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琛也没有真把安夏送回医院,而是带回了家,林安夏倒是没有想到,能够如此顺利解决林家的事情。
她稍稍抬起头,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出一个头的男人,觉得有些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本以为他是冲自己的脸来的,安夏也小心翼翼不想失身,可看起来他除了偶尔占便宜很多时候都很绅士,并没有别的举动。
“在想什么?”席睿琛的声音拉回林安夏飘散的思绪,她悠悠回过神,急匆匆的跟在他后面进了席家。
这事席睿琛的一处房子,他经常住在这里,把安夏也安顿在这里,就睡在卧房。
两人回到席家后,席睿琛开门见山,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
林安夏微微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细心,自己确实在为失去工作烦恼,想起自己夸下的海口,安夏觉得难以启齿。
不过很快她还是说,“我已经被护士长离职处理。”
她嘴角挤出一抹笑,并没有提起自己打肿脸充胖子的事。
得知这事席睿琛皱眉,让周晨去调查这事,很快周晨挂断电话说,“医院那边说,安夏小姐是因为旷工被开除的。”
席睿琛后背倚靠在沙发上,闻言觉得有些奇怪,“不是帮你请假了吗?”
那天分明是自己拿手机给安夏请的假,怎么会因为旷工被开除。
想起护士长的嘴脸安夏扯着嘴角冷笑,“不过是报复我而已。”
看自己被席睿琛特殊照顾,那些人酸自己,所以才故意刁难。
周晨又打电话去医院询问了,很快回来在席睿琛的耳朵边说了什么,席睿琛看安夏的眼神有些奇怪,突然就笑了起来。
正觉得莫名其妙,就突然听他说,“听说你在外面说你是我的私人医生,年薪一千万?”
这分明就是白天自己说的大话,安夏脸刷的红了,“席少你是想笑话我吗?”
如果特意带她回来,是想要讨论这件事情,那倒也不必,安夏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席睿琛还是债主关系。
席睿琛笑了笑,“没有,只是觉得这个提议很好,那么安夏小姐可不可以应邀,来做我的私人医生?”
本来是自己吹牛说的,没想到席睿琛非但没有笑话自己,还准备把这事坐实,安夏有些惊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可联想林家的事情,她算是欠席睿琛一个人情,说不定他就是想让自己就在席家,做个免费的医生,随叫随到。
“怎么?你不愿意。”席睿琛语调微微上扬,夹杂着一丝威胁的气息,好像她不同意就会做些什么。
安夏想着自己反正不吃亏,索性点头答应,不过强调说,“可以是可以,我工作当抵债可以吗?”
那一千万对席睿琛来说根本没什么,但看安夏这么较真,也就只能同意,“行,不过作为我的私人医生,需要每天例行检查我的身体,安小姐记得准时。”
他这话里有话,安夏觉得例行检查里肯定有别的,不过人在屋檐下只能答应,等到时候她有系统加身,还能让他占了便宜不成。
当然,有系统加持,不管遇到什么疑难杂症,都能通通解决。
席睿琛揉了揉太阳穴,今天他忙的焦头烂额还要去找林安夏,早就累得不行。
不过他还不急着休息,看着安夏意味深长的说,“正好,今天的检查该做了。”
既然是自己答应的事肯定不能反悔,想起他身上还有伤,安夏提议说,“好,去楼上卧室吧,方便检查。”
席睿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还真的起身往楼上卧室走,安夏紧随其后。
躺倒到床上席睿琛歪着头,漫不经心的问,“接下来呢,安医生?”
“你把裤子脱了,躺在床上就可以了。”林安夏自顾自地说着,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席睿琛的表情越发怪异。
“请你不要误会。”她察觉对方好久没有动作,一抬起头,留意到席睿琛的眼神,急忙解释。
她是给席睿琛检查上次的伤口好嘛,在她眼里都是病人,没什么好避讳的,不就是一块肉而已。
席睿琛挑挑眉还真的照做了,只是目光如炬的盯着林安夏。
实在扛不住,安夏只好说,“席少,你闭上眼。”
这么盯着很影响她发挥。
席睿琛倒是没说什么,轻笑一声躺平闭上眼,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林安夏深吸一口气,从空间拿出药给他敷上,冰冰凉凉还有她的小手在附近游弋,席睿琛表面没什么表情,实际心跳有些加速。
等上完药安夏准备离开,手刚拿来就被席睿琛一把拽过去,按在怀里不能动弹,他闭着眼贪婪的吸着安夏身上的气味。
安夏觉得有些奇怪,“席睿琛?”
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句他的名字,回应她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还以为是他睡着了,安夏想把人推开回自己房间,却没想到他箍着自己的手纹丝不动,这哪里是睡着了,分明醒着。
安夏恼怒的喊他的名字,“席睿琛。”
他并没有动反而搂紧安夏,嘴里有些脆弱的呢喃着,“别动,让我抱一下。”
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样安夏有些懵,直愣愣的被他抱在怀里,感觉他把头埋在脖子里,疯狂的吸吮着她的味道。
席睿琛突然说,“你身上的味道我好像闻过。”
确实没想到席少和女人聊天也这么老土,安夏说,“哦,可能是洗衣粉的味道吧。”
她没什么钱,用的都是超市打折抢的洗衣粉,味道劣质。
“呵呵……”席睿琛低笑几声。
等抱够了才把人放开,得了自由安夏就回到自己房间,全程目不斜视。
回去后去洗了个澡,才真正放松的躺在床上,这时候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安夏不予理会。
但那铃声锲而不舍的响,安夏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是个陌生电话,还疑惑是谁打的。
才接通里面就传来傅老的声音,“哎呦,这么晚了会不会打扰到你。”
一听是傅老,安夏笑了笑说,“没有,傅老您的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