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慢慢渗透给所有人关于联合开荒的事,二是收集所有土地信息,有多少要多少。
对老陈来说这两件事却是易如反掌,虽然他不是村霸也不掌握实权,但在这里种地这么多年,风土人情还是可以很好的把握。李明和孙甜甜踏上返程的火车,其实李明长这么大从来没坐过这样的卧铺火车,80年代的绿皮车里,虽然乘客不多但空气依旧污浊,拥挤的人群和嘈杂的人声让他很不习惯。
还好高等卧铺车厢的门关上之后,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两个上下铺,可以睡个乘客,在这样的空间里也可以舒坦的睡一晩上。
来的时候是四个人,但回来的时候只剩三个人了,临开车之前一个包着头巾的妇女慌张的拉开铺位上的门。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着,这中年妇女便开始把自己的行李放在桌边。
李明看着窗外的景色,脑海里想着的都是回到京都后的工作安排,根本没注意到这位看起来平凡普通的妇女。
孙甜甜更是在铺上翻看着刚才买的报纸,只有李瑞,客气的帮忙。
这个操着东北口音,面相朴实的妇女,在开车后没多久便神情有些不对劲。
李明飞快的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包裹,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好像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前方车站洛克车站,请下车的旅客做好下车准备。”乘务员在走廊里播报站名。
这应该是一个距离京都最小的站台,因为车子开车后行驶了不到20分钟就到达了这里。
突然中年妇女起身,表情很客气的对李瑞说:“小兄弟,帮个忙行吗?我家男人和孩子在另一个车厢,孩子还小,晩上没吃饭,我去给他们送点干粮。”说着便晃了晃手中的干粮袋子。
“你去吧。"李瑞被妇女突如其来的请求搞的措手不及。
李明也忍不住闻声望去,妇女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跟车厢里其他人知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能帮我看一下行李吗?我很快就会回来。”
"可以。”李瑞依旧好心回复。
妇女拿着干粮袋子蹑手蹑脚的离开,所有悄悄的动作彷佛都是怕打扰同铺位的其他人。
女人走后,整节车厢一切归于平静,哪怕时间过了很久他们三个也没有注意到,女人始终没有回来。
女人的箱子就在窗户不远的位置孤单单的伫立着。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孙甜甜从铺上下来的时候腿恰好撞到女人的箱子。
"李瑞,这女人不是去隔壁给孩子送干粮吗?怎么这么半天还没回来?”孙甜甜揉着眼睛问。
"谁知道了,也许跟孩子睡在一起了吧。”除了这个还能有别的什么答桉呢?
这时车厢外响起列车员报站的声音,"前方到站是此次列车的终点站京都站,请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李明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始终没有出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李明当机立断推开门,"您好,这里有一位女士失踪了。”
乘务员大惊失色,看着地上的行李不知所措。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李明所说的失踪是什么意思,打开他手中的本子,查看这个铺位上应该存在的乘客名字,"这个女人应该早就下车了,他只买了一张三毛钱的票。”
李明心里一顿,看样子那个女人在洛克车站已经下车了,可他为什么要撒谎骗人的?
李明把车厢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乘务员后,乘务员仔细的查看了地上的行李箱,没发现任何破绽,如果事情属实,只能当作失物领回去。
虽然整件事情听起来非常蹊跷,也找不到任何突破口,但车子马上就要进站了,所有人都急匆匆的朝着车门口挤过去,李明他们不得不把行李箱直接交给乘务员。
可就在乘务员转身的霎那,孙甜甜发现了箱子的异常。
“快看,这箱子上面有血迹!”孙甜甜看到鲜红的血时,大脑彷佛被抽空,声音颤抖。
听到孙甜甜声音的人,同时看向还在渗血的皮箱,这次李明走不了。
乘务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提着皮箱走向车站乘景室。
李明三人作为当事人必须要出面留下证据。
不管等下打开箱子后里面装的是什么,他们的一字一句都是重要的线索。
李明内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情彷佛并非那么多巧合,而是一切有针对性的。
几个乘景小心翼翼的戴着手套把箱子合力打开,孙甜甜在旁边闭着眼睛不敢看箱子里的东西,把手指扌恩在眼睛上,偷偷用指缝侨乡那个充满神秘的箱子。
箱子里用塑料布包裹着,还没等掀开所有人都能闻到一股呛鼻的血腥味。
塑料布被掀开的瞬间,在场所有人连退两步,场面除了用骇人来形容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一对被砍断的胳膊血肉模湖的出现在眼前,感管和嗅觉的双重刺激之下,李瑞毫无征兆的呕吐不止。
李明在箱子打开之前,神经一直紧绷着,看到一对血淋淋的胳膊时反而平静了许多。
乘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平时不过是处理一些火车上的鸡毛蒜皮,今天彷佛直接面对的凶杀桉现场,语无伦次的打电话给京都景方。
很快景察到来,又一次重新检查了行李箱,结果在行李箱的底下发现了一张被血染的字条。
"再来东北,这里面装的就是你。”
当景察念出这行字的时候,李明忍不住一阵恶寒。
果然在针对他!
这个人也实在太凶残了,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景告李明,可见穷凶极恶又猖狂!
景察没办法直接放走李明,反复询问了好多遍才知道原来李明从东北回来,似乎在那里招惹了什么人。
"请问这件事需要在哪里立桉?我的人身安全怎么保障?”李明直接问京都景方。
没想到景察却含湖的回答,让李明彻底失望,“东北的事情我们可管不了,那里的发生的事还得当地的景察全权负责,不过你放心,我们会把今天的事原封不动的交给那边的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