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就觉得这个女人有些死缠烂打,没想到还恬不知耻!
黎雅:“国家又没有规定离婚的不能去摇号,会跟你,那是随机的。
我也很后悔当初是你。”
后悔?
这两个字刺激到了陆沉洲。
他站起来,男人高大的身材瞬间将黎雅笼罩。
他恶狠狠的逼近黎雅,在她靠到墙壁,退无可退的时候,陆沉洲抬手掐住她的下巴。
“后悔?黎雅,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追我的,广场表白?宴会上宣布自己的陆太太的时候,我不是看你很享受?”
“跑到那些女人的做所闹,甚至找媒体拍我的时候,不是一直强调你是原配,是我对不起你的吗?
怎么?现在又后悔了,哪件事做错了?”
当初跟黎雅结婚,又被这个女人一而再的逼着,陆沉洲真的感觉要透不过气。
可是现在她不愿意见自己,甚至一年要搬两次地方,就是防备自己找上她,却深深让他感到不舒服。
凭什么?凭什么她黎雅想要陆太太的名头就要,不要就可以不要的?
“我错了,都错了。”
黎雅别着头,声音都在颤抖。
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恶魔,魔鬼。
这样近在迟尺的距离,鼻尖萦绕着女人的馨香,让陆沉洲心猿意马。
这五年,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但就没有一个合胃口的。
甚至只觉得越来越无趣烦躁。
但是就这样碰她,这么近的距离,就让觉得身体在蠢蠢欲动。
这是隔了五年,又想要她的信号。
他向来是个随心所欲的男人,人随心动,就要靠过去的时候,身后被重重砸了一下。
“该死!”
他勐地转身,浑身的戾气吓得身后的小女孩身体颤抖一下。
黎雅吓得脸色发白,勐地将女儿抱在怀里。
“她只是个孩子,别跟她计较。”
就是这个孩子?五年前见,小女孩还瘦巴巴的,也小小的,如今也七八岁了,长得很像黎雅。
尖尖的下巴,一双眼睛除了想她那么会勾人外,还带着一点威严来。
挺有气场的。
不过一想到这就是黎雅给自己戴绿帽的证据,陆沉洲的心情就格外的不爽。
“还没人打过我!”
黎美美说:“大坏蛋,欺负我妈妈,就打你。”
丝毫不害怕的小女孩甚至带点泼辣。
黎雅紧紧的抱着女儿,甚至陆沉洲这人狠起来是什么样子,就怕女儿惹恼他。
“美美,妈妈没事,别说了。”
陆沉洲冷哼,只觉得面前这一幕刺眼无比:“不愧是你生的,十足的泼辣。”
幸好,陆沉洲只是说完就走了。
黎雅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黎美美问黎雅:“那个人就是爸爸吗?”
黎雅将额头抵在孩子的肩膀上,她被吓到了。
自己面对陆沉洲还没有什么,可是让美美跟陆沉洲遇上,她害怕,害怕他知道这是他女儿,把孩子抢回去。
黎雅轻轻嗯了一声。
八年前,在她还没嫁给陆沉洲之后,他们有过荒唐一晚。
虽然陆沉洲这个狼心狗肺的,吃完就忘,可是黎雅却记得他三年,在知道领证对象是他之后,她只有一个想法,给美美一个完整的家。
所以不管陆沉洲怎么嫌弃,说什么难听话,她都想跟他在一起,甚至不惜赶走他身边的女人。
可是后来她发现,陆沉洲是真的讨厌自己。
他甚至宁愿自降身价在夜店随便找一个,也不愿意回他们的小家。
那年除夕夜,她一个人在家跨年,也是那一晚她想通了。
这么多年,美美都没有爸爸的,现在她为了给她找回爸爸,自己甚至都不能陪伴她,让她缺少妈妈的关怀。
不是得不偿失吗?
似乎一下子就想通了。
所以她选择跟陆沉洲结婚,却没想到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却记恨上自己。
“美美,以后不要这样了。”
万一刚刚陆沉洲动手可怎么办?
“妈妈,以后你也不要理他了,他还没有查理叔叔好,你要是想给我找爸爸,就找查理叔叔吧!这个爸爸,我不要。”
。
隔天
顾漪出门晨跑,正好看到隔壁的门打开,她有点好奇新邻居是谁,结果看到那个人却让她感到震惊。
是黎雅,宋涟风好兄弟陆沉洲的前妻。
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也太飒,就算仅仅见过两次,顾漪也难以忘记。
黎雅也看到顾漪了,表情一愣,有些迟疑的开口:“是宋太太吗?”
顾漪取下耳塞,一笑:“我叫顾漪。没想到新来的邻居是你。”
黎雅也笑:“这样啊,那真巧。”
心里却想着,这是宋涟风的老婆,那隔壁是宋涟风的房产吗?那这里是陆沉洲的,是之前就是的,并不是因为她才特意买下这里的?
顾漪注意到她身边的小女孩:“这是?”
“美美,叫阿姨。”
小姑娘嘴很甜,不会一部车子停下,下来一个异国男人,把孩子接走了。
黎雅客气的问顾漪要不要进去坐坐,顾漪拒绝了。
两人不熟,且中间还隔着李晓彤的事情,总觉得有些别捏。
顾漪回到自己这边,看着已经关上门的隔壁,回想起来,刚刚那个女孩有几分像陆沉洲,特别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会让人有种下意识想要避开。
所以黎雅也是离异后自己带孩子吗?
刚刚那个男人又是谁?她再婚了?
吃早餐的时候,顾漪将遇到黎雅的事情说了。
“物以类聚,跟宋涟风玩在一起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姓陆的,在北都,花名响得很。”
宴北归格外不爽宋涟风。
但心里也最忌惮这个人。
“我们要不换个地方?”
他害怕宋涟风来找她。
当年他制造顾漪假死的现象,才顺利将人带走的。
顾漪却说:“没必要吧!五年都过去了,他也许都再婚了,我也没有那么放不下。”
就算宋涟风来了,她也觉得自己能面对了。
五年的时间,能够教会人很多东西,也能明白很多东西。
像他那样的人,要找自己不难,可是这五年来他没有。
说明最后他还是像家里人妥协了,最后他也许发现并不爱自己。
她走了,反而能让她解脱。
宴北归吃着东西,她并不知道宋涟风以为她已经死了的事情,且,宋涟风也根本没有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