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觉得白宗主说的很对呀!”
说话的同时向后微微退了那么一步。
刚想起身远离,白殇侧了侧身一把拉过孟潇右手手臂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
孟潇躲闪不及直接躺到白殇的大腿上。
“白殇你……”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孟潇的耳朵紧贴到了白殇的胸膛上,耳边传来了强有力的心跳的声音。
孟潇即便是再不在意男女大防,也觉察出这个距离这个姿势有些不太对!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白殇的眼睛生气地反抗:“白宗主你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这些反抗在白殇的眼里如同隔靴搔痒,漫不经心的威胁到:“若是你再敢敷衍本尊,本尊便把那真心丸给你当饭吃!”
“?”
“我……我敷衍什么了?”
白殇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微微发力:“听懂了没有?”
“懂!懂!懂!你快放开好不好我的腰要断了!”
孟潇为了支撑身子左手不小心支到白殇的大腿上!
“本尊不许你惧怕本尊!”
“我不怕,我不怕,你让我起来!”说着挣扎着想要起身。
孟潇这一挣扎白殇瞬间变了脸色:“别动!”
心头莫名升起一股求生的欲望让她瞬间安静下来。
两人就这样靠着呼吸彼此交缠,白殇紧紧的揽着孟潇的腰肢不让她乱动。
从未与人这样亲近的孟潇此时的情况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白宗主?你要不要放开我?这样我不舒服。”
孟潇不喜欢这种失控的状态,这种生命掌控在别人的手里的感觉异常难受!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白殇并没有回答她身体散发出浸润着寒霜的梅香,随着时间的推移梅花的香气越来越浓郁!
她能感觉到白殇呼吸有些紊乱。
“白……宗主……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请青芜过来?”
“不需要你闭嘴就是!你能不能别……抖了!”白殇厉声打断她
“我也不想……你能把你的威压收一收吗?”
白殇像是在压制着什么,额头上出现了微微的汗液!
“若是害怕念一念你的静心诀!”
“哦……对!对!静心诀怎么念来着……”说话的声音中都带了哭腔。
“笨蛋!”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意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干净清透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缓了有半个时辰的白殇慢慢的稳定下来。
孟潇保持这坐着后仰的姿势感觉腰都有些麻木了,即便是有人在后面拖着腰也不敢把重量全部压在白殇的手臂上面。
“白宗主能放开了吗?你再不放开我的腰都要断了!”
白殇撇了她一眼手臂使了个巧劲儿把她推到了一旁。
“哎幼!”
孟潇一下子趴到铺在地面的毯子上,得到解脱的腰酸涩的难受得爬不起来!
白殇的脸色忽明忽暗举起手揉了揉眉心,看到孟潇的样子眼神有些复杂。
“做什么怪样子?还不快起来?”
“我也想啊可是腰难受的不行,你容我缓一缓!”
白殇彷佛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干咳了几声:“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若是不太过分本尊可是允诺!”
“?……是为了补偿吗?”说着便想要起身又瘫了回去。
“哎幼!哎幼!我的腰!”
白殇看着地上这个没有半分女孩样子的孟潇就这样趴在自己的面前。
身着宝蓝色飘逸的纱裙一条玉色的腰带紧紧的裹住纤细的腰肢眼神暗了暗转过头去。
“你若是这样理解也可以!”
孟潇想了想:“若是孟潇以后有什么冒犯的地方,白宗主可不可以饶我一命?”
白殇觉得自己刚刚平息下来的气息又要翻腾起来:“为什么?你是觉得以后会忤逆本尊对吗?所以先来本尊这里求个免死令?”
“自然不是!这不是为了稳妥以防万一嘛!”
“你若没有这个心怎么会提这样的要求?不准换一个!”
“好好好,我换一个就是,那如果熊长老找我的麻烦白宗主可要救我!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他为什么住在我们的隔壁?”
“你若时时跟在本尊的身边,他是没有机会出手的!”
“那可不一定他好像精通幻术与阵法,说不准现在就想着何时对我出手呢?”能用活人圈养黑蛇的人谁知道他会不会有其他的手段?
“真是明抢易躲暗箭难防。”
“防御往往是最低端的做法,若是有心你应该想着怎么进攻杀了他自然就没有这些烦恼。”
孟潇有些惊讶:“他可是你们阴木宗的长老!你竟然挑唆让我对他动手?你们是不是有仇啊?”
“阴木宗的长老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若是运道不好不小心被你这样练气期的弟子所杀那也是他死有余辜!自然作为阴木宗的宗主本尊是不会出手相助你的!”
孟潇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这样做不怕他寒心吗?你有一日会不会也这么对我生死不论?”
只见他眉目流转熠熠生辉:“本尊只在意有价值的人!若是不想被本尊丢弃,你就要好好提现你的价值。优胜略汰,适者生存。你的师尊难道没有教育过你吗?”
孟潇瞬间觉得疲惫:“白宗主你这样过得不累吗?”
白殇很是不屑:“累?在这修真界你说谁不累?若不想被人踩在脚下任人拿捏,便要拥有实力站在顶峰,只有站在顶峰的人才有资格说话!”
“白宗主!我有些累了我可不可以去休息?”孟潇只想赶快的逃离这里,此刻觉得面对熊俊清也好过面对白殇。
“你的房间就是这里你想到哪里去?”
“我……我想出去透透气总可以吧!”
“孟潇!本尊说过不要惧怕本尊!”白殇起身走到孟潇的跟前蹲坐下来用手轻揉着孟潇的腰肢。
“白……”
一股热流从掌心出发,透过薄薄的衣服渗透到她身体里,大大的缓解腰部的不适感。
孟潇有些无奈:“白宗主你无须这样!”
白殇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即使是自己的徒弟受伤严重自己也可以冷眼旁观。
而为这面前的小丫头却一次次破例。也是自己是有所图的自然不能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