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还以为你是什么正经人,这么快就暴露原形了?"
"哈哈。"
"笑什么?让我说中了吧!"
"抓紧时间,外边怪冷的。"
"急什么,这不是一晚上吗。"
"晕!我做完就走,真有别的事,有机会咱们再慢慢聊。"
"喔...那是得抓紧时间。"
眼镜阿姨一边废话连篇,一边帮我"口蜜宝剑",为了更加刺激感官,她蹲我面前,我抓着她头发,没多大会就雄起来了。她一面娴熟的服侍我,一面褪下她腿上的加厚裤袜,"好了开始吧,是有点冷。"
我拍拍她的脑袋说:"跟刚才那俩人似的,你趴这棵树桩上。"
眼镜阿姨一半暴漏在空气中,不知是冷的,还是着急,催我快着点。
"来啦。"我应了一声,将她那条一指宽的小裤衩分到一边,黑糊糊的也看不清什么,完全是凭经验,扶着她的腰狠狠的戳了进去。
"哎哟你顶死我了,真厉害!"
"顶死你算了,感觉怎么样啊,领导?"
"喔,你快要了我命了加油好儿子,干妈就喜欢猛男。"
无法想象,一个银行行长,戴着金丝边眼镜,如果是平时相逢,和她交往会情不自禁的加一个"您"字敬称,现在却在我的冲撞下兴奋的顺嘴胡说。还干妈?我看这个成熟的浪妇是看男人总是让大姑娘认干爹,她跟我这找平衡呢,开你妹的什么玩笑。
我又不借钱,当你妈脑袋的干儿子,不过话说回来,她这年龄和志玲姐姐有谜之相似之处,就是那种看长相身材还行,是喜欢熟妇男人的菜,身材保养的也好,但是,脱了裤子嘛,皮肤松弛导致腰上还是有一层游泳圈,我开始以为她有四十,干着干着心里一阵恶寒,她兴奋的老叫我儿子,该不会是奔五十的人吧,那我可亏大了,我口味一点不重。我这一胡思乱想,又带着狠劲儿,我没感觉多兴奋,却把她弄得舒服的死去活来,水还不少咕叽咕叽的,顺着大腿流下来,冰凉。
折腾她半个多小时,在我的战绩史上,绝对算超常发挥。其实这种情况,男人并不用骄傲,干这么久没交货,说明男人不够舒服不够投入,这种情爱和撸胳膊无异。
我今晚还是第一回"天当被,地当炕"完成逍遥壮举,熟女可不好征服,又是站着搞,完事后,我累得小腿肚子都快抽筋了。
眼镜阿姨娇喘吁吁的歇了一会儿,看着坐在树桩上抽烟的我,感慨道:"以后咱们单线联系得了,把我伺候爽了,保证你有好处怎么样?"
我没搭理她这茬,要不是看在她有点身份地位的份上,一鞋底子抽她脸上,笑道:"对了,你儿子呢?"
眼镜阿姨耸耸肩道:"戒毒所里蹲着呢。"
我"喔"了一声,好奇的问:"你在这个圈里混,你老公没意见?"
眼镜阿姨道:"单身。你别误会,没离婚的时候,我们俩也参加过换妻的俱乐部,这方面还是很开放的,至于离婚完全是另外的原因。"
行,还是你们能作死。
我看着她一脸风情洋溢的笑容,金丝边眼镜下一双丹凤眼妩媚的要死,系上腰带说:"行了,正事也办了,姐赶紧回去吧,替我跟姜浩说一声,我直接走了。"
开车回市里的路上,我心情很复杂,虽然浪了一天,做了许多以前想都没想的过事,又和姜浩他们"二世祖"的圈子结交上关系,本来收获颇丰,却难掩堕落后的失落感,假以时日,我长期在这污水坛子里混,总会潜移默化受到影响。
我是从斜街的后巷开回来的,拐弯的时候,我就发现有辆车停在巷子口,我感觉有些不对头,将车减速后,立刻给栓柱打电话。
我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把副驾驶座位掀开,从下面拿出一把电棍。
这时,车子也到了拐弯处,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当我车经过的时候,他们的车门也打开了。
我一加油门,连忙将车停下,以防被人堵在车里。
然后我刚下车,那几个穿着黑西装的朝我走来,手里提着砍刀杀气重重,虽然他们戴着墨镜,但是看肤色和块头,绝对是彪子的人。
那狗娘养的,果然是要搞我!不是我长得'帅';,我一个穷小子飞速成长,没有经历过韩立洪朝先那等步步为营积累起的势力,肯定要招灾引祸,别人不说,就连我们酒吧的不少服务员都不服我。
"嘿嘿,还想跑啊?"一个黑西装冷笑道,"上,把这小子给我卸了!"
话音一落,几个黑西装举着砍刀冲过来,我一共有两根电棍,手中把长的是大勇给我的,隔着一两米能把人电懵。
我表面上拿着砍刀一边寻找退路,一边和他们抵挡,在袖子里却牢牢握住电棍开关,眼前的一个黑西装突然加速冲我砍下来,我往一辆奥拓后边一躲,隔着车顶按下开关,噼里啪啦,一串电流,那小子嗷的一声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
"谁让你们堵我的!"
"小兔崽子,彪哥想让你见见血,知道知道混社会的艰难,这也是为你好!"
"去你妈的!"
我按着电棍,暂时阻挡他们近身,沿着应急车道往空旷的地方退。
这个狗娘养的停车场,设计的太不合理了,我暗暗发誓,明天就算借钱,也得装上联公安网络的监控,我都在这地方被人堵两次了。
形势严峻之下,栓柱带着他几个老乡冲了进来,论打架经验,我们可能不如他们,但是论体格,真心一个顶俩。彪子的人是他在金三角贩毒带出来的南洋猴子,栓柱他们是典型的西北大汉,还有个藏族哥们儿,一米九几的块头。
两拨人一遇见,直接开干,砍刀棍棒乱飞。几个黑西装仗着他们是亡命之徒,气势上还很凶,一会吵着杀这个,一会抓那个全家卖到泰国当鸡,可栓柱他们也经过王天宇的"系统培训",本身体格就好,哪里怕他们的戾气。
混乱之中,刀棍横飞,不时有惨叫发出,最后干脆是肉搏战,双方扭打成一团,直到外面警报声音传来。
几个黑西装丢盔弃甲撒腿就跑。
"别追别追!"我喊住栓柱说。
"苏哥你没受伤吧?"栓柱憨憨的问道。
"没事,有人用砍刀吗?"我将我那把刀在地上蹭蹭土,丢在一辆车的车底下。
"没有,全是棒球棍。"栓柱说。
民警来了,把我们带到建国路派出所,之前我就给曹局打了电话,到那边按规定的流程做笔录,并没有为难我们。
我没受伤,栓柱一个老乡胳膊被划了一刀,血流了不少,剩下的头上也都挂了彩,我一摸脑门,被打出两个大包。
从派出所出来,我带他们先去门诊包扎了一下,都快夜间十二点了,顺便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火锅店吃饭。
我坐在椅子上,浑身还犯哆嗦,彪子这个孙子,是想玩死我!开场子做生意,黑白两道都不能得罪,但白道好歹给你留命啊,黑道这玩意不讲理,素质低。
有些灾祸,你明明想躲着,他偏偏往你身上找,根本不会考虑你只想和气生财。就像车祸,我能正常行驶,可别人酒驾我防得住吗?
我从包里取出十扎钞票,分给栓柱七沓,让他回头分给他老乡,这家伙也实在,也不说感谢,也不虚让,把钱连忙藏他怀里,憨厚的说:"苏哥,用不用去找他们算账?"
我看着他笑道:"你不怕吗?"
栓柱猛摇头道:"俺不怕!再说...怕也得硬上,否则不成抬不起头的孬种了,就算断胳膊断腿,那也是条汉子!"
"行,有种!你们呢?"我转头问他们几个。
"俺...也是!"
"俺们都愿意跟着苏哥干!谁怕谁啊?"
我掐了烟,说:"好!都带种,不过咱们的命值钱,他们的命是白送的,所以不能硬拼。"
栓柱分析着说:"俺知道,但跟那帮仗势欺人的地痞流氓干,就得比他们更狠,我研究了几套打仗的方法,下次绝对让他们好看..."
我尴尬的笑了笑,幸好服务员把火锅端上来,即时中断了栓柱的"战术"畅想。
我招呼他们吃东西,继续说:"现在王天宇都不敢轻易触碰彪子的霉头,咱们犯不上冒险,能过且过,不过,栓柱说的没错,遇到事真不能害怕,那些狗娘养的专门欺软怕硬。"
"苏哥有事就吩咐,俺们绝对尽最大能力!"栓柱拍着胸脯打保票,又对其他老乡说:"都跟着苏哥干,俺觉得比在宇哥那边有前途多了。而且苏哥人又好,上次俺给大嫂站岗,苏哥还给俺开房休息呢..."
我一阵汗颜,说实话以前我真没正眼看过小混混,只不过遇到事了,人家确实都够讲义气,交人交心,他们不如王天宇那边的人脑瓜好使,不过就这股憨厚劲儿,却让人十分踏实。
我举起酒杯说:"我发财了绝对不会亏待大家,现在手头不太宽裕,大家先将就一阵,日后我一定补偿,虚情假意的话就不说了,干杯!"
啤酒杯"砰"的撞在一起,橙黄色的啤酒表面泛起白色的泡沫。开怀畅饮的时候,我开始盘算怎么逃过这一劫,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