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围坐在一团,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倒是阿篱觉得尴尬,率先开口问道:
“这位...初音姑娘,你从哪里来?”虽然阿篱自带灵力,但是却依旧看不穿初音身上的妖气,她想了想,大概是初音身上有破魔箭的关系。
这时,几人的视线纷纷落在了初音手上的破魔箭上。
他们很好奇,她怎么会有破魔箭的,要知道些种破魔箭只有阿篱跟桔梗才有,但桔梗已经死了,而阿篱,她从来没有送破魔箭给人当护身符使用吧。
一时,所有人的眼光都带上了些许探究。
这么多世,初音早已习惯了被人这样打量,见他们都将视线落在了手中的破魔箭上,便大方地将其递给了离她最近的阿篱。
“我从一个叫半月之境的地方出来的,这只箭其实是桔梗交给我的。”
初音话一落,原先还不以为意的犬夜叉先是一愣,随后不可置信道:“桔梗?你说是桔梗给你的,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还是死在自己怀里…
“她自己告诉我的,她说她叫桔梗。”初音肯定道。
吃惊的不仅仅是犬夜叉,还有阿篱和珊瑚,就连特地赶回来的法师和琥珀也是一样,只有杀生丸一如既往的冷淡,淡淡地看了初音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这箭的确是桔梗的。“半晌之后,阿篱将手中的破魔箭检查了一遍下了结论。
抬眼看了犬夜叉一眼,紧接着将视线投在了初音身上,“冒昧地问姑娘几句,你能跟我们仔细说说你来的那个地方的情况吗?”
“因为我是失忆了,所以很多事情我也不了解,不过我会将我醒来之后,发生的情况都跟你们说一遍。”
初音见几人都点了点头,便开始讲述如何遇到桔梗,后来桔梗和奈落一起葬身火海,以及最后让自己来找杀生丸的事。
火烛跳跃,一晃到了夜深。
待到初音和玲离开,珊瑚跟法师也哄完孩子睡觉,一行人只剩下了阿篱,犬夜叉,还有杀生丸。
“你怎么看。”阿篱抬眼去看犬夜叉,但发现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桔梗与奈落葬身火海的打击当中,微微一叹,看着杀生丸,“大哥这次来,是为了初音吗?”
“她是神乐你能确定吗?”
杀生丸的答非所问,阿篱早已习惯,点头道:“气息确是神乐没错,但我从她身上也看不到邪气。”
“还有...“
“还有什么?”犬夜叉突然抬起头疑惑第问道。
阿篱皱了皱眉头,“当初神乐离开的时候是化为了一阵风,现在却这样突然的出现让人很意外。”
“你从另外一个世界来到这里,她也未尝不行。”杀生丸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大,大哥。”阿篱一愣,随后释然了,是啊,她能跨越空间,别人也未尝不可。
“随他去吧。”犬夜叉看着杀生丸的背影接口道。
阿篱点了点头。
杀生丸一出门,就看见了站在月光下的初音。
她是特地来找杀生丸的,证实神乐的情况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或者是问我的吗?”初音叫住了无视自己往前走的杀生丸。
“没有。”
“可我有事情想问你。”
“你说。”杀生丸停下了脚步。
“你知道半月之境吗?那里的月亮永远只有一半,而且桔梗说他们早已经死去,那我是不是...”
“是。”杀生丸突然回头,“你是奈落的分身,一直渴望自由,却在得到自由的那一天化作了风,当时是我亲眼见你消失的。”
那这么说,神乐这具身体是死而复生的?
一直对此次任务摸不到头脑的初音,这会儿心中有些激动,任务终于有些眉目了,现在她只要查出神乐的遗憾,就能知道怎么完成任务离开这里了。
可现在问题来了,神乐的遗憾是什么?杀生丸说神乐追求自由,可是自由她最后得到了,而且害死她的奈落也死了,她还有什么遗憾?
杀生丸一向少言寡语,今晚一次性说这么多,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还有什么想问的。”杀生丸看了正在深思的初音一眼,转身道:“无论你是神乐还是初音,过去的一切你既然不记得又何必执着于真相如何。”
听到这番话,初音就知道杀生丸是误会自己的想法了,但她知道他是在宽慰自己,所以也不反驳,轻声道了一声谢谢。
初音回到房间,这才发现原先跟自己一起住的小玲不见了。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出去寻找的时候,小玲回来了,脸上虽然依旧挂着笑,但灵动的双眸却写满了心事。
别人的事情,她也不好多过问。
这一夜,初音睡梦中回到了那片花田,看到了神乐消散前脸上挂着的无奈的笑。
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久久消散不去。
初音醒来睁开眼,就看见小玲正忧郁地靠在窗边出神。
她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忧愁,初音怔愣间忘了收回视线,正好被不经意回头的小玲视线撞个正着。
被人发现自己偷看,初音也没有该有的窘迫,倒是小玲像是受惊吓一般地跑到了初音的床边,央求她不要将刚刚的事情说出去。
不就是发个呆吗?初音想说这是很小的一件事,但对上那满是哀求的双眼还是点了点头。
“小玲,你们醒了吗?”这时,珊瑚捧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看见两人坐在一块儿,有些愣,“你们这是...”
“我刚在跟初音姐姐说要一起上药田采药呢。”小玲急急的说道。
“呃?”珊瑚一愣,见初音不动声色点点头,笑了笑,“是吗?要我陪你们去不?”
“不用。”小玲刚一开口,就反应过来自己反应太激烈了,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道:“珊瑚姐姐要带孩子就不麻烦你了,我知道位置的,所以我跟初音姐姐去就好。”
“嗯,好。”
珊瑚总觉得面前的两人有哪里不对劲,但也说不上具体是哪里,只当是自己太多心了,最后一出门,一回神这才一拍脑袋,刚刚自己是打算干嘛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