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认亲的事情告了一段落之后,全京城的人很快就知道了,球球不是江铭理的私生子。
最高兴的就是杨喜花很江铭理了,一个可以理直气壮的表明自己没出轨,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地向大家宣布,球球就是她的孩子。
杨喜花抓住了陈雪云的手,“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你不知道刚才我有多紧张呀?”
陈老婆子也是根疑惑,“雪云,连滴血认亲你都可以作假,你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呢?”
“娘,我们就是要个结果,这一过程怎么样就无关重要了,从现在开始你就要认真的对待球球了,不要让他接近江铭理,我现在要去找找江铭理的麻烦了,让他昨天晚上来打扰我们。”陈雪云打了个响指,这就找到了高敏元。
“我想要跟你借几个人来,吓一吓江铭理,可以吗?”陈雪云也不怕泄露什么。
“所以说那个孩子就是江铭理的亲生骨肉了!”高敏元一下子就猜出了什么。
“想不到你跟欧阳月谈感情之后,智商一下子就上线了,没错,他就是江铭理的亲生儿子。
不过呢,江铭理就是个混球,来了京城考中了举人之后,就被彭芊芊看中了,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居然隐瞒了自己有妻子的事实。
还派人要把自己的妻子杀害了,也是那个女人敏锐,躲开了暗杀,只是她接受不了丈夫背叛的事实,留下球球先去了。”
说到这里,陈雪云哀叹,这就可惜一条人命了。
她要是那个女人的话,绝对不会放过江铭理的。
“对付这种负心汉,就要让他吃点苦头,常亭,你跟着她去吧!”高敏元抓了抓手,“有机会在皇伯父那儿弹劾他,让他再次丢官。”
“对付这种小人物,没必要动用你世子的身份!”陈雪云感激地看着高敏元,“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陪着欧阳月!”
旁边坐着的欧阳月不好意思地别开头,高敏元倒觉得她挺好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陈雪云带着常亭乔装打扮一番后,就在江铭理午休时出现在他面前。
“相公,相公,你醒醒呀!”被陈雪云逼着男扮女装的常亭千娇百媚得拍了拍江铭理的胳膊,“怎么睡的那么死!”
陈雪云拍了一下江铭理的胳膊,把他拍醒了。
江铭理睁开眼睛看到常亭跟陈雪云,就有些疑惑,“你们是?”
“相公,你连我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吗?我是你的妻子呀。”常亭认真地说着。
“刚给你生了一个儿子的那个!”陈雪云提醒着,她现在就是一个婢女。
“妻子?你胡说,她根本不是长得这样子的!”江铭理不知道常亭想要干什么。
“我就是长这个样子呀,你这个痞子,到了京城之后,攀上高枝了,就忘记了原配妻子,还想要对我赶尽杀绝,我今天来就是不放过你的。”常亭露出了凶光,伸手就掐住了江铭理的脖子,“我做鬼了,我现在也不放过你!”
“啊,咳咳,救命啊!”江铭理呼喊着。
陈雪云趁他不注意就把他给拍晕了,常亭在他脖子上撒了一些药粉,可以让掐痕散去的,两人就离开了。
彭芊芊进来时看到江铭理还在睡觉,就把他拍醒了,“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躺着,还不快去我爹那聆听教训?”
江铭理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有些怀疑刚才不过是个做梦。
“娘子,咱们家遭贼了,有人假扮你要杀我,你看我脖子上有掐痕。”江铭理指了指刚才被掐过的脖子。
彭芊芊看了看,“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
“不可能!”江铭理冲过去拿起镜子看了看,确实是没什么。
他就很纳闷,刚才明明有两个长得极美的女人来到他的面前,一个还说是他的前妻呢。
“你怎么了?”彭芊芊感觉江铭理不对劲。
“娘子,咱们府中守卫太松懈了,随便都让人进来了,这可随时会威胁到我们的。”江铭理觉得刚才发生的都是真的,“肯定有人装神弄鬼来害我。”
“咱们府里的守卫都是精挑细选的,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彭芊芊盯着江铭理看着,“莫非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没有!”江铭理摇摇头,可刚才的感觉太真了。
“总是让我爹等你,你好意思吗?”彭芊芊推着江铭理去见彭太师了。
他也很快就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不过,第二天中午,他留了个心眼,让几个守卫再门外待着,澹定地去休息了。
结果同样的事又发生了,他再次醒来看到脖子上依旧干干净净的,问了守卫是否有人来,守卫就说没有,他就觉得不对劲。
第三天就让彭芊芊中午别陪母亲了,陪着他了,彭芊芊睡着了,他也睡着了。
常亭跟陈雪云进来就把所有人都迷晕了,陈雪云做了样子要掐彭芊芊,常亭把江铭理掐醒,江铭理看到陈雪云掐彭芊芊,就想要呼喊,又被掐晕了。
江铭理醒来发现彭芊芊的脖子跟自己的脖子完好无损,就问彭芊芊刚才有没有感觉到喉咙不舒服?
彭芊芊说没有,江铭理却觉得自己的脖子不太对劲,好像被掐的疼了。
他开始相信前妻来报仇了,开始惊吓起来了,每天都在做噩梦,不出五天,就把他给弄得容颜憔悴,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彭芊芊越看他越觉得不太喜欢,开始不断地打他了。
远处的屋顶上,陈雪云看着江铭理狼狈的样子,顿时解气。
“干嘛要装神弄鬼?”常亭冷哼,他已经没有男人的样子了。
“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怕鬼,才会变得恍忽!”陈雪云笑了笑,“杀他太容易了,精神折磨才是对他的惩罚,现在的他,已经惧怕前妻索命,将一辈子活在阴影之中,也算是替他前妻报仇了,也替球球出了一口恶气。”
“不让他死,就让他痛苦,是最残忍的,最毒妇人心,你太可怕了!”常亭盯着她看着,“比那些妃子们都可怕。”
“我也是自我保护,他只有挂念着前妻,才没有心思对待我们。”陈雪云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