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寻龙即是陵墓背靠来主山也就是龙山,左有龙砂山,右有白虎砂山,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环抱之势,才能聚“气”陵墓前面有景山,近之低矮者,谓之案山,远之高大者谓之朝山,墓穴居其中,“气”就不会散。形成了龙山、墓穴、案山的中轴走向。视为“福地”。现代许多村镇,住宅和清代东陵惠陵的选址走势就是完全符合此风水学,并不是迷信,是符合现代科学建筑学原理的,我把这两样集合在一起,灵活运用。”
想不到,这样一阵如梦似幻的乱侃倒也吼得教授口瞪目呆。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章教授连忙替我介绍:“这位是白小姐,咱们这次考古活动的赞助人,她也和我们一起去,可别看是人家是女孩子,她可是跟随过贝爷的其中一名摄影师,而且还是连续五年铁人五项赛的冠军。”
哪里是华人了,头发明明是金黄色的,不过样子却还能看出些东方的韵味,但这白瓷般的皮肤,这精致漂亮的脸蛋,这高挑的身材……有点像增高版的莉亚迪桑嘛,不,她比莉亚迪桑要漂亮精致的多,特别是那吹弹可破的皮肤,一点都不像是常年进行探险活动的女人嘛!
我看得心如犀牛撞,甚至还有点流口水,这怎么能怪我呢,以前的十几年每天都活在战火中哪有时间和闲情想女人?就算回到了文明世界的这段时间,我也是东躲西藏地活着,到现在还是‘初哥’……
“你……你……。”我伸出了友谊之手。
白小姐看看我伸出的手,没有相握的意思,她面若寒霜,似乎对我色迷迷的样子有些反感:“宅先生,我会中文。你叫我白就可以了。”
“啊,风真大,我发型乱了,呵呵。”悬在半空的手孤孤单单地让我非常尴尬,我把手往头上抓去,其实我叫灾难并不叫宅男,我非常郁闷。
这时白大小姐提出一个疑问,宅先生刚刚说的本事,非常厉害,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名副其实呢?你知道,这次去探险,事关重大,我们不需要滥竽充数的人。
真没想到这丫头这样死心眼,不过是多看了她一眼,而这一眼又看得有点久而已,大伙都一齐看着我,我见那姓白的女子瞧不起自己,我把嘴一撇,不屑地说:“深山老林算什么,当年我在中东的时候,还和那个大胡子打过一场呢,你们看看这是啥,战利品!”
说罢,我掏出了那家传的橄榄雕吊坠往大伙眼前一晃,“你们知道这是啥吗?”口头上是这样叫嚣,但话刚一出口,我心中就直骂自己白痴,这吊坠不管是样式与船底下雕刻的文字,怎么看都是中国的古董,又怎么可能是从中东那边拿到的战利品呢!事到如今也只好自己给自己想个台阶下去,不要这报酬开溜了。
然而却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反驳,章教授和白大小姐的目光都被我手中的吊坠所吸引,他们看得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白大小姐看我色迷迷的样子,本来可能不太同意我参加考古队,不过自从见到了我拿出来的吊坠之后,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她点了点头,说:“好吧,现在开始,证明一下你可以保护我们,而不是我们保护你,怎样?”居然连语气也客气了起来,但要怎么证明?难不成要找些人来和我对打?我刚想发问,却只见白大小姐将身上的外套除了下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等等,你这是要……”还不等我好好欣赏她玲珑有致的好身材,眼前咱们白美女的高段踢就扫到了我的面前来。当时这只修长的腿,离我的脸不到十厘米,如果被踢中,我丝毫不怀疑会倒地,但我怎会乖乖地傻站着被踢中?
我可是二十多年“一枪”没发的男子汉,凭着强悍的腰,我上半身硬是往后一仰,一个铁板桥,就躲开了她的踢腿。
不等我有下一步动作,白大小姐的身影已经贴近,双拳如电击般行云流水地向我招呼过来,然而大出白妹妹意料的是,我没有再躲也没有挡格,我只是轻轻地抬手拍在她的手臂上,迅猛的拳劲瞬即被我改变了路线,看似凶猛快速的攻击自然一下也打不到我的身上。
白大小姐攻击了我半支烟功夫,所有攻击都被我改变了方向,自然打不到我。到这里,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实力,所以白大小姐停了手。
“你怎么不攻击我?”
“我那都是杀人的手段,作为我的雇主,我可不愿意你在支付报酬前挂掉。”
白大小姐点点头,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苹果,还有一只上了消声器的手枪,她说:“第二个考验。“
这种镜头,电视上出现的太多,这位貌若莉亚迪桑的美女居然第一次见面就将性命交到我手上,考验我射击的精度,这太大胆了吧?如果,她另一方面,也这么大胆,我就……哇哈哈!
她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我正想伸手去接她的手枪,然而,我接到的是苹果!
“放头上,站好。“等等,电视上不是这样演的好吧!她不等我表示抗议,自己已经溜到三十米开外,单手持枪,摆好架势了。
我赶紧将苹果放头上,再拿着发呆,就算她枪法神准,打烂苹果子弹的穿透力也会将我也一起打烂。这是一次赌博,但我不知道它有何意义。
还好,她的枪法不错,子弹射穿苹果,并没有削去我的头皮,万幸真是万幸!
白小姐吹*口,悠悠地对我说:“你合格了。”她毫不犹豫地答应给我两万美金的报酬,如果能找到张保仔的宝藏,再付后面的。不过这笔钱要等到一行人探险回来后才给。
“宅先生,这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章教授拿过我的吊坠,仔细地看着。
我脖子上这吊坠,是当年我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做成吊坠挂我脖子上的,自从十几年前那一次飞机失事后,我唯一可以怀想父母的只剩下这吊坠,后来我也不是没找人鉴别过,只知道是晚清时候的古董,磨碎严重,价值不大。
当然,我找的那些人自然比不上这两专家了,章教授研究南粤文化多年不用说,就连白大小姐那失踪的父亲,也是对南粤文化有着深厚研究,受她父亲的熏陶,白大小姐至少也可以算的上专家吧,所以他们二人一看这吊坠就看出门道来。
章教授拿着橄榄船叹了一口气,他很遗憾我居然拿它来做吊坠并且在船的头部钻了个洞,破坏了它的完整。而最让他痛心的是船的底部,原先是一首长达五百字的诗句,居然被磨得字迹模糊到难于辨认的程度。
原来这只吊坠是出自清咸丰年间著名橄榄核雕艺人谷生老人之手,谷生老人的名气很大。他一生雕刻的作品有一百余件,橄榄船雕就占了半数,他雕刻的船造型各不相同,但船底多是一些有名的文人墨客的诗词,而且字数上百的很少,多为进贡王室的贡品,流落到民间的就集齐罕见。
章教授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这只橄榄雕船大约是谷生老人于清宣宗道光二年所雕刻,底雕刻的文字,并不是诗句,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准,字迹太模糊,这确实不能怪我吧,流落在那种人间地狱的战场十几年,能保留着这枚吊坠已经很不容易了,那里还有空理会它有没有磨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