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干,只要你们有价值,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李明在店里闲逛片刻,又跟员工们开了个会,便离开了,接下来去永州城区的服装店收取营业额。
下楼的时候,别家服装店老板看到李明,都恨得牙根直痒,能不恨吗?
因为李明的到来,他们迟早要倒闭,这是不可避免的。
踏星服装店的生意太火爆了,把他们全部干趴下了。
一楼和二楼的老板,已经做出下一步计划了,到了这个月底,他们就搬出这儿。
再玩下去,迟早赔的连裤衩都没有。
跟李明的踏星服装对着干,没他们好果子吃。
李明巴不得他们赶紧离开,他们走了,以后一楼和二楼,他找房东全买下来,然后整个美加美商场,全部售卖踏星服装。
六点以后,李明又去到永州城区的踏星服装,将昨天的营业额收上来后,拿着大概五万多块钱,回到了家。
到了平稳期后,永州城区的踏星服装,的确没法和美加美相比。
城区这边每一天的营业额,大概就在两万多一点,毕竟规模小,员工少,货架也零散。
刚开始凭着大力的宣传,有实力和美加美比上一比,现在嘛,已经有点乏力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两家合起来,每月给李明带去六十万的利润,还是轻轻松松的。
回到家,李明顺路买了些食材,做了一顿晚餐给刘晴娘俩吃。
吃完喝完,看了会电视,一家三口便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他的大哥大震动起来,拿起一看,果然是常慈新的来电。
昨天常慈新有点事,出去了一趟,回来后,老婆告诉他,有个小伙子找他,打过去问下啥事儿。
"喂,你好,我听我媳妇说,你昨天找过我?啥事儿?”
常慈新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入李明耳朵里。
"常先生,你好,我姓李,目前你那边没有工程吧?如果你没有,还望你能来永州区一趟,我这边需要建厂房和仓库。”
李明开门见山,语速很快。
常慈新闻言,不由愣了愣,诧异道:"小伙子,你永州的都找到我这边了?谁告诉你,我的号码啊?”
"四叔告诉我的,我四叔是夏立强,这你总该知道吧?”
一听李明提起夏立强的名字,常慈新顿时乐了,"哈哈?..原来是老四告诉你的啊,那这事没问题,目前我带领的工程队闲着的,没有活儿,昨天我出去就是为了找活的,你这电话来的真巧。小伙子,你要盖厂房和仓库?”
"是的,常先生你今天有空的话,就带人来永州吧,我是四叔介绍的,你也不怕我放你鸽子对不?”
李明轻笑道:"至于工价方面,常先生来了咱们面谈,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就行了。”
"行,李先生你都这样说了,我马上带人过去。"常慈新问道,"你要多少人啊?”
"你能找到多少?"李明反问。
"一二百没有问题。”
"嗯...”李明沉吟片刻,给出一个数字,"前期你带着一百人过来吧,人手够的话,就要这么多,不够你再叫来一些。”
"好!"常慈新答应着,双方挂断电话,到了永州城区,他再联系李明。
约莫着下午一点左右,常慈新带着一百号工人来了。
这些人安放在哪儿住宿,李明已经想好了,安排在株本电子厂暂住一个月。
株本电子厂的宿舍楼还是很宽敞的,而且有不住宿的员工。
像娟子那种,她就没住宿舍,每天都回家。
这种员工不在少数,导致株本电子厂的宿舍楼,还剩下许多空置床位。
李明给老徐打了个电话,麻烦这事儿安排一下。
老徐想都没想,爽快的答应下来。
宿舍楼和厂区是分开的,这些来自河西区的工程队住在里面,并不耽误事儿。
常慈新是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比夏立强年轻一些。
夏立强皮肤黝黑,个头不高,一脸胡子拉碛,常慈新却不是,他没有夏立强那么黑,而且脸上没胡子,成天刮得一干二净。
见到李明,常慈新试探性问道:"你就是给我打电话的李老板?”
"是的,你是老常吧?"李明含笑询问。
?是我,我是老常。"常慈新哈哈一笑,他喜欢被人叫老常,总感觉这样亲切。
"李老板,工价方面呢,我们不多要,老四他们也去过我们河西干活儿,都是一天五块,你觉得可以,咱们就这个价,我和老四是熟人了,你又是老四介绍的,大家没外人,都实诚点,你看行不?”
李明望着乐呵呵的常慈新,这人的确实诚,没多要,夏立强他们干活,也是一天五块钱。
这风吹日晒的,挺不容易,一天五块,说实话不多。
李明爽快地答应下来,"行!”
"那好,就这么敲定了,竣工当天,结算工资对不?"
"是的。"李明颔首。
"好,那李老板安排我们住的地方,把行李啥的都放下来,回头再去施工现场看看。”
李明早有准备,带着常慈新这些人,来到株本电子厂的住宿区。
老徐在这里,看见李明领着一群建筑工人过来,笑道:"李老弟,你这些人有点多啊,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多空床位。”
"应该可以,我上次来过宿舍区,里面住宿的员工不多。”
"嗯,那上去看看。”
老徐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说道:"李老弟,这些人是给你盖厂房的?”
"是的徐总,服装厂要抓紧完工了,时间拖不得啊。”
"哈哈是的,拖一天时间,就少赚一天的钱,对于你们商人来讲,是致命的。”
李明对此认同,时间是金钱,尤其对于他这个重生者而言。
服装厂全部落实好了,下半年他要去一趟俄国。
1991年,俄国解体,在上一世,李明知道,一些有远见的富商,纷纷跑去俄国大把大把的捞金。
这一年,因俄国内政混乱,导致国内经济迅速通货膨胀,整个国家已经乱七八糟了。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俄国急需一笔救命钱安抚混乱不堪的局面。
在这一年,华夏给予俄国不小的经济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