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睡的儿子,意樱脸上带着微笑,“这么可爱的小脸蛋,怎么看都看不够。”
一旁坐着的陈雪云一口水喷在了地上,站起来跑到了意樱面前嘲讽一笑。
“这就好看了?你刚才还说他讨厌,要把他扔掉了,怎么一会要功夫就反复无常。”
意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吗?我有说吗?”
她摸了摸孩子的脸颊,“我这么乖巧的孩子,我怎么会想把他扔了呢?”
“是人是鬼都是你!”陈雪云无奈坐回原位说了正事,“许辰彬要把那两个铺子交给太子了。”
“那你们就把他们送给太子吧,我们也能够安然的去边境!”意樱一点也无所谓。
“那我去拿账本跟店铺钥匙了!”陈雪云凑过来,意樱在闻着孩子的小脚丫,滴咕一声,“真是恶趣味!”
“以后你就知道有多好玩了。”意樱冷哼着。
“意樱大人,你的形象在我心中完全覆灭了,想想你以前是多么的稳重温和,哪像现在跟个小妇人一样不稳重?”
陈雪云摇了摇头,生个孩子真能把人改变,她以后觉得不会这样的。
“快走,别妨碍我看儿子!”意樱就把陈雪云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就你有儿子,谁稀罕。”陈雪云滴咕着就看到许辰彬等在前面了,就走了过去,“你哥呢?”
“说是去让球球设计哄娃神器了!”许辰彬抓住陈雪云的手,“你进去孩子立马不哭了,你可真厉害呀!”
“小意思!”陈雪云自夸了,“我已经跟意樱提到了进宫的事,她让我们放开手脚去做。”
“尽早完成吧!”许辰彬扯着她到了意樱小书房,把相应的账本跟店铺钥匙放在盒子里,就带着去皇宫了。
由于陈雪云帮皇家找出了害马之群,皇帝在她出宫时给了她一块玉佩,随时可以进出皇宫,不需要报备。
他们轻松进入皇宫之后,就分开了。
许辰彬到了东宫,太子正在吃东西,这些天他忙着调查在京城的古楚国人,要派人盯着他们,所以忙的不可开交。
太监来报说许辰彬求见,他还很疑惑许辰彬来做什么,想要探寻真相,就让许辰彬进来了。
“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快起来!”太子准确地把许辰彬带了起来,“辰彬,今天怎么有空来本宫这里呢?”
既然许辰彬自称是草民,那他也要用本宫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太子殿下,我们马上就要奉旨种田了,在离开之前我们也无法管理所在京城的店铺,眼看着太子殿下的生存就要到了,草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就把店铺都给你。”
许辰彬阔气地把东西递给了太子。
“这怎么合适呢?”太子有些惊讶,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呀,他派人打探的消息得知那两个店铺在京城是很挣钱的。
“怎么不合适呢?”许辰彬澹然一笑,“太子收下就是了,也不枉费我们曾经是好朋友呢!”
“那本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太子接过东西,叫人放到了一旁了。
“运送粮草很快就要再开始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太子低声问着。
许辰彬颔首,“都准备好了,太子要出发前一天,就可以知会我们了。”
“你们去边境之后,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的培育出粮食来。
这样我们金燕国就不用经常因为运送粮草的事而烦恼了,还可以省点钱投放在征兵锻造兵器上。”
“我们已经在准备了!”许辰彬有些不高兴太子的咄咄逼人,这就敷衍应对。
太子为了感谢许辰彬的康慨解囊,带他去喝酒了。
想到自己酒后容易失态,许辰彬就拒绝了,太子也想依靠他醉酒而挖出有用的信息,哪怕是关于许不厉的,他也会高兴的。
“辰彬,你这是藐视本宫的威严吗?”太子大声质问着。
“草民不敢!”许辰彬不得不耐着脾气跟太子一块喝酒了。
那边陈雪云到了小宫殿,女官们都不在,估计是去见太后或者柳嫔妃了,就躲在了钟萍儿所在的房间里。
“大姐姐!”门外传来了燕辅泽的声音,她刚想出去就觉得自己已经出宫了,不能再见他了。
燕辅泽拿着纸飞机坐下来,“我真傻,大姐姐都出宫了,再也不会回来的了,我为什么还要对她念念不忘的呢?”
陈雪云差点没忍住。
燕辅泽在原地玩了一会儿纸飞机,叹息地离开了。
该不该出去跟他说说话,让他藏拙保护自己呢?
可要是让他做个无害的人,最终太子遇到了不信任他是藏拙的,会不会把他杀了呢?
好像皇子斗争是随机的,没有人知道会怎么演变。
她最终没有出去,就怕在燕辅泽心里有了思念的种子,那就很危险。
她在沉思的时候,就听到女官们嘻嘻哈哈的笑声了,就躲在了门口了。
她们推开门,她就跑出来朝着她们做鬼脸,吓得她们不得不躲在了一旁了。
“雪云,你进宫了!”秦品儿发现了陈雪云就跳了过来抱住了陈雪云。
“哈哈,这份大礼我可承受不起!”陈雪云拍了拍秦品儿的后背。
“雪云,我也要抱!”其他人张开了双手,跑了过来了。
短暂的相处之后就到了低落的时候了,她们一想到陈雪云就要离开京城了,哪怕她们休息出宫了,也没办法跟她再见面了,就很心烦,每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了。
“雪云,我也想跟你一块去边境,我爹还在那里呢!”钟萍儿着急了,“你到了那里以后,可不可以替我看看我爹怎么样了,再写信回来,让齐丰收着信件?”
“没问题!”陈雪云柔和一笑,看着她们,“你们在皇宫里一定要安分守己,乖乖的待够五年,就可以出宫了。”
五年对她们来说并没有多久,毕竟一年过去一年多了。
她们又聊了一会儿,陈雪云就觉得应该去见太后了,就跟她们辞别了。
她们舍不得她,又是哭得一塌湖涂,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们哄停,就去太后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