。
那个谁也笑,说真没什么不同,都说老外大,也没看出哪大,进去就做,做完就走,他想让我帮他吹,我才不呢。
我笑着说,你这可就欺生了。
正要上车,恍惚间,我看到一个黑色人影,从酒店旋转门一闪而过。
我猛然愣住了脚步,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天晚上的噩梦!
我跟那个谁说,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然后匆忙追进了酒店。
"爱丽丝!"
"爱丽丝,我知道是你,别装听不见!"
那个穿黑外套戴黑墨镜的人才站住。
爱丽丝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把我带进她最近藏身的酒店房间,不知道为啥,我特别特别想她,不是那种想女人的想,语言无法描述那种思念,就好像某个萧条的夜晚,你走过某条大街,听到一首熟悉的歌,让你想到一大堆曾经的欢声笑语,然,物是人非,不知哪句歌词就潸然戳动了你的泪腺。
我捻了捻烟头,平静的看着爱丽丝,她偷了王天宇的枪,如果杀人,她把我们都坑了。
可真当我看到爱丽丝时,还是怪不起来,笑着问:"多久没见了,你天天就住酒店啊,怎么跟芭芭拉学会了。"
爱丽丝拉开她的包,拿出用丝巾包裹的手枪,黑色的,翻车金属的光泽,递给我。
我咬着烟,将枪的弹夹弹出来,发现少了两颗子弹,皱了皱眉头。
"我没杀他。"爱丽丝目光涣散的说。
嗯?我毫无思想准备,用朱茵的话来说,我想到了这开头没想到这结尾,不过还是松了一口气。
"我就试了一枪,震得胳膊疼,估计看着他也打不中,看电视上开枪挺简单的。"爱丽丝委屈的说。
"你说你让我怎么说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对你做什么了,非要杀了人家?"
爱丽丝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任由泪水爬满脸颊,终于倾诉出她长久以来的杀人念头,在我们看来,一直都拿她当神经病,她却骂我们神经病。
"他对我做什么无所谓了,关键是对欧若拉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