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萌萌显然也看到了孙瀚华,她的身子微微一震,于是丢下手中的花束加快脚步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孙瀚华,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脖子里。
孙瀚华刚想推开刘萌萌时感觉她在颤抖,甚至还听到了抽泣的声音,果不其然,还没过一会儿,他便感觉自己的脖颈一凉,好像有一滴水,顺着自己的脖子流下。
他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举足无措的他抬起自己的手臂拍了拍真在哭泣的刘萌萌,刘萌萌将他再次抱紧,好像一撒手,他就可以消失不见一样。
乌兰在一旁看的有一些不自在,但他始终是忍住了上去拉开他们两个人的冲动,毕竟现在自己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来路,若他们是亲戚那么自己在他们眼中的印象也就不好了,所以无奈她只好在旁边看着。
乌兰咬紧牙齿,拳头紧握,心中有不满,但又不敢说。
刘萌萌显然也注意到了乌兰的怒视,但她并未当一回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抱紧孙瀚华,以此来示威。
孙瀚华眉头紧皱,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被利用了一样,突然刘萌萌松开仅抱着自己的双臂,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作势要亲上去。
孙瀚华吓一跳,还未等他躲开,乌兰别冲了,上来将他们俩一生生的拉开,并且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孙瀚华的面前。
刘萌萌得用力一推,脚下不平衡,跌倒在地,脸上的泪珠还未完全蒸发,眼睛呆呆的看着乌兰,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然而就在这时,眼泪再一次流下,她没有哭出声,也没有在颤抖,就这样呆呆的看着。
这副模样属实让人心疼,但孙瀚华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随便亲别人?还要不要脸了?”乌兰有些生气的撅着嘴,整个人摆成大字,挡在孙瀚华的前面,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看样子像是要冲上去,但又害怕自己的人被夺走。
此时聂旭出现,他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刘萌萌,心疼的捋了捋他那凌乱的发丝,然后将她抱到一边,走上前直接绕过乌兰,拉着孙瀚华的衣领一拳过去。
“噗……”孙瀚华躺倒在地鲜血从口中涌出,嫩绿的草被染成了红色。
看到眼前的这副景象,刘萌萌也不顾什么装不装了,也不在乎乌兰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将聂旭推开,二话不说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那恶毒的眼神,他至今也忘不了。刘萌萌把孙瀚华扶起,看着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刘萌萌的心里像被刀割了一样的疼。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轻轻地为他擦拭着嘴角上的鲜血,但孙瀚华却将她推开,看到这一幕,聂旭的心里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自嘲,也许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就是这样吧!
看着刘萌萌被推开,这一次她并没有上前去扶她,而是咬牙转身离去。
聂旭一个人来到酒吧,走到前台要了这里最贵的酒,第一杯拿到手时她看着手中那五颜六色的酒,一定是经过调酒师轻轻的调制成的吧!但无奈就算他再怎么好?也只是一杯酒而已。
第一杯酒,他没有犹豫,一口见底。
要第二杯时,由于酒精度数较高,所以前台的服务员尝试劝阻,而并没起作用,正在两人起争执时,一位穿着大方的男子走了过来。
“怎么了?这么想不开小兄弟要知道这酒的度数,可是很高的,普通人喝一杯就倒看来酒量不浅啊!”男人叫周志薪,看到聂旭一个人在这喝酒,于是便走上来,但目的并不是搭讪。
聂旭在第一眼看到周志薪的时候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个男人不简单,他不喜欢和那些釜底比较深的人打交道,却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是有了与他结拜的冲动。
但由于此人来路不明,他不知道其身份便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对着这个男人笑了笑,毕竟他也是关心自己。
“谢谢你,不过我知道自己的酒量,你放心,就算我喝死了也不会嫁祸给你的酒吧。”聂旭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无论从着装还是举止谈言上都是无可挑剔的,于是他做出初步的猜测,他一定是这家酒吧的高层或者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不得不说,聂旭的言语让他微微一怔,没有想到聂旭为何会这样想,不过他猜想眼前的这个男生一定是经过思考之后才说出来的。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周志薪。”周志薪放下手中的酒杯,伸出手向他示好。
聂旭看着,并未着急的伸出手,而是勾起嘴唇有些讽刺的笑了。
吵杂的酒吧中,周志薪并未感觉由于自己的主动而丢脸,将自己的收手了回来,转脸朝着吧台又要了一杯,刚才聂旭所点的酒。
吧台的服务员看到是自己的上司,也不好拒绝,只好从命。
聂旭看着周志薪的全称面带微笑也被他这种大方的模样所吸引。换成普通人,难道不应该因为他刚才的语气与行为的不礼貌而感到生气吗,可周志薪的反应却恰恰出乎他的意料,在心底他不禁对周志薪的好感又加了一分。
周志薪从服务员手中接过酒,然后爽快的递给了聂旭,聂旭犹豫了一下,因为他已经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头有一些晕,但他还是从他的手中将酒结过。
将酒喝掉一半之后,他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体重摇摇欲坠,然而模糊之中好像与周志薪互相结拜为兄弟。
周志薪在临走时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张名片。他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最终昏睡过去。
而另一边在周志薪走后,一个身材火辣穿着暴露的女人踩着14厘米的恨天高,扭着***走了过来。
顾揽声伸出她那纤细的手,抚摸着熟睡中的聂旭,嘴角上扬:“你,非我莫属。”
第二天,当聂旭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家酒店的大床上,他很诧异,若没有记错,那么它应该是在酒吧又怎会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