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钻进和欧若拉分手的牛角尖时,悬在我头顶的那把刀终于落下来了。
我刚上车,手机"嗡嗡嗡"震动起来,摸出来一看是陌生号码。
我摁下接听键,说:"喂,你好,哪位?"
"是我。"
电话里沉寂了几秒钟。
这个声音说熟悉不熟悉,说不熟悉总觉得经常听见。
"苏老板还没听出来吗?"
"你是..."
"韩立的司机,李树国。"
我神经一下子就绷起来,自从这个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将那份谋杀视频给我看过后,我一直在等这一刻的到来。
我点燃一支烟,笑着说:"老李大哥,这个玩笑开大了吧。"
"相比于苏老板得到的好处,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过分。"老李道。
"你在哪?方不方便见面谈?"我说。
"正有此意,那就...海堂湾吧。"老李道。
"一会儿见。"
海堂湾这地方我不陌生,以前柳晴住那里,起初是海景别墅,现在随着城市规划发达起来了。
我带上防身东西,一个多小时后来到海堂湾,在滨海公园入口,车灯一晃,我看老李坐在花坛上。
停车,熄火。
有的人其貌不扬,却总能做出一些让人惊讶的事。譬如老李,还有芭芭拉...
我从前和老李的交集大部分是这样的,韩立找我谈话,我上韩立的车,韩立对老李说,'李师傅,你出去抽根烟,一会回来';。
时过境迁,我再看到老李时,不由自主的递上一支烟,"老李大哥,好久不见!"
老李接过烟,即便是现在,我依然没发现这个人有什么不同,脸上写着奔波和沧桑,穿着半旧的灰色西装。
如果不是我拦着,王天宇已经找人灭口了!
"老李大哥,咱们也算熟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观察着四周,确信他不会对我有危害。
"确实如此啊,苏老板从服务员,到马夫,再到领班,最后到部长,升了副总,又当了酒吧的老板...甚至可以说,你的每一步,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呢,没你们年轻人这股闯劲,给韩立开了半辈子车,哎,说起来可笑,大家平时都看我开奔驰、宝马、保时捷、可没有一辆车是我的。"
老李又看了看我,"你运气不错,胆量也不错,我在韩立身边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从他身上得到这么多好处的人。"
"你想分一杯羹?"我皱着眉头说。
"不不不,如果我想勒索你,早就该给你打这个电话了。"老李摆摆手笑道。
"那你什么意思?"
"苏老板用不着对我有所防备,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司机,韩立每个月才给我四千块..."
我咽了口唾沫,坐在他旁边,差不多明白他话里的玄机了,老李并不是幕后人,只是个来传话的。
"三年前,我父亲重病,苏老板应该理解,这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很沉重的负担,我老婆没工作,两个孩子还在上学,幸亏有一个人帮助了我。"
"然后呢?"
"我当然替他做事了,我帮这个人监视韩立,在车...对对对,就是你现在开得这辆,装了监听设备。因此,你和韩立的交易,我们全都知道。"
次奥!
这可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和韩立算计林慧,韩立我们俩又反目,韩立和洪朝先黑龙合作,我们争的鸡毛鸭血,原来背后还有一双眼睛盯着。
我愣了很久才问道:"这么说,是你那位老板要见我?"
"你放心苏老板,我说过,我只是普通开车的,你没必要对我存在这么大戒心,我那位老板也只是想和你合作,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老李道。
"他是谁?在哪?现在带我去吗?"我想了想问。
"苏老板不用着急,我老板这几天脱不开身,他有时间了,我会联系你,他让我提前来见你,只是担心你沉不住气。"老李说。
"那好,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顺便问一下,我车里现在总不会还有监控设备吧?"我起身看着他问道。
"当然不会。苏老板是个精明人,能耐心的等我们现身,说明你和我老板还是有默契的,至于那份杀人资料,其实并没有备份,你只需要把你手中的那份毁掉,这个证据就消失了。"
他说这话我相信,我渐渐意识到,老李的这个神秘老板,不管曾经和韩立有什么关系,至少现在跟我有着共同的利害关系。
回家到家中,我起来躺下,一夜过去了。
我感觉压在心里的事情太多,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没有那个金刚钻不揽那些瓷器活。
天亮后,我开车去林慧家。
林慧晨跑去了,保姆哄骗蕾蕾洗脸,我去的时候,小丫头这通哭,生气保姆给她擦什么雪花膏了。
"蕾蕾,是不是发烧该打针了?"捏着她粉嫩的小脸问。
"不!"蕾蕾闪烁着水汪汪的眼睛,鼓着小嘴儿说。
"那就不许哭了,叔叔给你剥个橘子吃行吗?"
"早上不能吃水果。"
哄孩子时,林慧一身小米颜色的运动衣回来了。
"林姐,前些天蕾蕾是不生病了?"
"可不是,头天晚上发烧,给她吃感冒药了没当回事,半夜烧的小脸通红,看来孩子真是不藏病。"
确认这个细节后,我回想起洪朝先的话,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倾向于把蕾蕾给洪朝先抚养。
可这话怎么和林慧说呢?这些年她视韩立如狗屁,一个人把蕾蕾带大,现在虽然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毕竟隔着一层肚皮。
正想着,保姆送蕾蕾上学去了。
看着蕾蕾蹦蹦跳跳的开心样,有那么一瞬间,一个光怪陆离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林慧抱着上班穿的衣服去浴室洗澡,走到二楼时,才扑哧笑了一声,"刚想起来下面还有个人呢,小男人,你今天找我有事,还是专程来看我?"
"当然是来看你的,一晚上没睡着,起早就来了。"我笑着说。
"花言巧语。"林慧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看我就空着手来的?"
"真的,否则我起这么大早干什么。"我怀揣着刚刚酝酿起的小阴谋往楼上走去。
林慧咯咯的笑着,想把我关在门外,被我挤了进去,抱着她压在主卧的大床上,因为她刚跑完步,成熟女人迷人的味道更强烈了。
两人逗了一会儿,激情就被撩动起来,我们有日子没在一起了,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我亲吻着她白皙的耳根,林慧一边躲痒,一边发出舒服的喘息,和我耳鬓厮磨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不要太容易撩起情欲,根据我个人经验,男人的手放在她们敏感地带,用不了几下就湿透了。
"小男人,想姐没有?"林慧抓着我的手主动往她大腿根摸去。
"想。"
"想还不亲亲姐?"
醉了,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跟芭芭拉一个腔调。
我倒是乐意奉陪,因为我想到了一个挽救形势的突破口,那就是林慧,确切点说,是林慧的私处。
两张嘴合在一起,舒服的感觉蔓延全身,我和她的舌头纠缠了一会儿,开始转移阵地,沿着她的脖颈向下,直到两团高耸的雪峰。林慧痒的受不了,按着我的头轻轻的向下用力。
"宝贝儿下面,往下面亲。"林慧咬着嘴唇呻吟道。
我慢慢将最滑到她小腹上,用舌尖玩弄了一会儿肚脐,等她适应后,才鼓起勇气吻住了她今天穿的豹纹内裤。有一点是毋须避讳的,成熟的女人毕竟不是大姑娘,某处的味道可想而知,如果恰逢此女例假刚过,恭喜你,不把你熏吐了算你强。好在林慧爱干净,只是有点咸腥,被我亲吻了一会儿,双腿已经如蛇一样攀上我后背。
我一看林慧现在的表情,红润的脸蛋上水眸柔情百媚,在强烈的刺激下,身体轻微的抖动起来,眼神迷离的催我道:"快上来,姐要你。"
凭借我们俩的实战经验,瞬间配合的天衣无缝,最后我把主动权交给她,林慧变身骑士根据她的体感自动调解"迈速",一头栗色烫发开始飞舞,紧咬着嘴唇,一番癫狂下来,雪白的脖子上,沁出了细密的小汗珠。我接过交接棒,在她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真实拿出拼刺刀的态度,在林慧放纵婉转的嗔叫中完成壮举,最终沉沉的趴在她身上喘粗气。
"林姐,你那什么..."
"什么啊?吞吞吐吐的。"
"我一直好奇,你带坏了吗?"
林慧不好意思的说:"早掉了,后来没再带。"
这个医学问题我不太懂,我只知道女人带环是防止怀孕,不过不知道"环"还有"掉了"之说。
我做了个深呼吸,轻声说:"林姐,要不你再给蕾蕾生个弟弟?"
林慧还以为我开玩笑,妩媚的笑道:"女人生一次孩子就经历一次人生洗礼,你以为下个蛋呢,用不了几天就孵化出来啊。再说,姐现在是单身女性,不用考虑名誉吗。"
我笑道:"都什么年代了,试管婴儿、代孕、借种早就不稀奇了,你看电视上人家外国人,一家好几个孩子,跟一窝小猪似的, 多热闹。"
林慧皱了皱眉头,意识到我话里藏着别的意思,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瞪着我:"是洪朝先让你来的?我告诉你苏北,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把女儿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