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向人头堆左边走了过去,这里的骨头碎片越走越小,走了不多时就看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仿佛怪物张开的嘴,等待我们的到来。我用手电往里照,洞中非常暗,灯光只能照到十米开外就再也照不到头。
白慧横了我一眼,问我人在哪里,尼玛,我哪里知道!但是我没有怀疑刚刚是否眼花,我不得不强调我的视力很好,开玩笑!以前在战区的时候,我可是可以用AK当狙击使的主……其实刚刚说看到人影掠过,我也有所保留。
我不敢将自己看到的完全告诉白大小姐,照实告诉她,那就不是被女王陛下敲一下脑袋就可以糊弄过去的事了,我见到的实在……匪而所思。我能告诉她,我刚刚看到掠过眼前的不是人影,是头影吗?
一个人头,在我门前快速飞过去,甚至人头下面还拖着脊椎?我不能,这说出去谁信啊?
这时,我肩膀上的手电光线已经减弱,电池马上就快用完。我连忙将手电关掉,只留了白慧那支手电开着,在这种危机四伏的黑暗中,光源也就是希望,往往可以救你一命。
我说反正我们也要找路出去,进洞溜达一下好了,不等白大小姐开口反驳我赶紧转移话题:“沅上尉口中的‘将军’似乎很神秘,你有何看法?”
咱们女王陛下得理不饶人的本性人所共知,但绝对不是不看情况乱发飙的主,况且我的问题也是我们所担忧的。一次普通的搜救加考古行动,居然让军方的人加进来,美其名日保护实则是监视考古队,就算张保仔的宝藏诱人,我也绝不相信可以让‘将军’心动。
俗话说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浓缩到今天,就是一年小村惯(错字自行脑补)千万软妹纸,何况是……将军?
这张保仔的宝藏只有钱财,而‘将军’显然不缺钱财,那他图的是什么?我想到一个词,白慧摇摇头,财宝不管贵贱也只是财宝,顶多顺带代表一下某些东西,但绝没有那种改变格局的能力。
我与白慧的讨论自然没有结论,毕竟我们非在其位,很难想象‘将军’那种人的图谋,我只知道我们必须尽快找路出去,将沅上尉等人解决,不然考古队一行人就会尽数交待于此了,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沅上尉咔嚓掉我们,然后让海泡里一丢,简直是死无对证,干净利落之极。
我们进入洞中走了约莫三分钟,洞穴里面蜿蜒曲折,深不见底,也不知通向哪里,忽然暗淡的灯光中我仿佛看到了什么,我马上向*拳对白慧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抬头一看,只见洞穴拐弯处,影影绰绰的灯光下,出现了一个人。
手电的光柱在洞穴的角落中闪烁不定,映得墙角处忽明忽暗,光柱的边缘出现了一团……我实在不能用‘一个’来形容,因为他的整个身体被一次墨绿色的液体包裹着,而这团东西则隐在手电照明范围之外的黑暗中。
我和白慧两个人,站在连接洞穴中,洞穴里又非常黑暗,白慧的手电照不到那里,由于离得远,更显得那被不明液体包裹的人影模糊难辨,鬼气森森。
白慧压低声音问我:“宅男,你说的人影就是那坨东西?”
我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刚刚掠过我眼前的明显不是这种状况下的人影,不过现在不管是不是他,就他身上覆盖的那团恶心液体而言,显然不可能是人能吐出来的就对了。
我也低声对白大小姐说:“你在这里等着,千万别轻举妄动,待我过去先弄清楚他是人是鬼再说。”
那么远的距离,我自然无法分辨对面那那团被墨绿色液体覆盖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这海泡之下有舌头非常长的大怪物潜伏着,但这洞穴并不大,自然那怪物不可能进入这里来,有可能对方是被怪物追击逃到这里才倒下的,但是这身上覆盖的东西怎么解释,我不觉得我身上被这种液体包裹还能跑那么远,我打开手电走到那团东西面前一照。
被包裹中却是个人,而且是我们认识的人,只是现在他的脸色非常苍白,比白纸也不枉多样,我连忙向身后低喝:“程普,是书呆子程普!”
我抽出匕首将覆盖在程普脸上的粘液挑开,一探他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总算还有一丝生气,我拍了程普那张苍白的脸几下,他依然没有反应,我们这次下海泡也没有带任何救生药品,这当如何是好?
白大小姐这些在我头顶低喝:“宅男,脱!”
呃?女王陛下想开了,要在这里和我……哎呀,真羞射呐,虽然我知道这个节骨眼进行这种有爱的活动非常不合时宜,但既然女王陛下都开口要求了,作为臣下的我那敢不从……嘿嘿!
我发誓,不用三秒钟,我已经全身脱剩小内裤了,作为灰常厉害的前雇佣兵……哦,不是,是作为一个大龄老‘初哥’,这是一种时刻迫切想‘破初’的精神,它时刻提醒我翘起!
我默默地走向女王陛下,而我们可爱的女王陛下却一脸惊慌地捂住脸,好一副待吃的小白兔模样啊,咩哈哈哈!
下一刻,我与白大小姐直奔主题……尼玛,为嘛,这是为嘛啊!明明都捂住脸了,为嘛还能踢得那么准!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躺在地上惨呼?!
“为什么,明明是你叫我脱的?!”我捂住再度受伤的地方问白慧。
“我什么时候让你脱光了,”高贵的女王陛下此时的动作依旧高贵,但就算高贵也不可以踩着我受伤的地方使劲跺脚吧?!
“袜子,我让你脱袜子!”女王在叫嚣,原来是袜子啊,脱袜子干嘛啊这是?白慧让我将脱下的袜子放程普的鼻子前晃,程普丁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玩刺激性气味这套啊,我明白了,既然嗅没用我就……(未完待续)