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他见惯了虎头山高纯度灵晶,眼光被提高了后导致的现象罢了,其实人家新罗的灵晶质量也还行了,比起可怜的尹尔和巴尔沙华要强太多了,只不过没法和东联最高质量的灵晶相比而已。
“嗯......姜代表,我实话实说吧,贵方的这些天材地宝嘛........其实还没有完全成熟,相对来讲很难,但是如果贵方量足够大的话,我可以想办法说服最高议会同意,一口全价买下来。”
“周代表,这批灵药您打算全要了?”不要说其它人了,就连经常进行国际贸易的老江湖金元辰,都差点没能遏制住自己内心的惊讶。
“没错,这样姜代表还有金董,我方愿意出300亿东联元,把这些灵药都买下来了,并且希望以后签订长期的灵药合同,这里是相关的报价表,请问贵方意下如何?”
本来周信明主张用丹药来换这些灵药,但是他在和东联智库那边讨论后发现,既然新罗如今急需多种资源的进口,那为啥不干脆直接用经济援助来换呢?
毕竟丹药属于手工业,受限于人数限制产量上不来,但是其它经济援助的话......东联可是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就算花几百亿那都是洒洒水罢了。
更何况125部门手里还有无数潜力十足的产业和技术,光是灵晶电池这个技术,一旦发展壮大了让新罗来代工,把他们变成下一个扶桑都没问题,更不用说以后的画符机,灵能探测器以及还在研究的量产丹药了。
那的任何一项技术,都代表着新一轮的工业革命,足以开创一个新的时代,是根本无法用金钱来形容的产物。
当然其它国家也可以用钱从新罗买天材地宝,可是似乎这些成员国当中,真正能随随便便掏出这样巨款的富余国家,也就只有东联和艾尔,而艾尔身为西方国家相对受限极多,很难直接大规模给予新罗援助,所以也只有东联能这么干。
“一株云焕草2400万东联元.......1克紫辉晶300万东联元,那自然可以的,不过关于长期交易都项目我方还得和最高议长讨论下,至于目前这批签完合同就行了。”看着上面还算可以的价格,姜缘升和金元辰等人都点了点头。
虽然这没有现在这次300亿一口价的价位高,但是长期交易涉及到的量更大,肯定价格会有所降低的,而如今因为北境的战争使得国际市场萎缩,外加上科恩加强了对新罗的制裁,新罗经济的确不太景气,很依赖东联的援助。
只要这一单签下来,到时候新罗长期的经济问题就被解决了,更何况最大的问题在于,东联不急着买更多的灵药,但是新罗却急着要更多的外汇和资源,自然相对来讲更加上心。
“有劳贵方了,到时候我方会派人和贵方交流此事的。”周信明也压抑着窃喜道,这把东联又一次赚大了,以区区300亿东联元的援助物资,就换到了无数宝贵的修真资源,可以说是一下子就发了笔大财。
不国周信明也不指望对方会按这个价卖,后面两边扯皮的时候,对面肯定会试着把价格给抬上去,不过那就不是他负责的事情了,东联有足足16亿人,自然有精通商业和外交谈判的高手去和他们来进行谈判。
“说实话,我真的羡慕贵国这些年的发展,能在不出卖任何主权的情况下,用了仅仅几十年就从一穷二白的农业国,发展到如今世界上最庞大的经济体,真的可以说是第三世界所有国家的奇迹,我们的应该向你们好好学习一下。”
在交易完后,姜缘升突然颇为伤感的感慨道,他和其他人眼神中充满了羡慕,身为地区性的强国,新罗因为全民皆兵的政策,其军事实力在世界范围内并不算十分弱小的,还出口过不少武器到落后国家。
可是环顾四周的邻居,无论是面对东联和北境,还是虽然远在万里但又近在迟尺的科恩联邦,乃至旁边的扶桑,他们那点军事力量都显得不值一提了。
“姜代表客气了,我方一直坚守每一个国家的主权都是要被尊重的,无论其国力和领土大小,这是我们东联自建国以来就确立的方针,所以贵国与其它小国和我们也是平等的,没有什么高低之分,我们应该互相学习。”
“可惜科恩并不这么认为,在社盟解体之后,他们就他们就落井下石的对我们进行了军事遏制,经济制裁和外交封锁的高压政策,妄图轻易的打垮全体新罗人民,还不断的利用各种手段来进行欺诈。”姜缘升深吸一口气道。
说着旁边的几人都想起了家国仇恨的屈辱事情,内心中的怒火都难以压制,之前看着和蔼可亲的金元辰,甚至掏出了口袋里的白色手帕,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
这就是弱小的悲哀,哪怕是被屡屡触碰底线,不断被对方想着花样的违约也毫无办法。
而周信明也沉默不语,现在新罗的状况,就是东联几十年前的日常,何况相比于大部分国家,无论是新罗还是东联的情况还算好的了,科恩在怎么样也只是搞点小动作而已,不敢直接把桌子掀了,如果是面对更弱小的国家,科恩大兵那就直接打上门了。
“我相信在未来的灵气复苏时代当中,贵国必然会找到自己的崛起之路,就像我们以前所做的一样,而我们东联身为贵方的朋友,也非常期望看到这一天的到来。”片刻后周信明斟酌了下语言回复道。
这倒不是他故意客套,新罗境内那个大型洞天福地或许比虎头山差些,但支持一个大仙门的道统传承是绝对没问题的,靠这样一个不亚于石油的聚宝盆,新罗未来光是卖资源都不可能穷到哪里去。
不过这个就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周信明身为旁观者既不能管,也不想管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