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不来是因为她是女流之辈,不能随便跟你们见面,免得被人传成了不检点的女孩子。
何况跟藏鲜楼做生意的人是顺子,不是她,她就没必要来。”
王麻子最看不惯的是林文倾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任何人的欠扁样子。
林文倾如果不是官员,他绝对找人把他削一顿,让他别那么嚣张。
“说得她好像挺了不起一样,我还不想见她呢。
承业,既然是你要谈生意,那我就先回去了,有空去县衙坐一坐,我给你泡茶喝。”
林文倾冷哼着,看了一眼王麻子跟陈顺子,暗骂陈雪云怎么会跟混混待在一块了,迟早要写信给许辰彬报备一声。
“那好,林兄,你早点回去!”洪承业拍了拍林文倾的肩膀,不忘提醒他,“你已经醉过一回了,别再跟人喝酒了!”
“知道了,真啰嗦!”林文倾挥了挥手就出了房门了。
还是父母官呢,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王麻子滴咕着就听到洪承业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来,也就扯了扯紧张发愣的陈顺子坐下来。
双方互相认识之后,陈顺子整个人处在懵圈状态中,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洪承业看他紧张,就没有开门见山说目的,就夸赞他们年轻有为,将来肯定大有前途,让他缓缓心情。
王麻子听不得客套话,目光盯着桌上的酒,那可是好酒啊,他只尝过一次,还是一口。
他在等洪承业说喝酒的话,一直没有等到,就在洪承业滔滔不绝讨论生意经时,迅速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眼睛都要飞起来了。
陈顺子踩了踩王麻子的脚,用眼神示意他别忙了,快帮忙说话。
“哦哦,洪公子真是年少有为呀,咱们顺子是刚学习做生意的,各方面都不懂,以后还需要你多加关照呢。”
“那是自然!”洪承业很满意,看到了王麻子在倒酒,才想到自己怠慢了,赶紧的招呼他们喝酒吃饭。
陈顺子紧张的不敢喝酒,王麻子来者不拒,把他那份都喝了。
在吃饭过程中,陈顺子深呼吸总算平静下来。
洪承业察言观色后觉得可以切入正题了,就询问了陈顺子想怎么定外卖价钱。
陈顺子记住了陈雪云说的最开始不要想着挣大钱,要以量为准,先把价钱压得挺低的,反正也是不出成本的事,只要有单就有钱。
再量变为质变,以后随机应变,根据市场改变价钱。
洪承业赞许陈顺子的自知之明,也不忘亮出自己的底牌,“我们藏鲜楼绝对不会亏待任何合作伙伴的。
咱们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能否继续下去不敢定个长期的价钱。
这样,只要你送一份菜,我就给你三个铜板吧。”
这个价钱比陈顺子做脚夫强多了,他澹然的点头同意了。
“既然你同意了,那咱们以后就是生意上的帮手了,我略长你们几岁,以后就喊我洪大哥吧。”
洪承业并没有瞧不起人,就想着多结交人,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嘛。
“好说好说!”王麻子看谈得差不多了,也就不能再耽搁下去,就扯了扯陈顺子的手,跟洪承业告辞了。
“慢走!”洪承业送他们到外边,闲着无事,就想要去外面走一走。
他在莲城呆的时间很少,所以很多地方不认识,如今想要回来定居下来就得熟悉周围的环境。
这一走就在拐角处撞到了陈雪云的胳膊,两人都没防备,所以冲击很大,洪承业怀里的玉佩就掉了出来,摔在了前面。
洪承业长得娇弱,但也男子气概十足,陈雪云觉得还不错,就多看了两眼。
洪承业被盯得不舒服,看陈雪云是一个农女,就担心她会赖上他,赶紧的掏出来几个铜板放到了陈雪云手中。
“实在是抱歉,刚才是我没看路,撞到了你,这点钱给你买糖吃压压心惊。”
“你还挺懂事,不过呢,我也是没看路。”陈雪云收了铜板就离开。
洪承业松了一口气在前面走着了。
陈雪云走了两步看到了地上的玉佩,捡了起来,周围没有人,就猜测是洪承业的,晃着玉佩朝着前面的洪承业喊道,“喂,你的玉佩!”
洪承业听到“喂”字就以为陈雪云要追究,赶紧地跑开了。
“跑得那么快,好像我要赖上他!”陈雪云看了看玉佩,突然明白了他刚才给铜板的意思了,这就觉得有些不爽。
真想把这块玉佩给当了让自己气消。
可那毕竟是赌气的说法,她又不想原地等待,就想到了有事找衙门总不会错,决定让林文倾送玉佩,这就往县衙走去。
到了县衙,衙差看到是她,知道她跟林文倾有特殊的关系,也没有拦着,就带让她去见林文倾了。
今天没有人来诉求,林文倾不用办公,才有时间去喝酒,此刻就在内院待着了。
陈雪云走进去,林文倾在练拳,她刚想上去跟他打一架,继续上次的胜负,他看到她就收了拳头。
他才不要跟她打斗,到处是人看着,输了面子就没有了。
“你找我什么事?”林文倾坐下来,看陈雪云的目光都带着仇视。
“捡到了一块玉佩,让你还给原主。”陈雪云把玉佩递给了林文倾。
林文倾看到玉佩就惊讶,“承业的!”
“既然是你认识的,那就由你交给他吧!”陈雪云感觉林文倾的本事不小,随便一个人都认识。
她也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瓜葛,这就往外走。
“站住!”林文倾就是想要给她不痛快,“这玉佩是承业不离身的东西,意义深远,不可能随意就掉了的,你耍了什么手段得到的?”
“说明白点,你什么意思呀?”陈雪云回来在林文倾对面撑着桌子看着他,“你怀疑我偷的?你把他喊来对质呀,看玉佩是不是他掉的?”
“等我查到了,我绝对不会……”
“怎么样?”陈雪云在林文倾还没有说完就抓住了他的衣领,逼视着他。
“作为莲城的父母官,不为老百姓办事,还无中生有造谣老百姓,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